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的使团一路北行,朝着神都而去。
路上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一次,使团带队的人是南诏的广宣王,广宣王乃是闻人楚的亲叔叔。
在民间的声望也是比较不错的。
不过,一直都喜欢当一个闲散王爷。也并没有太大的野心!
但是这一次却是无奈出使神都。
同时,也得到了闻人楚的印玺,在关键时候,可以自行决断。
广宣王坐在马车之中,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你若是早这样的话,南诏国何至于到如此境地!”
“可惜啊!”
广宣王再次叹了一声。
闻人楚回南诏夺权,再发布一系列的政令。当天夜里就直接地找到了他,将自己的想法全部都说了出来。
得到这一些想法之后的广宣王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一来整个南召基本上就不是一个国度了。更好像是大周的一个州郡。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如今以南赵国即便是想要投降,大周也根本不愿意。
因为他们可以攻打。
而且你投降之后是不是真的愿意和大周齐心,这是谁也说不准的。
所以,苏辰所提出来的这个建议几乎是最好的。相当于直接的剥夺了南诏国的军事权利,这样一来,以后南诏国即便是想要反抗,也基本上没有任何机会了。
同时,又对南诏的皇室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限制。
虽然说保留了南诏的皇室,但是,也基本上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又给了南诏的皇室一丝体面,可以说是一个多赢的局面。
“小丫头长大了啊!”
广宣王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有些无奈。
对于皇室的权利,他并没有什么想法。能够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就已经非常的不容易。他倒是更喜欢每日里游山玩水。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够到成都?”
这个时候的广宣王轻轻的掀开车帘,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疑惑!
“回王爷话,按照现如今的教程,我们大概还有五日的工夫能够进入到神都!”车夫的声音很轻,这段时日以来却也把他给累惨了,路上基本上没有任何的停歇!
到了晚上,最多也就是靠在马车边眯上一段时间。
连一个囫囵觉都没有睡过。
只不过,事急从权,他们也没有多大的工夫去想这些,只知道如果不能够平息大周皇帝的怒火的话,那么他们的南诏家园将会彻底沦为人间炼狱。
“两天啊!”
广宣王点了点头:“早就听闻大周地大物博!确实没有想到,我第一次来,竟然不是来游山玩水,而是来出使大周,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要在大周好好的玩上一段时日!”
“王爷,陛下特意吩咐了,等到这一次的事情结束,让您即刻返回南诏,不得有误!”
“哎!”
广宣王有些无语:“话说你这个小子就一丁点儿的弯都不会绕。现如今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只要办完了自己的事情,其他的时间当然是要自己决断。你们想要回去的话自行回去就好”
“听闻,大周之中有许多的文人轶事,名山大川,我倒是都想要去见识见识!”
广宣王说话之间,还有一些兴奋。
“王爷,我们这一次来是来办正事的!”
那人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几分无奈,挠了挠头道:“您可一定要稍微收着点,如若不然惹怒了大周的皇帝,咱们可就真的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瞧你说的,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广宣王乐呵呵的说道:“行了,别说了。抓紧时间赶路吧!”
车夫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无奈,点了点头,而后继续赶路。
此时此刻,周宓也见到了左雅。
“你怎么回来了?”
周宓的目光之中带着几分诧异,而后轻声地询问着说道!
左雅笑了笑:“没办法啊,我原本也没有想过这么早回来。是他非要让我回来,并且嘱咐陛下一些事情。而且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我也就提前回来了。”
“哦?”
周宓有些慵懒地躺在靠椅之上,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倦怠之色:“你倒是说说,什么事情能够让他这般兴师动众!连自己的安危都顾不得了!”
“那我可有些说不过来,这里面的门道挺多的!”
“陛下还是自己看吧!”
说话之间卓雅轻轻的将苏辰交给自己的那一封信递给了周宓。
周宓有些奇怪,将信展开,饶有兴致的看了下去,只不过刚看了几行字之后,整个人的身体陡然坐直,目光之中带着几分凝重,意识到苏辰所说的这一件事情非常重要!
过了很长的时间之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带着疑惑:“这件事情倒是简单,只需要下一道旨意即可。但是,时间上来不及!”
“应该是来得及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做没把握的事情,这件事情他既然敢说出来,并且还言之凿凿的告诉了那闻人楚,就绝对不可能办不到!”
左雅点头说道。
周宓轻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目光之中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倦色,重新地靠在了那里:“这个闻人楚真的很漂亮?”
“额”
左雅愣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稍显尴尬的片刻过了之后:“确实是挺漂亮的,天上少有人间难寻。我见犹怜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忍拒绝!”
“那是难怪!”
周宓有些酸酸的说道:“不过,这苏大人也确实是够狠的。这样一来,虽然对方能够保留皇室,但是却也基本上没有了太大的作用。”
“而且,这恐怕还不是他们的底线!”
周宓微微的摇了摇头,他自然而然是能够明白苏辰所提出的这个建议代表什么的,几乎就相当于是把南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崖州,甚至于连崖州都不如!
崖州还拥有自己的武装,只不过总数要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可按照苏辰的构想,是直接将南诏国的军权给剥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