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陨落之后,那畜生也陷入了封印。”
“当你用天斗大屠剑打破那扇大门的时候,也一同破了已经在无数纪元中松动的封印了。”
“他是祸害,因为他被丑神影响了。”
叶辰一怔:“果然,此间因果,丑神也插手了?”
白袍女子道:“丑神很可怕呢,他无处不在,他的手段,是一点点渗透世人的心,哪怕大主宰也要小心……”
“轮回之主,我感觉,丑神盯上你了,你可要小心了。”
叶辰心中有太多的疑惑了,他刚想继续追问,那白袍女子便抛出了一片七彩叶子。
“将此叶服下,你和任非凡修改过去的影响会减小到最低。”
“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但你现在不能知道。”
“当年任非凡修改过去后,其实也来找过我,也服下了此叶。”
听到这几句话,叶辰心中的震动更大了。
虽然不知道任非凡如何认识这女子,但这女子在世前,恐怕也达到了不可说之境!
白袍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轮回之主,你该走了,你我见面不能太久,否则必然会被有些人察觉出一丝痕迹。”
“这不是任非凡,以及你想看到的。”
“现在,你离开卧龙时空吧,那畜生是个隐患,等你真正适应了如今叶弑天的身份后,再来解决这隐患吧。”
“还有,那丫头也可以同你一起来,那丫头的先祖,和任非凡也有一丝因果。”
“或许,一切是注定的。”
叶辰还未彻底解惑,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这片幻想世界,并且也出现在了卧龙时空外界。
他看着那灰色的迷雾,喃喃道:“那卧龙被丑神沾染,是一道隐患,等解决了剩下的事情,再来处理吧。”
“不过任前辈怎么会和江莘儿的先祖有因果沾染?”
“丑神,大主宰,卧龙时空,任前辈,白袍女子,这里面究竟藏着一盘怎么样的棋?”
叶辰不再多想,服下了七彩叶子,周身瞬间弥漫着一道七彩之光。
光芒何其璀璨,但很快就消散开来。
叶辰并未有任何异样,可又感觉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又多了一些。
“罢了,先去杀神世界吧,小禁妖的机缘到底是什么?”
叶辰乘坐泰坦神舰穿过重重时空,很快就抵达杀神世界。
这個世界,疆土广袤,天空似乎永远都是灰暗的颜色,布满了阴霾。
大地遍布着扭曲的丛林,那些丛林之中,有着同样扭曲的魔物,在互相竞逐猎杀,吼叫声不时传来。
每一刻都有大量魔物死去,又有新的魔物,从黑暗地脉中诞生出来,无穷无尽,永无休止,宛如无间地狱的煎熬轮回。
此外,还有许许多多的水母,晶莹剔透,颜色各异,漂浮在杀神世界各处,画面看起来十分瑰丽。
叶辰环顾着杀神世界,目光微凝。
他还记得,上次他离开杀神世界的时候,遭到无数水母的爆炸袭击,最后是靠着施展天斗大屠剑,才斩灭水母脱身。
但现在,当初被他斩灭的水母,又重新浮现出来,气息透着点诡异。
“这些水母,不会再攻击我了吧?”
叶辰心想着,他现在戴着面具,气息完全隐匿,而且时间线也被任非凡修改过,他这个轮回之主,已经死去了,他如今叫叶弑天。
就算是叶辰爷爷,佛祖,荒老等人,亲眼见到他,都捕捉不到轮回的气息。
当然,除了那卧龙时空幻想世界中的白袍女子。
叶辰从泰坦神舰上降落下去,踏上杀神世界的土地,果然,那些水母还是静静漂浮着,没有再袭杀他。
“父亲,我们去雕像那边吧,那里肯定有大机缘!”
小禁妖似乎感知到了自己到了杀神世界,里面兴奋的说道,上次在杀神世界的时候,他就感到有大机缘的气息。
不过那时候,叶辰要急着赶去参加大道争锋,也无法逗留寻找。
现在终于重新降临,小禁妖也想要看看,那大机缘到底是什么。
“好!”
叶辰点头,目光望向杀神世界远方,在大地中央,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像,那正是天斗杀神的雕像。
当下,叶辰便是迅速向着雕像的方向,飞掠而去。
杀神世界虽大,但叶辰速度也是极快,不消多时,就来到了天斗杀神雕像附近。
在天斗杀神雕像附近,聚集着许许多多的魔物、凶兽。
这些魔物与凶兽,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拼命想往雕像的顶部爬去。
“父亲,你看,那里躺着个女人!”
小禁妖忽然惊呼起来。
叶辰目光一瞥,果然就看到一个女子,背后垂着三条毛茸茸的尾巴,正晕倒在地。
看着那女子背后三条毛茸茸的尾巴,叶辰顿时愣住了。
这个女子,居然就是三尾风间梦!
叶辰万万没想到,会在杀神世界之中,看到三尾风间梦,而且她还昏迷了,身上带着不少伤痕。
此前大道争锋的时候,三尾风间梦也在轮回阵营里观战,但此前叶辰的葬礼,她没来参加。
风间梦晕迷在地,娇躯上缭绕着一缕缕灰暗的不详气息,那正是独属于尾兽的诡异气息。
在这般气息的萦绕下,周围的诸多凶兽魔物,都不敢靠近她。
但叶辰却看到,她身上缭绕的尾兽气,正是缓缓衰弱下去,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一旦她的尾兽气,衰弱到无法维持威慑,那么,周围的凶兽与魔物,肯定要把她给吞吃了。
“风间梦,她怎么会在这里。”
叶辰低声喃喃,感到十分好奇,他和风间梦也是朋友了,对方甚至以他为灯塔。
无无时空分为主世界,次世界,荒世界,这些隐秘,都是风间梦曾经告诉他的。
叶辰的手腕,还曾经被风间梦咬过一口,疤痕到现在都还没消除。
风间梦毕竟是尾兽,她认定叶辰当灯塔,在叶辰手腕上留下了印记。
叶辰挽起自己右手的衣袖,果然还能看到一个咬痕。
他将衣袖放下,将咬痕遮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