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院落之内,些许冰粒洒在院中的枫叶堆之上,各种佣人在勤快的清理着上面的冰晶和落叶。
而就在一个玻璃显露的窗户之中,一位古朴的老人坐在三十多度的空调房内,自顾自的饮茶,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而他的对面,颤颤巍巍的坐着三位jk少女一般的,如同学园偶像的女人。
“我都说了,偶像不是那么好当的,既然你们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拿出要成为世界
然而他对面的jk们却齐齐一颤,仿佛是预料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事情,这些少女们甚至顾不得梨带雨,瞳孔急剧放大,甚至有种出现涣散的感觉。
“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恶魔,所谓的末尾淘汰制,那就是让人气最差的人下海进行拍片赚钱吧,放心,我们也和让东京很热的公司有业务往来的。”老人笑着,喝下最后一口茶。
“哒。”
流水的竹筒发出敲击石头的声音。
几位jk少女心头为之一震,同时身体不由得抖了抖。
“咚咚咚!”剧烈的敲门声似乎打断了老人的雅兴,他十分不悦的盯着那位过来的侍者,毕竟这些天因为大儿子带回来了一只异魔,他也感觉到了头疼。
再加上种种事宜,源老爷甚至有种要不干脆让这煞笔儿子自己玩去吧,他再多努努力,给家里最后添上一个小儿子或者是小女儿之类的。
至于让异魔怀孕什么的,说实话源老爷还是不太相信的,毕竟异魔契约开放不超过半个月,即使自己的儿子在异魔开放的
他更愿意相信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障眼法蒙骗自己。
“老爷,不好了!大小姐回来了,还拐骗回来了一位男生!”侍者瞬间用着略显惊慌的语气说到。
源老爷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他立即抓住侍者的衣领说到:“说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了!”
“大小姐开着那辆之前要的吉普车,然后吉普车副驾驶上面是一位仿佛是刚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源老爷立即只感觉到了心绞痛,难受的很,发现自己的内心仿佛就在是滴血一般。
“你们滴,赶紧起身,招待客人。”他立即对着之前那几位颤颤巍巍的jk们下令到。
“嗨!”jk们简直是害怕的无以复加,匆匆忙忙的离开,准备去换衣服。
……
而此时的桥书亚,感觉这气氛不像是老师带着学生来家访,更像是一个黄毛开着鬼火回大小姐家一样。
而后,他看到了远处一个古朴的老人,鹰钩鼻,似乎是混血,脸上有种阴翳且恶毒的气质,但是在脸型上和源信浓大概有三成左右的相似度。
桥书亚可以确定,这位就是源稚爱的老爹,源氏的现任家主,也是这里的真正主人。
看着这个家伙,桥书亚脑海之中满头都是问号,源太太是怎么看上了这个焉不拉几的老头子?好歹源太太以前也是白马家的义女,更是秘密结社的一员,与魔王都有勾结的家伙,居然真的会看上这个男人?
还是说年轻时不懂事,被骚老头给骗了?
桥书亚满头都是问号。
而此刻,源稚爱没有任何客气的说到:“老登,车我就停外面了,估计要是办事快明天我们就走了。”
桥书亚:“……”
他陡然间发现了源稚爱在家里面的家庭帝位,她敢直接称呼家主为老登,称呼自己大哥为死肥宅,看得出来,她简直是小魔王一样的存在。
而源老爷顿时感觉到了如同心肌梗塞一般的疼痛,然后他恶狠狠的看向了桥书亚,顿时似乎有种我治不了她还治不了你的程度。
而在他身后,刚刚换好了衣物的三位jk此时瑟瑟发抖,大冬天的一人光着腿穿着水手服,一人穿着艺伎伶人一般的单薄和服,另一人换上了紧身钩勒出曲线的紧身衣短裙,配上了白丝。
桥书亚当然还是会讲一些礼貌的,他并没有主动行礼,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可是来家访的老师,自己的身份应该是在源老头之上的,他只是伸出手,说到:“亚空间学院校长,你家孩子的老师,东京守望者协会分会长,桥书亚。”
而当桥书亚说完的一瞬间,他具看到了面前这个老头仿佛是川剧变脸一般,刚才阴翳恶狠狠的表情一瞬间看向了桥书亚的时候变成了谄媚和逢迎,马上说到:“桥老师!久仰久仰!您过来请坐!”
