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最后看了一眼司念,然后递给了许不晚一个盒子,说:“这个东西或许可以帮到你,放心,没有副作用。”
许不晚接过盒子,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张琪已经走了,对于张琪这种神出鬼没的情况,许不晚已经见怪不怪了。
许不晚先去老铁匠那把制作好的点心模具取了回来,等三人回到家时,家里还没有人,许不晚坐在房间里,然后就直接把张琪给的那个盒子打开了,里面居然是一个面具。
“面具?”
苏苏好奇的伸手拿了出来,那还是一张人皮面具,许不晚看着有些起鸡皮疙瘩,司念也蹙眉扭过了头,似乎也有些生理上的不适应。
反倒是苏苏没什么感觉,拿在手里反复查看,说:“那个漂亮的姐姐给咱们这个做什么?”
许不晚和司念对视一眼,然后试探性的开口:“我猜应该是给你的,现在外面贴了公告,而且还有和你那么相似的画像,如果被人看到了,肯定会有不少人找你的。”
“给我的?”苏苏眨了眨眼睛,然后就对着镜子准备往脸上放。
“等一下!”许不晚连忙阻止,说,“还不知道这个面具是什么东西做的呢,你就直接往脸上戴,也不怕到时候取不下来了。”
“不会啊,我感觉那个漂亮的姐姐不像是坏人,而且那个漂亮的姐姐不是你的朋友吗?”苏苏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询问。
“难道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好看的玫瑰都是带刺的。”许不晚眯着眼睛说,一边用空间环打量这个面具是否安全。
“可是你也很漂亮啊,司念也很漂亮,你们都是好人啊。”
许不晚把检查过没问题的面具重新递给苏苏,也没有回答苏苏说的问题,而是说:“我检查过了,上面没有毒,你试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苏苏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将面具戴好,看着镜子里的另一张脸,瞬间愣住了,说:“哇,这也太神奇了!”
许不晚凑过去看,发现苏苏戴了面具之后,样貌完全改变了,这就是人皮面具的厉害之处吗?可是张琪又是如何得到这种东西的呢?
许不晚记得,之前看小说里面也有写什么人皮面具,好像这种东西都是活人脸上剥下来的,许不晚顿时感到汗毛竖起来了。
那么这张脸又是谁的呢?
张琪给的这个面具,看着应该年纪也不大,比许不晚大又比苏苏小,差不多18岁左右的样子吧,摸起来很光滑,似乎是精心保养过的。
“这下出去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戴面纱了?”苏苏扭过头说。
许不晚还有些不适应这张陌生的脸,有些僵硬的点点头,然后几人相顾无言了好一会儿,许不晚猛地站了起来。
“哎呀我怎么给忘了!苏苏现在戴了人皮面具,那么三婶她们回来了肯定就不认识了啊,而且这个人皮面具这种东西是不可以随随便便就摘下来的,不然会被人看出来的。”
“那该怎么办?”
“趁现在她们还没有回来,苏苏你跟我走,我带你出去找个客栈,你暂时先住客栈里,等那群人在这里找寻无果回去了,你再回来。”
许不晚说着就拉着苏苏出去了,司念轻轻叹了口气,她也该收拾东西回去姜家把苏苏的玉牌拿回来了,还是要早点把苏苏送回京城才行。
虽然说现在有这个人皮面具,可是总归还是有风险的,她还是不能相信张琪会这么好心的帮她们。
司念拿了一点儿干粮和钱,其他什么都没有拿,也没有和许不晚说,就直接走了。
“喂,司念小姐,您这是打算干嘛去啊?”
司念瞥了一眼站在屋顶上的周吏,没有搭理他,最近周吏似乎挺忙的,几天都没有出现,不过司念也没空管他去哪了。
“司念小姐,您就一个人出门吗?多危险啊,我现在还有别的事情,没有办法跟着您,所以我找了一个人帮忙,您不会介意的吧?”
司念自顾自的走着,听到这话眉头微蹙,有些不善的看着周吏。
“别生气啊,她和你年龄差不多,有她陪着你,你也不会无聊了不是吗?”周吏笑着,看起来就像一个老奸巨猾的狐狸。
周吏见司念还是不搭理自己,最后说了一句:“没关系,您会遇到她的。”
司念没在意,刚走出镇时就被一个女孩儿拦住了,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和司念年龄一样,扎着两个小丸子头,穿着一件粉色的裙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一样。
“请问您是司念姐姐吗?”小女孩歪着脑袋看着司念,然后笑了起来,“你肯定就是司念姐姐了,和周吏说的一样!”
司念被吵的有些头疼,绕过她就走,那小女孩却跟了上来,说:“周吏和我说了,你不爱讲话,没关系,我可以跟你说话,就是你别介意我话有点多啊。”
“我的名字叫乐乐,因为爹娘希望我一直都快快乐乐的,是不是有点草率啊,一开始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之后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路上乐乐都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丝毫不管司念全程都没有理她。
许不晚这边带着苏苏看了好几家客栈,可是就是觉得不满意,总感觉不太安全,苏苏两个腿都走酸了。
“小晚,咱们都要把镇上的客栈都看完了,我觉得这几家都挺不错的啊,而且价钱也不贵。”
“不行,这边太偏僻了,不安全。”许不晚眉头紧锁,还在四处观望。
“喂,许不晚,咱们又见面了,咦?这位是谁,之前没有见过,你交新朋友了吗?”
许不晚回头发现是李玉柱,而李玉柱正一脸好奇的看着苏苏,许不晚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了一抹笑容,说:“对啊,她叫苏苏,我现在正带着她找客栈呢,她是刚来镇里的,对这里都不熟悉。”
“找客栈?这边这么偏僻,你让一个刚来镇里的小姑娘一个人住在这里?你怎么想的?”
“这不是找不到合适的吗?”许不晚故作为难,“而且镇中心的客栈太贵了,你也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哪里住的起...”
“和我还说这个?要不这样,你也别带着她找什么客栈了,让她跟着我回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