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您将会有一个既可爱又听话的贴身爱宠!”
荆天这么一说,那男子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只是,他却始终没有抬起头。
“你说的对。”
“可是它那么顽劣,能教好吗?”
荆天的嘴唇动了动,随即开口道:
“宠物都是一样的,对吧?”
“先生,您选择的方法,是可以理解的。”
男子闻言,立刻展颜一笑:
“没想到,你一个罪人,竟然还懂得这么多。”
“没有几个人能和你一样明白我的意思。”
“看来您也很会教育宠物。”
“你们家的宠物,应该也很听话吧?”
荆天微微颔首,并未否认。
他也看出了这个男子对于宠物的教育十分看重。
所以才会装出一副资深爱宠人士的模样。
他要做的,就是讨好这个男人,其他的完成任务再说。
荆天笑了笑道:
“那是,它一直都是我们那片儿最受欢迎的。”
荆天这么一说,这男子倒是来了兴趣。
他把刀一放,走到荆天面前说道:
“哦?那我得跟你取取经了。”
“你说我现在,还有什么方法能教育这个调皮鬼的?”
“因为这事,我现在睡觉都头疼。”
男子饶有趣味的看向荆天,眼神中露出一丝渴望。
显然,他对自己的那狗孩子还是很关心的。
更是希望它能够有更好的表现。
不过身处在罪恶回廊中,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先忘记了,该如何做一个人。
荆天见此,也不想和对方争辩。
这些原住民比诡异还难缠,自己难道要教他那些大道理吗?
这也太不切实际了。
再说了,他只要把身体抢回来就行。
荆天微微一笑,开口道:
“先生,您家这小子,是不是特别喜欢到处疯跑啊?”
那男子一听,眼神亮了起来:
“嗯?你说的对!”
“一开始它还不愿意动,但最近却像是不知疲倦。”
“还特别爱玩那个……叫什么……哦对,篮球!”
“还说要把这个跟鸡联系起来,这样才美。”
“美个集贸啊!”
“没办法,我就把他的身子给卸了。”
荆天想了想道:
“篮球?在哪儿呢?”
“这里还有篮球吗?”
“就算要玩,也要你在的时候玩,这样才能训练它的服从性。”
既然没看到那狗头小孩身边有篮球,说不定就跟它的身子放在一起。
那男子回答道:
“就我这儿有。”
“如果那狗孩子想玩,那就得走到更深处去买了。”
“它怕迷路,肯定不敢去。”
荆天略一思索,便道:
“那你怎么不直接毁了它?”
荆天此话一出,那男子却是愣住了。
“那可是我的宝贝!”
敢情他还挺抠的。
荆天笑了笑,从手中掏出一张金卡递给他。
“这位先生,我家的爱宠也喜欢玩球。”
“这样吧,你把篮球卖给我,这样也能断了它的念想。”
“价格好商量,主要都是为了对你家的爱宠好。”
荆天这么一说,那男子就愣住了,看着这代表着数量不菲的金钻的卡片,眼睛都亮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哈,我明白了,你是想来偷走我家传家宝的?”
“我就知道,那几个老东西惦记很久了。”
“你就是他们派来的!”
荆天闻言,微微一怔。
谁家好人因为个破篮球这么大费周章啊?
那不纯纯有病吗?
然而那男子一副像是窥探出荆天意图的样子,得意地道:
“哼,永远不要怀疑一个男人对细节的把控。”
“一个真正的an,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荆天自问,自己还是高看这男人的脑回路了。
随后他定了定神,开口道:
“不,你误会了。”
“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偷鸡摸狗的人!”
荆天注意到,那男人原本阴沉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赞同的神色。
对于荆天的话,好像又深信不疑。
“原来如此。”
“可是,那篮球已经不在我手上了,被我媳妇拿去修理了。”
荆天一怔了怔。
“那她人呢?”
“我看还是尽快让我带走,否则你的爱宠肯定无法专心安静下来。”
荆天叹了口气,似乎完全带入了角色。
然而那男子却回答道:
“是吗,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儿子的头。”
“那就拿你的来换吧!”
话音未落,一柄泛着寒光的手术刀,从荆天的胸膛中刺了出来。
鲜血从中喷涌而出,荆天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是谁动的手?
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你已洗罪成功!】
【消耗复生水晶一枚!】
【请求未完成,你需要选择继续或者支付金钻!】
闪亮提示接连变化,荆天微微一怔。
“狗蛋,你注意到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狗蛋开口了:
“老板,你死前好像被人从背后偷袭了。”
荆天听到狗蛋这么说,顿时皱眉道:
“你怎么不早说?”
荆天深深的怀疑起狗蛋来。
狗蛋在边上无辜的道:
“老板,那不是诡异,我感觉不到这里原住民的气息。”
“就这我还是在您死前发现的。”
“不过看那身影,应该是个女的。”
荆天被狗蛋这么一说,顿时愣住了。
这个罪恶回廊里的所有东西,包括里面的原住民,都是无法用怪谈世界里的规则来解释的。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个被剥离的体系。
还好现在死了,也就损失了一个复生水晶罢了。
不过要真是背后钻出一个人杀了他。
那究竟是触发了什么,让她对自己下杀手?
荆天心乱如麻。
沉思的时候,他已经踏步来到了甲壬区块。
此时,久菜禾子正一脸凝重的看着房门,眉头紧锁。
“真是奇怪,这个人都进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那狗孩子的身子弄到手吧?”
想到这儿,久菜禾子心里也是一紧。
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怎么从这蛮不讲理的家伙手里,将孩子想要的身子给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