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看,两眼一白,哭着喊道,“我的娘家······我的娘家好端端的怎么会······怎么会全破产了?”
“一分钱都没了啊······”
哭着哭着,哽咽的时候一口气上不来。
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府医捂着脸,发出尖锐爆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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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不支持钟家婚事的事,很快被钟家知晓了。
钟夫人脸色阴沉的回到家中,对钟有艳道,“看来刘婉也知道自己小叔子是个什么货色,她说尊重我们的选择呢。”
“那我多谢她了,所以婚退了吗?我可不想嫁给那种门风败坏的男人,正妻还未娶过门,就有了外室子,女儿定是不能咽下这口气的。”
钟有艳一身红衣束身,高仰着头,满目不屑。
她本也不想嫁给那种病怏怏的男子,要不是父亲说,侯府是高门贵第,她嫁过去起码能跨越阶级,光耀门楣,不然她一点也不愿。
更别说如今闹出谢晋秋有个外室子这样的事了。
她好面子,接受不了有个这般丢人的夫君。
“娘去见了侯府老夫人了,她说给点时间谢四爷,他定会查清楚这样的谣言从何而来。”
钟夫人叹了口气。
其实刘婉的态度更能说明一切,她是礼部尚书的嫡女,在京城名声极好,样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出挑,更重要的是,她如今还是圣上亲封的三品诰命。
有损名誉的事,她定是不会做的。
她的话语更有信服力。
只是,她更想看看谢四爷究竟是不是清白的。
“那就是没退成了?娘,你糊涂啊,这件事是侯府里头传出来的,难不成还有假?”
钟有艳有气没处撒,她愤愤不平,抽起自己的鞭子。
“若他真的清白,为何不马上说?我这就去找那两个婆子去侯府对质!”
钟夫人吓得拦住了她。
自己这个女儿脾气火爆,好吃好喝的供惯了,遇到事情能暴力解决便暴力解决,丝毫不考虑后果的。
反正家里有钱,不管什么事,都能拿钱解决。
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钱不够多。
这次,又看见她掏出一万两,“我就不信,这些钱还撬不开那两个婆子的嘴!”
钟夫人头皮发麻。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事。
那两个婆子是谢老夫人身边,曾去解决放蛇丫鬟被抓了的庆妈妈。
她被人下了毒,又被丢回侯府打探消息,否则就会暴毙身亡。
她回去了之后,不能留在老夫人身边了,便去做了更低等的粗使婆子。
她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告诉那人,那人让她传出四爷外室子的事。
她就让自己的老闺蜜,传话出去了。
老闺蜜出去后,也被人下毒送回来了。
所以现在······两个人一起打探消息了。
今儿庆妈妈和老闺蜜吵了一架后。
两人又一起出去放消息了,没想到却被人捂了嘴,绑到了钟家。
钟有艳叫丫鬟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庆妈妈的嘴巴子。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庆妈妈被破布堵住了嘴,呜呜乱喊。
丫鬟见她嘴硬,打得更狠了,
“啪······”
“还嘴硬是吧,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钟有艳无奈扶额,对丫鬟道,“小福星,你说要不要把破布拿开,她才能说话呢?”
庆妈妈哭着点点头。
她狠狠同意了!
小福星挠挠头,哦了一声便拿开了庆妈妈嘴里的破布。
庆妈妈还没回过神来,小福星又一巴掌打了过来,“你说不说······”
“我······”
“啪······”
“你说不说!啊?说不说?”
庆妈妈忍无可忍,哭着怒吼,“你倒是问啊!”
她本来就是出来放消息的,巴不得告诉他们呢!
这小丫头真的劲大又没脑子,她一张老脸都肿成猪头了。
呜呜呜。
她真的好委屈啊!
小福星撇了撇嘴,退到了一旁。
钟有艳从凳子上起身,撒出一把银票,“谢四爷真的养了外室,还生了一个儿子?说出来,这些银票都是你的。”
“老奴以前是谢老夫人身边的庆妈妈,侯府有头有脸的人都认识老奴,老奴断不会撒谎的。”
“那日老夫人将先皇赐下的玉串儿给了怀山少爷,大奶奶刘婉的逼问下,老夫人才说这孩子不不是养子,而是四爷的血脉,也是少爷这一辈唯一的亲生男丁。”
“大奶奶不愿意抚养怀山少爷,这孩子只能给乳母抚养了,那乳母被世子收做了姨娘,许姨娘这段时日,总抱着怀山少爷去四爷院中,老奴亲眼瞧着的,至于门一关,后面发生了什么老奴也不知道······”
好了,她也只能说那么多了。
上头让她传出四爷外室子的事,她也只能说那么多。
至于许柔柔和世子的那些事,她就算知道也不敢多说。
钟有艳叫人给她松绑,“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些?”
庆妈妈指了指一旁被绑着的老闺蜜,“我老姐妹也知道。”
老闺蜜被捂着嘴,气呼呼地瞪着她。
钟有艳丢下银票,带人去找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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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大奶奶,钟家带人在侯府门前泼粪了。呕,整条街都臭了!”
望夏从外头刚请了厨子回来,就让她瞧见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还好她躲得快,不然就要被那粪便泼一身了。
【啊,好大的瓜啊!】
【好想去围观呐,娘亲,娘亲你真的不管吗?】
小晚晚软糯糯的手,拼命扯住娘亲的衣襟。
刘婉逗了逗她,又问道,“四爷没去处理?”
望夏低着头,“四爷去了,然后,被钟家叫来骂街的婆子给骂哭了。”
“还,还被泼了一身的粪,如今气倒下了。怎么办啊大奶奶,如今四爷外室子这件事闹得整个京城皆知了,侯府被骂得好惨呐。”
如今老夫人病倒了,四爷也病倒了。
世子和夫人被送去做吉祥物了,二爷到处走不知所终。
如今府中,只剩一个三爷说话准的了。
刘婉微微一笑,“我说过我不管事,你叫人去找三爷,否则任凭钟家这样闹,这件事传到陛下耳中就不好了!”
“三爷?他那痞子能处理好吗?名声比四爷还臭!”望夏随口吐槽了一句。
盼春瞧了她一眼,“傻望夏,就知他处理不好才叫他去嘛,事情闹大了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