桥书亚:“……”
刚刚是不是以为自己是勾搭你家白菜的小黄毛了!一定是这样的吧!
桥书亚握住了手,然后说到:“我是异魔处理专家,经过我手处理的异魔有数千之多,我这次就是过来调查你家公子的契约异魔怀孕的,还有顺便做一下家访。”
“嗨,嗨,老师请进。”源老爷顿时笑的像是一朵菊一样,他毫无了刚才那种杀气凛然,如同一把隐隐出鞘的太刀般气势,现在就像是一个谄媚的商人一般。
桥书亚摆了摆手,说:“我这边想要先去看看你家公子的情况。”
“嗨!快去通知还在公司的大朗,老师,里边请。”源老爷很是客气的说着,然后邀请桥书亚落座。
一旁的源稚爱顿时跨起了一张小猫批脸一样。
不过既然还是落座,jk们颤颤巍巍的给桥书亚倒茶,桥书亚说了个谢谢之后,不自觉的朝着艺伎伶人服的jk腿上看去。
他不是对于黑丝有什么馋的,而是真的很好奇,你们美少女冬天的时候还穿这么少不会冻膝盖吗?
桥书亚自己都换上了保暖裤,给班长买丝袜的时候都买的是加绒加厚的款式。
毕竟腿要是冻到了的话,会罗圈腿并且骨架变粗的,这不是本末倒置了。
而这位伶人一般打扮的jk少女头顶插着一朵,她仿佛有些害羞,稍微掀开了艺伎服上面的下摆,将黑丝包裹着的大腿以及露出的那绝对领域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桥书亚:“……”
他顿时不再去看了,不至于给与别人一个错误的信号。
一旁的源稚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脸,眼看着她的脸红起来了,还莹莹有着红温的样式。
一行人沉默着,等待源信浓到来。
……
与此同时,另一边,亚空间之中。
空旷的荒野之中,折磨女王和doo两人漫步着,时不时可能会坐下来休息一会,因为这附近的异魔也已经被清理完了,两人要找到异魔的踪迹,估计又要跑很远的距离。
折磨女王拿出了一个菌树的果子递给了doo,而他也是很不客气的直接接了下来,放进了嘴里。
“菌树的果子也就是菌孢的一种,有些可以吃的,有些吃了的话却是会有强烈的毒素和致幻作用,你要学会好仔细分辨,要是以后我不在你身边的话,你能够自己一个人活下去。”折磨女王喋喋不休的对着doo说着。
仿佛是一个即将外出打工的母亲对着家里留守着的孩子不停的确稿,并且诉说着她的一些人生经验之类的。
而doo只是沉默的听着一切,他并没有说话的功能,甚至在joker复制了之后,发现这玩意根本就没有灵魂。
桥书亚原本的身体,仿佛是一个死胎,不管复制多少遍都不会产生灵魂这种东西。
而doo,只是这个死胎激活了生理之后的,仿佛仅仅只有小脑和脊椎这种基础本能的生物而已,但是现在,他一边吃着菌孢,一边看着折磨女王开始处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尸体,并且准备生火的样子。
他那毫无任何灵动的瞳孔之中,仿佛涌出来了一个名为好奇的东西。
而看着自己的傻侄子一直盯着这边,折磨女王还以为他累了,看了看自己,说到:“人类之中,是不是有让别人靠在自己身上休息的习惯?”
