司念和姜淮季两个人关切的看着许不晚,许不晚现在还处于迷茫状态,刚才自己所看到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我这是怎么了?”
司念低垂着眼眸,给许不晚递了一杯水,哑着嗓子说:“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等你休整好了,我们就回去了。”
姜淮季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许不晚,眼睛里流露出让人难以察觉的不舍与悲伤。
两天后,许不晚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所以几个人就打算回去了,可是在这几天内,许不晚都没有见到过司衡齐和阿肆。
就连现在走在这条大街上,那些人都没有再用那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他们了,许不晚蹙眉,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小晚,你记错了吧?我们是一起来到这里的,只不过你来到这里之后水土不服,一直都在昏睡当中。”
司念语气淡淡的回答,眼神儿不经意的躲闪,许不晚郁闷的挠了挠脑袋,又问:“司念,你的嗓子是什么时候好的?”
司念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姜淮季,随后说:“咱们来到南疆,不就是因为林小秋说,这里有可以治疗我嗓子的办法么?你都不记得了么?”
姜淮季温柔的摸了摸许不晚的脑袋,说:“估计还是太累了,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好好休息休息吧,等回家了就好了。”
许不晚呆呆的点头答应,坐上回家的车,透过车窗看向外面,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踏实,但是一转头又看到司念和姜淮季都是一脸的平静,似乎真的没有什么事儿发生。
过了一会儿,司念扭头发现许不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仔细确定了许不晚真的已经睡熟了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睡着了。”
姜淮季闭了闭眼睛,放松下来之后,疲倦的神色立刻就隐藏不住了。
“我们这样瞒着她,万一哪天她发现了,一定会很难过的吧。”司念心疼的将许不晚垂下来的头发捋了捋。
“走一步看一步吧,回去之后就只能你们好好照顾着点了。”
“那你呢?”
“我尽量早点回来。”姜淮季捏了捏眉心,声音有些沙哑。
司念也没有办法,眼神在许不晚和姜淮季两人身上游走,有些困倦,但是她也睡不踏实,紧紧的握着许不晚的手。
回到家之后,许不晚也还没有醒,姜淮季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上,温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随后又和司念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两天后许不晚才醒来,没看到姜淮季,来到院子里,也只是看到了司念。
“司念。”
正在打扫院子的司念听到声音回过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忙走上前去,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把许不晚打量了一个遍。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不晚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肚子,说:“除了有点饿,其他没什么不舒服的。”
“我去给你弄吃的。”
许不晚连忙抓住司念的手,说:“哎呦,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直接出去吃吧。”
司念想了一下,自己的手艺也的确不怎么样,出去吃也不错。
一路上,司念都紧紧贴着许不晚,生怕别人一个不小心撞到她,弄得许不晚有些哭笑不得。
“司念啊,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瓷娃娃,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司念没说话,默默地往边上挪了挪,没有贴着她这么紧了,她没有告诉许不晚,其实这一趟下来,许不晚的身子还是有亏损的,不小心的话,很容易动胎气的。
两个人也没逛多久,许不晚还是去的自己平时经常去的那家吃饭。
……
这边,姜淮季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狼狈的司衡齐和阿肆,冷冷的说:“我说过的,你们两个跟我斗,还远远不够格。”
“卑鄙!你这样是有违规则的!”
阿肆动了动被绑住的身体,愤怒的喊到。
司衡齐还是和之前一样,十分的平静,轻笑着说:“姜淮季,你私自来到这里,还出手动用系统手段,强制性把我们拉离原本的时间,你就不怕遭到神罚么?”
“你们两个,不仅侵占空间人物的身体,控制他们的自我,还擅自做主想要除掉本大人的孩子。”姜淮季蹲下身捏住阿肆的脸,“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做,嗯?”
阿肆的眼中逐渐染上惧色,姜淮季的语气神情让她感到害怕,无助的看向司衡齐。
听了这么一番话,司衡齐平静的脸上才露出了一点龟裂,有些诧异的看向姜淮季,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大人作为主系统的化身,岂能不知道什么是违规什么是不违规?”姜淮季戏谑的笑了一下,懒懒散散的站了起来,“你们口口声声说,破坏了空间的平衡,但是在你们出现之前,这里一直都是十分平衡的,这么看来啊,你们才是导致空间不平衡的源头。”
司衡齐的表情彻底裂开,愤怒的说:“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那当然是维护空间的平衡。”
司衡齐和阿肆的瞳孔逐渐放大,说:“不,你不能这么做!姜淮季!你不可以——”
……
“司念?司念?”
“啊?怎么了么?”
许不晚见司念有反应了,这才松了口气,蹙眉问:“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儿?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反应。”
司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你吃好了吗?那接下来我们是再去走走,还是回去?”
“散散步吧!”
“好。”
两个人一起溜达到小公园,坐在长椅上休息一下。
小公园里,有许多小孩子在这里撒欢儿,大人们就聚在一边说笑。
阳光撒下来,照在她们身上,让人不自觉想,岁月静好也莫过于此吧。
“对了司念,姜淮季去哪了?我怎么都没见到他?”
司念双手立刻握紧了,她就知道许不晚肯定会问这个问题的,故作淡定的说:“他啊,在咱们刚回来不久,就被学校叫回去了,好像是有挺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