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爆棚,柔声说:“这个啊,就是备用的,原件掉了的时候可以直接用。”
“额,就这?”白诺无语,还以为是很麻烦的东西。
“那要是副本也掉了呢?”
“重新补办!”
“也就是说它其实没什么实质性作用咯。”直接否定了副本的作用,不明白这个多余的东西有什么存在意义。
蒋知州点头表示赞同:“我们俩还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
“嘿嘿等会儿你把我放小区门口,我自己走进去就行。”看着路边的街景越来越眼熟,白诺提议。
很公平,她帮忙去医院探望亲戚,他帮忙当一回司机,也用不着勤心尽力送到家门口。
“我认识路。”直接误会她的意思。
“什么?”
“学姐之前生日,我以为我会在受邀之列,没想到并没有。”
白诺傻眼: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那时候的我不起眼,配不上吧!”
“……”一瞬间没有觉得他可怜,而是有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恶心到。
“不至于吧!”尴尬的说!“你是说在哪里?酒店还是家里的那一场?”
“酒店,请朋友的那一场!”
“啊这……”时间过去太久远,她已经完全忘了当初来了哪些人。
不等给出反应,只听他又说:“家里的那一场我倒是来了。”
“嗯?”
“受伯父相邀。”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你?”问完之后想咬舌自尽。
果不其然,蒋知州听她说这话,又酸溜溜的说:“人那么多,没看见我也算正常,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要生气了。”她觉得憋屈。
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偏生惹了这么一堆麻烦。
或是被她凶狠的语气震住,蒋知州闭了嘴。
“人与人交往本来就是一个过程,你拿朋友的标准去衡量我们不相熟的时候,有意思吗?那时候你是谁我都不清楚,凭什么邀请你。学校里这么多人,未必认识就要相邀?那我告诉你,是你想多了,我从来不交场面上的朋友。”
“所以你一直都没原谅我对吗?”悲伤的语调像是换了一个人。
白诺见状又心软,一头雾水:“你又没得罪我,谈什么原不原谅?”
离小区大门越来越近,只听他兀自的说了一句:“你不知道就好!”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白诺纳闷。
怕了他了,也不想听再多说听解释什么的,直说:“谢谢你送我回来,辛苦了,我自己进去就行,钱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还给你。”
“也好!”看她满脸不快,蒋知州也识趣儿的没有再说什么。
下车后白诺还是礼貌的招手,等他离开后才走。
心里还是觉得不痛快,这人真是奇怪,帮他一个小忙就蹬鼻子上脸似的那么多情绪发泄。
转念一想,刚才自己态度也不算好,也就作罢。
她现在很佛,交情全看缘分,成不了朋友就拉倒。
但是“单蠢”的她忘了一件事:有的人跟你玩不来就要想办法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