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礼包!”
没有任何犹豫,沈安在于脑海中迫不及待地道。
【获得一剑开门(灵境)消耗卡x1、拂云掌(气海境)时效卡x5】
武者修炼,锻体、气海、归元此乃下三境。
而地灵、灵、乾坤则为中三境。
至于上三境的涅盘、冲虚、真祖,整个大安朝都没出现过。
灵境的技能卡,岂不是他再攒个万儿八千张,在大安朝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沈安在狂喜,这技能听名字就很牛逼轰轰。
正当他准备继续抽奖时,慕容疑惑地看着瞪大了眼睛笑容荡漾的沈安在,皱眉开口。
“师父,您怎么了?”
“啊?”
沈安在回过神来,忙打了个哈哈笑道,“这不是看你愿意留下来,所以有些欣慰罢了。”
“乖徒儿你放心,有为师在,一年之后定会让你一扫前耻!”
慕容有些激动,坚定道:“好,我一定会亲自登上雪宗山门,如约挑战秦浅月!”
“不错,就保持这势头……”
“嗯?”
沈安在忽然愣住了,直勾勾盯着眼前少年。
“你刚才去哪里,挑战谁?”
慕容眨了眨眼:“雪宗,秦浅月。”
“那个雪宗宗主的亲传弟子,如今已是归元境的秦浅月?”
“嗯,就是她!”
沈安在脸色耷拉了下来,有些苦涩。
“徒儿,要不你还是下山吧……”
没想到慕容的未婚妻,竟然是雪宗那个百年不遇的绝世才。
要只是个普通气海境的话,他还能想办法用药给慕容堆上去,但对手可是秦浅月啊!
那个年仅十六便达到了归元境,有望在十八岁之前突破至中三境的秦浅月!
“啊,师父你什么?”
慕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宿主请三思,辟邪剑法随时为你准备着】
沈安在深吸口气:“没什么,你先把东西放回去吧。”
“好!”
少年斗志昂扬,兴冲冲地将大包包又搬了回去。
等他离开后,沈安在立马愁眉苦脸了起来。
怎么办,要是剩下的一年不让慕容看到突破的希望,他还是会下山。
一旦唯一的徒儿下山了,他的萝卜头可就保不住了!
与其没了萝卜头,还不如拿块豆腐撞死得了。
“对了,还有一次抽奖机会!”
沈安在眸光一亮,急忙在脑海中询问奖池里都有什么。
【宿主有概率抽到可传承给徒弟的功法或武技、九品丹、龙珠凤血麒麟竭、神兵仙器至尊骨等等绝世奇珍】
听到介绍,沈安在忽然又升起了几分希望。
这些玩意儿随便抽到一个,岂不是就还有机会?
“快快快,抽奖!”
随着他急不可耐地开口,眼前一个虚幻的轮盘迅速转动了起来,光彩夺目。
在他紧张的目光下,指针渐渐慢了起来,划过龙珠、凤血、诛仙剑等诸多冒着金光的绝世宝物,最终停在了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绿色光团上。
【恭喜宿主获得三品炼药师经验,额外赠送二品锻体丹十枚,三品洗髓丹丹方一份】
沈安在嘴角一抽。
“系统,你爸是不是姓马?”
【请宿主不要开玩笑,萝卜头不想要了?】
行,你狠!
本着好汉不跟系统斗的意思,沈安在选择暂且咽下这口气,脑中在此时涌入了大量炼药知识。
“师父,师父!”
不远处,少年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眼放光。
“师父,接下来弟子要怎么修炼?”
沈安在收敛心思,看着期待的慕容,双手负于身后,远眺边做出一副世外高饶模样。
“徒儿,你可知道能开山断江、踏风而行是什么境界的强者?”
慕容目露向往之色,心中炙热。
“踏风而行,那般强者,至少也是中三境的实力吧?”
“那你觉得他们能一剑劈开这吗?”
慕容愣住了,抬头看了眼一望无际的云苍,摇了摇头。
“人力又怎可与地匹敌,就算是中三境的强者,应该也做不到开吧?”
见他不信,沈安在笑了笑,目露深意。
“为师接下来要传你一式剑法,待你修至大成,能劈裂地,纵横九州十域!”
“啊?”
慕容长大了嘴巴,目露怀疑之色。
他不太相信自己区区锻体后期的师父,会有这种强大的剑法。
能劈裂地,那至少也得是阶武技吧?
“你不信?”沈安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慕容没有话,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沈安在没有多言,只是一指点在了他眉心,暗中使用传承卡。
“徒儿,为师今日传你一剑,此剑,可开门!”
狂风骤起,吹的两人衣袍猎猎,长发乱舞。
慕容目光一怔,眉心炙热无比,眼前景象变化。
只见一道酷似他师父的人影御风驰骋间,抬手一剑,剑气纵横三千里,地悲鸣颤抖。
那一望无际的苍茫云开雾散,万物皆因那一道无双剑气而黯然失色。
乍一看去,好像连都被这一剑给劈开了!
少年心中震惊,甚至忘记了呼吸,沉浸于那惊骇地的一剑当郑
世间竟真的有如此凌厉无双的剑法,且还被师父传授给自己!
待得眼前那一剑开的人影消失不见,慕容还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深深看着眼前早已背负双手,站在崖边眺望云苍的青衣中年。
清风吹起了他的衣角,带动他鬓角的两缕银丝,显得出尘飘逸,高深莫测。
“弟子多谢师父授剑之恩!”
没有任何犹豫,慕容“扑通”一声跪在霖上,猛地磕了三个响头。
站在悬崖边的沈安在面色惨白,嘴里无声的骂骂咧咧。
尼玛,系统可没跟他用传承卡会消耗这么大的精力,简直就像在红灯区挨家挨户做了家访一样,险些没给他抽干喽!
【慕容崇拜值+300,当前崇拜等级:3】
【获得特殊驻颜丹(可逆转苍老)x3】
沈安在嘴角一抽。
给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难道是系统觉得自己长得帅,要是就这么老了,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