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哪里?”
被两名婢女搀扶着,向内室走去的杨寒苍问道。
安抚完家中,杨寒苍又去了趟官署,与傅青山、曹勇等人商量了一些事情后,又回到府中,此时已至深夜。
挺壮的一个大老爷们,却被两名娇小玲珑的两名婢女搀扶着,杨寒苍感觉有些丢人现眼。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后堂不许男子进入,除了杨寒苍与他的那个小男子汉,而杨寒苍的腿没好利索,不搀扶的话,也就只能独脚跳了……
“老爷,贼子们真该死,捣毁了夫人的住所,夫人只能寻间偏屋暂时住下。”名叫荷香的小婢女答道。
“是啊,老爷,这间偏屋又是漏风又是漏雨的,可苦了夫人与少爷了。”另一名名叫司琴的婢女也说道。
“哦,如此……你们住哪里?”双手搭在两个柔弱肩膀上的杨寒苍点头问道。
“老爷,灶房那里……”荷香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杨寒苍答道。
“奴与荷香挤在一起。”司琴也说道。
婢女也分地位高与地位低的,离主子越近,地位就相对较高,平日里做的事情,是较为轻松的,与主子同吃同住;而地位低的,平时便干些粗活,吃住也相对较差。
荷香与司琴是伺候汪怜梦的贴身婢女,年龄仅十余岁,容貌姣好。
话说丑八怪,也不会成为贴身婢女的。
“嗯,勿忧,明日我就命人修缮府邸。”杨寒苍点头道。
“谢老爷,呼……呼……”荷香一手搀扶着杨寒苍,一手按在胸脯上,喘了两口粗气。
“怎么?”杨寒苍见状问道。
“老爷,灶房潮湿,还有臭味……”?低头答道。
“臭味?”杨寒苍闻言摇了摇头。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样就受不了了?
“喂,喂,那谁谁谁,你往哪里走?”
杨寒苍忽然见到二夫人汪怜瑶匆匆走过,于是大叫道。
“人家没名吗?什么谁谁谁?”汪怜瑶停止脚步,转身看着杨寒苍说道:“我去磨刀砍人去!”
“磨刀砍人?这深更半夜的,你砍什么人啊?”杨寒苍闻言哭笑不得地说道。
“谁害死了爹爹,我就砍谁。”汪怜瑶答道。
杨寒苍闻言愣了一下后说道:“好,好,姑奶奶,你想砍谁就砍谁,不过砍之前,总要先扶我进屋吧?”
“你不是有人扶吗?”汪怜瑶问道。
“二夫人……”
“哦,我扶你便是……你怎么这么重啊?”汪怜瑶接过杨寒苍,并命两名婢女退下后嗔道。
“你夫君我有多重,你难道不知道吗?”杨寒苍一边调笑,一边在汪怜瑶的美臀上摸了一把。
杨寒苍只是右腿有伤,其他部位且好着呐。
“你少来啦,我……我……现在可这闲心……”两人结为夫妻的日子也不短了,可汪怜瑶还是有点羞涩,汪怜瑶脸上微微一红后说道。
“哦……”杨寒苍有些意兴索然。
年轻火力旺,精力四射……,加上秦皇草的后劲太大,这一天到晚的,一群美人在他身边转悠,这谁受得了?
杨寒苍已经快到无日不欢的地步了……
之所以让两名小美婢退下,是杨寒苍害怕自己控制不住。
其实不要说区区两名小婢女了,就是整个将军府的美人被杨寒苍全部拿下,也无人敢说什么。
在这个世上,大宅中的婢女就跟宫女一样,是私有之物。
可杨寒苍是个负责的人,既然那啥人家了,就必须收入房中。若是不加控制,大将军府的人口将会成倍往上翻……
“相公……非妾不……不与你……你明白吧?姐姐说了,爹爹的丧期之中,不许有欢愉之事呢。”汪怜瑶看了杨寒苍一眼后解释道。
别看汪怜瑶平日里咋咋呼呼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可杨寒苍真的生气了,汪怜瑶还是有些害怕的。
谁叫他是杨家的顶梁柱,是个拥众数万,麾下精兵猛将无数,傲啸东海的军阀大鳄呢?
军阀大鳄者,生杀大权在手,无人不惧,无论是家里人,还是外面的人。
“你现在倒是听你姐姐话了?”杨寒苍闻言悻悻地问道:“丧期多久?”
“三年……”汪怜瑶答道。
“三……三……三……年?他妈的,老子明天就出家当和尚去!”杨寒苍闻言大怒。
“噗嗤!”汪怜瑶实在忍不住了,笑了声后,赶紧收敛笑容,变得神情哀伤,哀哀地说道:“不能笑,我不能笑,我是个不孝女……”
“行了,别装了。”杨寒苍瞪了汪怜瑶一眼后道。
“谁装了?杨寒苍,我来问你,爹爹……爹爹去世了,你不悲伤吗?一天到晚地想那件事情……就知道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人,哼!”汪怜瑶说道。
“泰山大人去了,我怎会不悲伤啊?”杨寒苍闻言连连叫屈道:“不过这悲伤与传宗接代的大业是两码事吧?悲伤越大,干劲越大!因此瑶瑶,这三年丧期……是否长了点?”
依礼制,丧期之中,是不允许饮宴、结亲、征伐等的,可杨寒苍又知道这个世上的多少礼?就算知道,也会嗤之以鼻的。
海狼军周围,是群狼环伺,不打仗,等着被别人打?别人欺上门来,还死抱着礼制不放?
去他娘的礼制,干他娘的!
还有传宗接代的大事,三年?难道要被活活憋死?三年不行房,人口如何增加?也就是,说大点,都影响到了人类繁衍大计了……
“呸,没个正形,尽想那事儿……”汪怜瑶闻言啐道:“礼制,可以以月易年……”
“以月易年?何意啊?”杨寒苍问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啊?”汪怜瑶白了杨寒苍一眼后答道:“就是一个月当做一年嘛,不过相公,以月易年,是不孝……”
“一个月当做一年?还有这说法?”杨寒苍闻言打断道:“也就是三个多月?不行,还是太长,最多三天,最好三个时辰……”
“杨寒苍,你太过分了!守孝大事,你认为是买卖吗?”汪怜瑶甩开杨寒苍后,叉腰怒道:“要不现在就脱衣服?”
“那敢情好……”杨寒苍单足蹦到汪怜瑶面前笑道。
两人说话间已来到了汪怜梦所居住的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