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六四年的春节很快要到来。
三大妈也穿上了李三天送她的新棉衣,这可把她激动坏了。现在遇到李三天是越看越顺眼
阎埠贵坐在炕上看着自己媳妇试穿新棉袄,很是高兴自己家占了大便宜。可是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这便宜准确说好像跟阎家又没什么关系。所以他又开始有点闹心
“我说你有完没完,一件衣服试了半个小时。瞧把你高兴的,要我说你有旧棉衣穿,开始应该让秦京茹直接送你点别的东西。那样也实惠一些,现在搞了一身棉衣只能你一个人享用实在可惜”
三大妈看到阎埠贵的表情后,现在终于知道李三天为什么只给自己做一套棉衣了,就是不想让阎家占便宜
“老阎,你观念还要改一改才行!秦京茹已经替咱们养了解娣,阎家要知道感恩才行。可不是变本加利的去占便宜,人家给的咱们可以要。人家不给的不能去硬想你看看隔壁孙茂才两口子,李三天同样是供应小玲子上学吃喝。人家两口子干的就不错,马上过年了他们家肉和面一样不会少。这是为啥?还不是人家两口子本分实在嘛!”
阎埠贵一听:“我也没贪心吧!他不说给的我也没去要我只是想”
三大妈瞪了他一眼打住了他要说的话。
“你只是把自己当成最精明的人,你还看不出来嘛李三天进院后你已经不是了。你以后别再他面前玩心眼就行,李保安常年不在家。他养着秦淮茹娘几个为的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吧!我实话告诉你,解娣将来也是要享福的。”
阎埠贵可是知道点内幕的,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你是说这家伙要”
三大妈上去捂住了他嘴。
“老东西小点声,你想阎家都饿死吗?解成要是没有看大门补助和明年升小组长,一个月十几块钱能养活媳妇孩子吗?解放还想不想转正,解矿还想不想进厂?解娣刚吃几天包饭”
阎埠贵这才慢慢坐下,李三天养秦淮茹全院都心知肚明。
易中海已经偷偷举报几次,就是一点证据没有街道办事处根本不搭理他。
而且四次的匿名举报信都被王主任拿给李三天看了,虽然不是易中海的笔迹,但李三天已经知道是他找人代写的。
院里家家户户都指望轧钢厂养活,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没有证据只靠嘴说,诬陷干部可是不得了的。聋老太怎么死的谁都清楚
阎埠贵掰开媳妇的手:“我说他怎么供孙家孩子上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开始他就冲着解娣来的吗?”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还在这跩文呢!你现在可不要乱想,事情还没有影呢。万一要是不能成或者以后咱闺女十八后长相不合他意,也是要送回来的。”
阎埠贵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起来什么。
“何家?对就是何家,我说何雨水这两年也不见何大清给她找婆家。原来已经搭上了顺风的大船”
三大妈拍了阎埠贵一下后:“现在知道了吧!解娣还小现在什么事情都不要说,他给咱们就拿着。他不给千万不要想,咱们可不能连累解娣的未来。现在丫头只是拿到船票还没上船,咱们先托她上去将来李三天还能亏待解娣吗?你还怕没有新棉衣吗?”
阎埠贵越听越激动猛的拍了一下自己大腿。
“好好好,阎家要起飞了我还能不知道怎么做吗?以后葱头蒜苗的不能再要了,不能给他丢人啊!随便他手指缝里掉出来的也比我去费劲占来的多”
三大妈嘿嘿一笑:“你这样想这就对了,你不讨他喜就是你方式不对。你看看人家何大清回来几个月就是食堂副主任,你要讨他喜过两年不得给你安排个副校长等退休啊!你想想那日子还不得起飞”
三大妈一说安排副校长,阎埠贵心里都快乐开花。
“我明白了明天开始我就要改别告诉他们兄弟三个,他们沉不住气的。咱们两个知道就行,你这老婆子早点不跟我说。不然的话怎么也要给我做套棉衣吧!”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刚说改怎么又来了!”
阎埠贵嘿嘿一笑:“改改改,不说不说!”
第二天一早
阎埠贵神清气爽的端着脸盆牙刷来到中院洗漱。
“三大爷早啊!你们学校放假了吗?”
阎埠贵想了一夜后现在心情特别的好,现在看傻柱好像也没有以前讨厌了。
“今天就放假,柱子你们厂几号放假?”
傻柱嘿嘿一笑:“老规矩二十五放假,我年二十九值个班给保卫处的同志做饭。”
“好好,辛苦一年大家也该歇歇。”
两人正聊着易中海拿着毛巾走来。
“老易早啊!”
易中海看了看乐呵呵的阎埠贵后。
“大清早你又占到什么便宜了?”
阎埠贵一瞪眼:“你这人一大早的跟你好好打招呼,你怎么出口就嘲讽人。我老阎今天当着柱子面明白的告诉你,我阎埠贵以后都不占谁便宜去。咱们拭目以待就行”
傻柱和易中海听后一起看了看太阳升起的方向。
“没错是东边啊!三大爷你是不是昨晚发烧烧糊涂了?”
“你小子滚蛋,我说的是真的以后你看三大爷的。”
阎埠贵走后其他在场的人都当一乐听听并没有在意这些。
大门口
李三天推着自行车出门,刚到巷口就遇到了阎埠贵。
“小李等一下!”
“三大爷早,怎么还没去上课?”
阎埠贵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左右。
“小李,易中海可是对你不利。你可要小心一些啊!”
李三天知道他想说什么后笑了笑:“三大爷说匿名举报信的事情吧!”
“你都知道?”
“王主任早就送到我手里,没有证据的事情举报不动的。他怕走聋老太的老路现在不敢堵门了,贾张氏回来后还有他的好戏。他不是想养老嘛!我就给他弄一屋子养老的人,满足他的需求。”
阎埠贵明白了一些对方的意思。
“此事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