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张晟哥。”
萌羊点点头,软萌的喊了一声,“晟哥哥。”
“真乖,真可爱。”张晟笑了笑,这小丫头真是讨人喜。
“张晟,咱又见面了。”
一个穿着运动衫,带着棒球帽,手拎棒球棍,看着个性十足的都市靓女走过来了。
张晟一看,正是十二生肖的白兔。
“白兔小姐,是你救了我?”
“唔……嗯……”
白兔含混的点了点头,“是我们救下了你。”
“那就谢了。”
“不用客气。”
白兔豁达的摆了摆手,却又补充一句,“以后记住我这份人情就行。”
张晟:“……”
白兔看向萌羊,“小羊羊,你怎么还捧着他的手不放?”
“我要把晟哥哥身上的伤全部转过来。”萌羊继续捧着张晟的手,没有放开。
“他身上的伤早就没了。”
白兔摆出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我看你就是见他长得帅,犯了花痴,小小年纪就犯花痴,长大后还了得。”
“没,没有啦……”萌羊小脸一红,急忙放开张晟的手,羞怯的转身跑了。
“我确实长得挺帅的。”张晟摸了摸下巴,对自己的颜值,他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给你一点阳光就灿烂。”
白兔翻了个白眼,“刚才那么说,我只是跟萌羊开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这话,被张晟自动无视掉了。
他转而问,“萌羊转承了我的伤,真的不会对她的健康造成损害?“
“这点你就不用为那丫头担心了,能进入十二生肖的个个都是牛人。”
白兔一本正经的说,“别看她小小年纪,只是个七八岁的孩子,但她能承受的伤害,足够你死一万次。”
一万次?
张晟咋舌,心头震撼不已。
心说我可不想死那么多次。
别说一万次了,就是一次,哥也不想死啊。
看来刚才萌羊是谦虚了,把白兔的估值,来了个大缩水,只说够自己死一百次。
张晟惊叹。
十二生肖这个组织果然牛逼,十二生肖的人,果然个个都是牛人。
白兔坐了下来,旁若无人的脱掉鞋子,拿出一瓶指甲油,开始涂脚指甲:“不过,萌羊转承过来的伤害,必须在两小时之内转移出去,不然对她的健康也会有影响的。”
“那她怎么转移出去?”张晟好奇地问。
“喏……”白兔指了指某处。
张晟顺着她指的地方望过去,不由眼眸一凝,那里坐着一个目测最少超过四百斤的大胖子,穿着一件特大号的黑色背心,满身肥膘,肉光闪闪。
张晟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那么胖的人,刘胖子跟那‘大胖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那人是组织里的‘奶妈’,萌羊转承过来的伤,最后都将转移到他身上去。”
白兔十个脚趾头已经涂上了鲜红的指甲油,她重新穿好鞋子,“走,我带你过去跟他认识一下。”
张晟点头。
“兔子,你的脚一天得涂多少次指甲油啊?”
一头杀马特发型的彭飞海走过来了,“今天最少涂了不下十次吧?”
“咋的?碍你事了?”白兔挑眉。
“倒不碍我啥事。”
彭飞海挠头表示费解,“但你几乎天天穿着球鞋,脚趾甲涂得再漂亮,别人也看不到啊。”
“你懂啥。”
白兔斜了他一眼,“悦人者先悦己,我自己高兴就行了。”
“额…好吧。”
彭飞海看向张晟,“兄弟,咱又见面了。”
“海哥好。”张晟客气的跟他打了个招呼。
“嗯。”
彭飞海矜持的点点头,“海哥中间加个‘王’字就更好了,以后叫我‘海王哥’吧,毕竟,我是个阅女无数的‘海王’嘛。”
“你又自嗨了。”
白兔嗤笑,“谁不知道你连女人的手都没牵过,是个单身纯种老光棍。”
“瞎说。”
被揭了老底,彭飞海有些恼羞,冷哼一声,“昨晚我还跟一个嫩的出水的学生妹去开房了呢。”
白兔看了眼张晟,“别信。”
张晟暗暗点头,彭飞海一看就是个不着调的人,所以他选择相信白兔的话,彭飞海也跟自己一样,是个‘老光棍’。
三人一起走到了那个‘大胖子’面前。
“这人绰号‘母猪’,拥有强大的消化能力,能够消化任何性质的伤害。”
白兔介绍道,“这么跟你说吧,就是拿把刀,让你随便往他身上砍,也砍不死他,最后死的会是你,累死。”
张晟不由咋舌,这么牛么,杀不死的小强?
“张晟是吧,我是‘母猪’。”大胖子扭过头来看向张晟,脸上露出敦厚且友好的笑容,声音低沉,透着很重的鼻音。
“你好。”张晟也露出一个友好笑容。
这人虽叫‘母猪’,但实际是个男的,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一头长发在头顶上扎了个发髻,看着有点像东阳相扑的味道。
他身上的肥肉也不像刘胖子那样松松垮垮,而是看着很紧实,说他肥胖,不如说他强壮来的贴切。
“母猪不仅能即时消化任何性质的伤害,他还有一大能力,就是消化粮食,一顿他能吃掉十个人的饭量。”白兔又介绍道。
“能吃是福,呵呵呵。”母猪憨厚的笑着,也不知他从哪里拿出了一支烤羊腿,很应景的啃了起来,吃得呱呱香。
“母猪叔叔,你等下再吃吧,我要往你身上转移伤害了,你准备好了吗?”
奶萌的声音响起,萌羊摩拳擦掌,要动手了。
“早准备好了,小羊羊,你动手吧。”母猪继续吃着烤羊腿。
“好的,我开始了啊。”萌羊抬起她那有点婴儿肥的小巴掌,按在了母猪身上。
站在边上观看的张晟,这一刻惊的不禁倒吸口凉气,母猪胸膛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破洞,触目惊心。
而那破洞出现的位置,刚好和他之前受伤时的位置一样,也在右胸部位。
差别在于,之前张晟被头发怪的‘钢钎’扎伤时,鲜血汩汩往外冒,而母猪胸前的伤口,只是流了少量的血,就迅速愈合了。
跟着母猪身上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小伤口,那是之前张晟被头发怪用‘钢针’扎伤时的伤情体现,但也几乎没流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了。
而母猪全程津津有味的啃着烤羊腿,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正所谓母猪不怕开水烫。”
见张晟一脸震撼,白兔笑了笑,“任何伤害,对母猪来说,都不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