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茹以为她是怕了!
气焰更加嚣张,奸笑道:“要是你不是被冤枉的,那怎么说?”
好家伙,原来挖的坑在这儿等着我跳呢!
白诺顿悟,才不上她的道。
“班长你这话真好笑,要真是我殴打了同学,那也是被殴打的人提意见,哪轮到到你在这里起哄?还是说冤枉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随着她说话,袁玉琴看向唐茹。
一下就被她猜中小心思,唐茹急眼了:“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冤枉你能对我有什么好处?”
“那我就不知道咯。”白诺摊手。
她这淡然的态度让唐茹恨她恨得直牙痒痒。
“哼——”偏生被导员盯着不好发作,气恼的哼声转头。
“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袁玉琴把话题引开。
“您请讲!”
“听说今天辛先生来讲课时你无辜旷课,他很生气。”
辛宸生气了?还是生自己旷他课的气?
纳闷,瞥见唐茹脸上的表情。
敢情这人告状告的还是一连串?
“有这回事吗?”接着装傻,指桑骂槐:“真是冤枉人冤枉上瘾了!乱嚼舌根的得把舌头拔了才是。”
袁玉琴闻言,圣母心大发:“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恶毒?”
白诺见她恼了,不便和师长起争执,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虔诚的说:“最近备受打击信了佛,这话是佛说的,不是我说的。挑拨是非的人要招报应才是公平嘛!老师,你说呢?”
“……”袁玉琴感觉有被影射到。
“……”唐茹偷偷看袁玉琴一眼,见她脸色难看,垂头,不动声色的心里暗爽。
单科老师惜才,觉得聪明的学生有点小怪癖是常态,能接受学生的骄傲甚至欣赏。
但像袁玉琴这种靠博士后老公关系进来管后勤的,她只要学生听话不闹事就行。
而大学又不比中小学,不可能每天都盯着班上的学生,班委自然就成了她的左膀右臂。
尤其是班长,没了班长,她使唤谁?
既然要使唤她,那必然要给她不同于其他人的信任。
不服从班长就是打自己的脸!
袁玉琴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再者,同样作为女性,白诺某些方面的出挑让她感到嫉妒。
要想倨傲且自以为是的长者承认自己不如小辈?
呵——做梦都别想!
更何况是方方面面都不如。
而此刻,白诺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就让她感到威严受到了莫大的挑战。
心里的天秤在失衡,甚至已经决定无条件的信任唐茹。
“老师,安桑来了。”唐茹抑制住兴奋提醒一句,对着和他手牵手的傅菲儿使了个眼色。
袁玉琴迟钝的回神,叫住安桑。
被叫住的人和收到眼神示意的傅菲儿一样一头雾水。
看见白诺也在讲台前,皱眉走过去。
袁玉琴毫不讲究技巧,直白的问:“你被打了?”
“……”安桑顿时脑子翁的一响,脸颊发烫。
他平时就好面子,巴不得大家都失忆,赶紧把这件事忘了才好!不想连导员都知道了?
失神一瞬,拳头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