doo没有回话,他仿佛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那你靠在小姨肩膀上吧,我这便稍微处理一下食材。”折磨女王说着,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减缓。
而后她来到了doo身边,狠狠地揉搓了一下他的头发和那未成年婴儿肥的脸蛋,乐呵呵的,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然后让他头能够以一种姿势靠在自己身上。
但是这对于穿着厚厚绿色铠甲的doo来说,这个姿势不仅没有休息,反而像是在刑罚一样。
不过两人似乎玩的很欢乐,乃至于欢乐到忘记了外面的危险。
而处于外围十多公里外的区域,一大群异魔看向了这个方向,这些异魔之中很多都如同古老部落里面的萨满一般,有些被头巾包裹,有些怪物身上居然拿着扭曲的禅杖,一行围在了很远的地方,这段时间他们已经试探过了doo和折磨女王的感知迹象,这里刚好就是他们感知不到的地方。
而就在这群萨满一般大的异魔中间,有着一口鲜血浸泡后的可怖棺材,棺材仿佛是骸骨打造,上面用血液绘制满了密密麻麻让人只感觉到掉san的铭文数量。
还有里面恐怖的环境,仿佛有亿万冤魂和手臂从棺材中探出,要将一切生物拉进地狱一般。
这是个让异魔看到了都会感觉到恐怖的东西,而此刻,这个棺材正是为了那一位电锯异魔准备的。
这是另一位名为“骸骨魔王”所精心准备的陷阱,目的正是为了彻底杀死这位这段时间搅风搅雨一般的电锯异魔,因为这个电锯异魔,它领地的异魔数量已经下降了一大半,数千人口就这样灰飞烟灭。
这位魔王甚至没有把握,还去找了另一位魔王,一同研制出来这个具有恐怖封印效力的棺材。
既然那个电锯异魔仿佛是不知疲倦一般不会被杀死的,那就封印他,让他彻底的沉睡,等到准备充足有能力杀死他了之后,再考虑击杀。
魔王们是这样打算的,而这些异魔萨满大军,也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它们的目光,盯在了十多公里外的,那两个此时此刻什么危险都没有察觉到的两只恐怖怪物身上。
……
“哒!”
源氏庄园之中,竹筒再次敲击在石头之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桥书亚已经神游天外了,他甚至已经不想考虑什么源信浓,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了,他已经彻底沉默了。
好像自从那一位伶人岔开了和服之后,剩余的jk们一个比一个卖力的似乎要讨到桥书亚的欢心一般,但是桥书亚完全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
最主要的是,在源稚爱一脸古怪的表情中,桥书亚逐渐了解到了一切。
面前这三位看上去楚楚可怜,仿佛是天生就将媚态和勾引刻进骨子里面的jk少女,以前好像是,男人……
在桥书亚知道这个情报之后立即惊恐的茶水都不敢碰了。
源稚爱悄悄的给桥书亚使眼色,桥书亚也眉来眼去。
源:“其实,她们以前是末尾淘汰制的极道小黄毛,在淘汰之后为了榨干价值只能够成为jk去赚钱了。”
桥:“怎么可能?再怎么离谱的变姓手术也不可能让一个老男人变成如此娇小而又媚态天生的jk吧!”
源:“所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在淘汰之后就接受到了改造,服用大量的药,先变成男娘,然后再变姓的?”
桥:“你在说神话吗?”
源:“我见过他们以前的样子,要我把照片给你看看吗?”
桥书亚立即像是要和源稚爱说什么悄悄话一样挪了一下,而源稚爱也拿出手机,递给了桥书亚。
上面是一张大合照,近百人的,然后因为是夏天,里面的所有极道份子都穿的很是清凉,甚至大量的人直接脱掉了衣服,露出上面的纹身。
然而源稚爱指出其中三个比较年轻的小黄毛,桥书亚赫然看到一个小黄毛的腿型,踏马的,和刚才那位艺伎伶人服jk的腿型几乎是一毛一样。
桥书亚:“???”
踏马的,这里不是去幼儿园的车,他要回家!他要回家啊!只有班长那柔软的胸怀才能够洗掉这种世间的污浊呀!
你们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