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我们会越来越好的。”宁七月嘿嘿笑着。
叶承淮哈哈笑起来,让她和李之衍快些吃饭,李老头和叶承淮与还有些放不开的宁炳根喝起酒来。
郝秋月则和李婆子还有赵菊兰小声的说气话,赵菊兰围绕着宁七月的话题。
倒也说的融洽,赵菊兰捡着宁七月小时候懂事的话说,还是引得李婆子和郝秋月眼泪不住的掉。
宁七月却是笑着摆摆手:“都过去了,以后咱们会越来越好的。”
李之衍也承诺道:“我定会好好学习,早日考取功名,让月儿过好日子。”
“我相信相公。”宁七月眉眼弯弯的看着他。
叶承淮等人看着小两口甜蜜蜜的样子,纷纷笑出声来。
宁七月他们也没有过多的耽搁,大哥他们还没吃饭呢,吃过饭,跟叶承淮几人告罪一声,宁七月又下楼去忙活了。
换李之昭他们吃饭,李淑芬也不知道怎么跟京城贵人说话,也没凑热闹。
当她知道张全在背后搞事后,气的脸都黑了。
这边刚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张家人和李德柱带着一些杏村的人来到了闻香居门口。
李德柱一看到李老头,直接就跪了下去。
“承远,都是我教子无方,在你家大喜的日子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
“但是我就两个儿子,若是真的去坐牢了,我家就没有劳动力了,我还没有孙子啊。”
“承远,求你可怜可怜我,饶恕他们这一回吧!”
“求求你了。”李德柱不住的磕着头。
李老头叹息一声,最终还是道:“你的确不会教导儿子,你家发生的事情,至始至终都与我家没关系。”
“我也不知道你儿子们对我家哪里来的这般大的仇恨,就死活盯着我家不放。”
“不止想毁了我家生意,还想毁了我家之衍的仕途。”
“李德柱,我不能替我家人原谅你儿子。”
“他们教唆别人污蔑我们闻香居的饭菜有毒,差点害死三条人命,若我家月儿不会医术,他们就没了。”
“那可是三条性命,你应该去求那三个受害者,而不是求我们。”
李德柱仿佛老了十岁,听完李老头的话,整个人都佝偻了。
跟来的春杏,春突然跪了下去。
“李伯伯,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两个哥哥吧,我和春愿意给你们家做牛做马,伺候您们。”
“只求您能原谅我的两位哥哥。”春杏哭成了个泪人,不住的磕头。
宁七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将道德绑架玩的溜溜的。
“我爹说的话你们是听不懂吗?”宁七月冷声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宁七月继续道:“我们都说了,事到如今,不是求我们,我们就能让亭长改变主意的。”
“这件事已经惊动了县太爷,甚至知府大人。”
“他们这是谋害人命,陷害我家饭菜有毒倒是其次了,那是三条人命,欺骗别人是泻药。”
“结果,让人家吃下的是砒霜!”
“好在现在没有人命发生,最多也就是挨些板子,坐几年牢也就可以出来了。”
“现在你们更应该做的是去找个好点的状师,而不是在这里堵着我们,请求我们去给你们撤销案子!”
李德柱整个人都傻了,张婆子也尖叫着出声:“怎么可能会惊动知府?”
县令也不该知道才对啊,不就是正好碰到了个县衙的衙役吗?
“本官目睹全程,现在你们还要威胁受害者吗?”叶鸿阳寒着脸从楼上走下来。
李德柱,张婆子等人呆愣的看着叶鸿阳,后面跟来看热闹的昌盛家的看到叶鸿阳的脸,不由惊呼出声。
“春兰嫂子,这不就是上次来过你家的那位公子吗?”
“你们认识?”张婆子眼中满是怀疑,不由发出疑问。
李婆子瞥了她一眼,冷笑:“认识如何?今日这事,大家都有目共睹,张全这个混账。”
“亏得我当初还选了他做我的女婿,结果自己偷人被抓,与我闺女和离后,又不甘心。”
“这个畜生竟然还敢伙同旁人害我家!”
张婆子也怒了,跳起来,叉着腰骂道:“你骂谁畜生呢,要不是你女儿自己没本事,我儿子怎么可能会被那种烂货缠上。”
“现在倒还是我闺女的错了?”李婆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来就是你家女儿的错,若是她能留得住男人,我们两家何故如此。”
“你们李家发达了,一点也不顾念亲家情谊。”
“若是你们拉扯我们一把……”
宁七月直接打断她无耻之言:“当真是笑死人了,是你们骗婚在前,什么叫做我阿姊不会留男人?”
“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脸真够大的,就你们家这德行,我们还拉扯你们?
“都给我滚,从今日起,闻香居范围内,李德柱与张家还有疯狗不得靠近!”
张婆子那本就不大的眼睛瞪的滚圆,李德柱也羞愤不已。
“春兰嫂子,承远大哥,终归都是一个村子的,当初都还是一个祖宗,还是莫要把事做的太绝了吧。”
“是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既然你们认识知府大人,不如求求情,放过两个孩子。”
“日后也好相见不是,李德柱啊,你日后可要管好你家两个儿子,不可再胡来了。”
说这话的是昌盛家的,宁七月直接被逗乐了。
“哈哈哈,我还真没见过二十和十九的孩子呢。还有你,你谁啊,凭什么做我们李家的主!”
听着宁七月的嘲讽,昌盛家的不干了。
“春兰嫂子,我好心好意,你家这新妇怎么说话呢?”
“你家到底是你做主还是你这新入门的新妇做主啊?”
“我好歹也是你长辈,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长辈?你是哪门子的长辈,我还活着呢,你就敢当着我的面说道我家新妇了。”
李婆子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昌盛家的,越听越气。
“听说你家也是耕读之家吧!”叶鸿阳突然开口询问。
昌盛家的连忙骄傲的点点头:“我小儿子也在为科考做准备。”
“嗯,听月儿说你已经与你儿子分家了,是个明智之举。”
“不然日后真的做了官,要是有人求到你面前,你岂不是还要强迫你儿子免人家的罪?”
听着叶鸿阳的话,昌盛家的顿时一惊,连忙跪下去:“民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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