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掉二虎山的山匪,陈枫在西湾村大摆宴席,杀了一头猪,又买了一些鸡鱼肉蛋,好好的庆祝了一番。
这一番举动让村里的人全都激动的不得了,村子里已经很久没有热闹过了。
“这次大山匪,周家庄的人也有功劳,让他们也一起过来。”陈枫安排道。
“好,我这就去通知周家庄的人。”陈恺激动的说道。
不一会周家庄,杨家庄和西湾村的人都来了大半,凡是上箭楼大山匪的,都叫了过来。
陈枫扬声道:“这次大山匪,你们每个人都有功劳,今天酒肉管足管饱。”
村里的人虽然跟着陈枫做工,生活都富裕了不少,不过也勉强能温饱而已,若是天天吃肉,显然是不可能得。
周家庄和杨家庄的人,更是如此,偶尔能吃得上米饭了,但肉每个月也吃不上两次。
现在听到酒肉管饱,众人全都激动的手舞足蹈。
王德康将村里唯一一口大陶锅扛了过来,杀猪的杀猪,剃毛的剃毛。
整个庄子热闹非常,不光是西湾村,一些隔壁的庄子,在听到山匪被剿灭了几百人,也都高兴的载歌载舞。
这些山匪,竟然入村劫掠,抢夺村民的粮食。
这让本来就缺粮少衣的村民,更是雪上加霜。
若是不给,山匪就抢夺烧杀,这些年害死了不少村民。
而现在终于被西湾村一举灭了山匪的主力,即使有小股山匪逃回密林,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现在的村民也不好欺负,不少庄子都组建了打匪的队伍,以前山匪人多势众的时候,他们怕山匪。
而现在山匪只有零零散散的十来个,估计这些山匪都不敢进村。
只能在一些小道拦截堵路。
西湾村的男人把猪屠宰好,一群妇人围在一起清理猪的内脏,然后一股脑的全都放入锅中。
陈枫有在锅中加入一些调料,不出半个时辰,香喷喷的猪肉就飘荡在整个村子里。
农人都放下手中的活,馋的直流口水。
七八只鸡,也单独的放在一个陶罐中煮。
陈枫让张小莲等人,剁一些肉臊子,用来吸附鸡汤的油脂。
肉用来给村民吃,这鸡汤陈枫要自己留着。
没有味精的年代,光吃盐,总觉得口中缺少了一些味道。
陈枫索性用鸡汤晒干,用来做些鸡精。
这样炒菜的时候,只需要在饭菜中撒上一些鸡精粒,就可以尝到鸡汤的鲜味。
一共就四五个菜,所有人都围在食堂的十几条大长桌子上。
吃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若不是有陈枫,我们哪里吃的上这么好的东西,这味道,比县里酒铺的都要好吃。”
“枫哥儿有出息了,也不忘记咱们乡亲们,带着咱们乡亲致富,真是好后生。”
“那可不,我正打算问问陈枫要不要纳妾,我那十三岁的孙女,过两年就张成了。”
……
一群妇人围在一起,你一眼我一句的,说着没羞没躁的话。
“你那孙女还小,我孙女今年十九,正合适。”
“十九都没嫁出去?”
陈枫一阵无语,吃饭都堵不住这群妇人的嘴。
杨依依在一旁,听着妇人说的话,俏脸上浮现一抹醋意,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在大乾这个世道,男子有钱终究是要纳妾的。
她虽然知道陈枫对她很好,可若是陈枫纳妾,她也不能拒绝。
可心理依然是不舒服。
陈恺一个人抱着肘子,和陈枫坐在一起,旁边,还有王老六,杨骏,王德康。陈枫又叫来张小莲和杨依依,本来两人不愿意来的。
在她们的思维里,男人坐在一起吃饭,女人是不能上桌的。
不过陈枫硬要张小莲过来,毕竟身为纺织厂的管理人员,不能像小媳妇一样,总是在屋里埋着头干。
不锻炼一下,以后怎么能独当一面?
特别是杨家庄和周家庄的人,他们在陈枫的帮助下虽说已经能吃饱饭,但也仅仅只是吃上米饭而已,肉还是很少吃的。
现在酒肉管饱,每个人都吃的满嘴是油。
“好酒!”杨家庄和周家庄的汉子,大口的吃着酒肉。
烈酒穿喉而过,每个人都大喊一声过瘾。
几个官差过来,把杀匪赏赐的银子交给陈枫,一共一千三百多两,陈枫自己留了三百两,剩下的全部分给了上箭楼作战的人。
这些人全都激动的乱跳,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钱陈枫会一个人拿着。
“诸位,喝酒,吃肉。”陈枫脸上也有了几分醉意。
众人全都举碗一口饮尽。
酒席直到半夜才停下,众人这才成群结队的回庄。
陈枫趁着几分醉意,回到屋里,杨依依早已经准备了一盘热水,蹲下帮陈枫洗脚。
真真暖意涌入心头,陈枫微眯着眼,躺在床上。
“当家的,要不,我给你纳个妾吧?”杨依依小心翼翼的说道。
闻言,陈枫微微一怔,笑道:“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了?”
杨依依蹙着眉头:“你现在有本事了,身边总要多个人照顾你的,若是不给你纳妾,村里人会说闲话的?会说我善妒。”
陈枫淡然一笑,一把将杨依依揽入怀中,说道:“我不会纳妾的,以后也不会,有你一个就够了。”
在陈枫的眼中,只要能和眼前的小娇妻,一辈子相濡以沫就够了。
外面的闲言碎语,就让他们说去。
杨依依心中涌起一抹甜蜜,将头埋在陈枫的怀里。
“当家的,我像给你生个孩子。”
杨依依声若细蚊。
不过陈枫却听的一清二楚,手掌开始在杨依依的身上不老实起来。
“生一个哪够?”
“我们要生十个。”
说着,陈枫坏坏一笑,一把将杨依依拉到软床上,吹灭油灯。
“相公,我还没洗澡呢。”杨依依害羞的说道。
陈枫坏笑道:“不用洗。”
“动作清点,小柔在隔壁房间睡着呢。”
“没事,房子的隔音很好。”
不一会房间里传来,阵阵富有节奏的咯吱声。
直到半夜才慢慢的停止。
翌日一早,陈枫日上三竿才起来,一手扶着腰,一只手扶着墙,不由的埋怨着原主的身子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