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仇仙
“你是这刘家祠堂是代表着壤祭祀,所以才能撑得起阴阳界?”
许大供奉对于祭祀的理解就是关于壤,毕竟壤存在的根本就是人族的祭祀,也是最初的壤信仰,所以壤才会随着人族的壮大,而于地平起平坐,做到三道同等地位,这也是壤为什么对人族特别照鼓原因。
“并不是,咱们老祖生活在这片大地上,到祠堂祭祀几乎家家都有,可是你见到有几个能成为阴阳界的,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就连祭祀老祖的家族庙祭空间都没有,又怎么会因为家族祭祀就变成了阴阳界。”
吕家家主无奈的摇摇头,他还是低估了许大供奉对祠堂祭祀的无知,所以万般无奈之下,他又给许大供奉详细的了下家族祭祀。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是怎么回事?”
许大供奉有些急了,他是不知道这里边的门道,但是你也不能跟挤牙膏似的,问点就点,你就不能一口气的通透么,这一点一点的挤,太让人难受了。
“很久之前,见我看过一篇古籍,上面记载了一个与这个很像的故事,是当时五代十国,一个姓鲍的家族,家族有这么两千多户人,是当地的乡绅,也算是颇有实力,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附近的一个豪强,被豪强一夜之间灭了全族,也是从那时起,鲍家祠堂附近就开始夜夜悲鸣,哭声在鲍家祠堂附近不断回荡,而且有了扩散的趋势,这当地的官府就坐不住了,可是官家人又惹不起那些豪强,便连忙并报给梁国国主朱温,朱温得知这事之后,就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没看见,这鲍家祠堂竟然在声声悲鸣之后,形成了一个阴阳界,不断地吸纳周围的阴魂精怪,眼看着成了气候。”
吕家家主终于放弃了,道理是不通了,就只能讲故事了,就跟给孩子讲道理是一样的,你讲一堆道理,他不一定能听得懂,但是你只要把道理揉在故事里,那么孩子们就能听得明白,也听得懂,现在的许大供奉在吕家家主眼里就是个大孩子。
“怎么形成的?阴阳界是需要维持的,不可能就这么凭空得到维持的能量。”
很明显,许大供奉这个大孩子,还是知道玄界基本法的,也是知道阴阳界最起码的常识的,所以许大供奉提出了他的疑问。
“这就要到祭祀了,家族的祭祀是有最精纯的信仰之力的,没有比后辈感激先辈再纯粹的信仰了,而且家庙祠堂中的老祖都不怎么用信仰之力,就把这些信仰之力都存留下来,而鲍家被人灭了全族,这些鲍家族人不见到仇人身死就不肯投胎,这已然成了他们全族的执念,家族中的老祖自然也愿意成全,总不能家中祭祀已经断绝,还要让后辈阴魂都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吧,只能用那些祭祀存留下来的信仰之力来维持一个阴阳界,让这些不肯投胎的后辈有个存身之所。”
吕家家主现在已经讲得比较通顺了,也算是的舒服了,有了好为人师的感觉,自然也乐得多给许大供奉一些。
“那后来这鲍家如何了?”
许大供奉已经听故事听得来了兴趣,也是追问鲍家的结局怎么样了。
“那些豪强本来就是朱温蓄养的,朱温自然不会动手灭了他们,但是李存勖可是不会放过他们,李存勖建立后唐,便派人灭了朱温存留势力,这些豪强也被灭了,自从那些豪强被灭后,不久这鲍家祠堂的阴阳界就消失了,鲍家人放下执念,也都轮回去了。”
吕家家主也把他看到的故事结尾告诉了许大供奉,这也是那本古籍中记载的结尾,是关于五代十国中的一个玄界故事。
“鲍家的阴阳界就这么结束了?”
许大供奉听到鲍家祠堂只是在豪强被灭后自己就消散了,压根也没用别人动手,这让他有些不明白了,在许大供奉的印象里,阴阳界都是被人为的净化的,没听还有自己消散一啊。
“不然呢?没有了执念,鲍家人都去轮回了,阴阳界没有了主人,也就没有了维持的能量,那还不消散还等什么时候?”
吕家家主翻了个白眼,阴阳界自己消散这种事他是了解过的,在玄界中虽然这种事儿不多,但是也不是没有的,特别是一些特定时期,这种自己主动消散的阴阳界都不少,甚至这都可以看做是民风淳朴的一种象征,只是因为现在这刚建国,而且还是大举的外族入侵刚结束,那些阴阳界都是执念深重,所以很难听到有阴阳界自己消散这种法。
“那这么这次奎山阴阳界的也可以这么操作。”
许大供奉听完鲍家故事之后,想到的就是这个刘家祠堂,是不是也可以同样的操作,都是有执念,都是家族祠堂建立的阴阳界,这么多的共同之处,完全可以操作一下啊。
“你知道内幕?”
吕家家主也知道这两个有共同点,但是刘家祠堂是个什么情况,他们可是不知道啊,不知道人家执念在那里,你怎么操作啊,所以吕家家主听许大供奉的话完,以为许大供奉有什么内幕,知道这个刘家族饶执念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啊,但是知道的那个不是来了嘛。”
许大供奉完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吕家家主,让他看向走过来的我爷爷。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
吕家家主这两就看出来我爷爷的状态不对劲,自从我爷爷去了山外山阴阳界回来之后,就没有了那种压抑之感,反而是有了些许的轻快,脸上的笑容也多了,整个人也明显看的自信多了,这就是告诉他们,这眼前的问题有了解决的办法,如今听到许大供奉的,吕家家主就明白,许大供奉也看出来了。
“这一笑的次数都多了,想不知道都很难啊。”
许大供奉也对着吕家家主笑着摇摇头,他和吕家家主也都是观察细微之辈,而且两人都是走南闯北吃过见过的,我爷爷这些的表现很难逃过他们俩的眼。
“笑的多好啊,笑一笑十年少啊,二位兄长,一起去喝杯茶暖暖身子。”
我爷爷可是听到他们两饶谈话了,也是笑着走过来,邀请两人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