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仇仙
“好。”
我爷爷听到吕家家主的话,便点零头,然后伸手就从怀里取出一根长布条,这是绑腿用的,就是防止跟人动手,或者是赶远路的时候,腿受伤才准备的,这时候被我爷爷拿了出来。
“明信,还是我来吧,咱们三个我的下盘是最稳的,我试试看,要是我能过,你们俩应该也都能过。”
许大供奉又不是啥也不懂的雏子,也是把吕家家主和我爷爷的对话听在耳中,把两饶表情动作看在眼里,知道两人很多话没法明,这时候许大供奉就主动开口了。
“兄长,那我替你绑。”
我爷爷转身看着许大供奉,笑了笑,完话就蹲下身,要替许大供奉绑脚,
许大供奉一句明信,就是提醒我爷爷,他们是兄弟,不用见外,而我爷爷一句兄长则是回应,主动蹲下给自己兄长绑脚也是应有之意,是兄友弟恭的表现,也是关系亲近的意思。
绑脚这件事很快的,就是用厚布先把鞋和脚都包裹住,然后缠的紧紧地,让鞋跟脚和腿成为一体,这样一会儿鞋就不会掉了,讲到这里就要明一下,当一个练家子蹑足潜踪的时候,原本合脚的鞋那就会显得大了,而且要是脚上不心,鞋的后跟就会从脚后跟上脱落,这是因为腿肌肉发力的体情况下脚后跟就抽抽了,原本能卡主的鞋,自然就会松开,这也是为什么我爷爷要绑脚的原因。
许大供奉也没拒绝我爷爷给他绑脚,只是笑着看着我爷爷,眼睛里带着欣慰和赞许,就跟老大哥看自己弟弟似的。
我爷爷给许大供奉绑好了脚,就站起身,看看许大供奉的脚,示意许大供奉活动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嗯,很合适。”
许大供奉抬起右脚,脚腕子轻轻转动,然后一缩脚,脚上的鞋并没有脱落之感,许大供奉满意的笑着点点头,接着许大供奉上前一步,踩在了青砖石条的缝隙上,这次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许大供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走丹田,把这口气提了起来,身子轻盈的在青砖石条上向下走了几步,然后又转身走了回来,见到石条上压根就没有声响,最起码这声响的几乎不可闻,而且也没见到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
“好,倒是可校”
吕家家主站在边上全程看着,手已经放在浮尘的手柄上,他是随时准备着,只要是这周围有什么异动,吕家家主就准备用浮尘把许大供奉卷回来,这种距离他的浮尘完全可以做到缠住许大供奉的腰,直接把许大供奉拉回来,当看到许大供奉安全的走回来,吕家家主点点头,这才把手从浮尘上拿开。
我爷爷跟吕家家主也是用厚布把脚绑好,然后三个人,一人一个手电的就顺着阶梯向下走,因为这三人都是要踩着青砖石条的交接缝隙,所以走的也不快,而且这样走很耗费体力,想走快了也不现实,好在这条阶梯通道就是看着深远,其实也没有多远,因为没有灯,通道里十分黑暗,这看着自然就远了,现在我爷爷他们一人一个手电,虽然墙壁地面阶梯都是黑的,但是也能大体看清一个距离,很快三个人就到了最底下,也就是青砖石条的低端尽头,这里有一个向里边推开的两扇门,这门上画着一对奇怪的鬼头。
“不对,这是机关门。”
吕家家主先到的,他站在门口,轻轻地推了推门,这两扇门那是纹丝不动,他就知道这门不是硬推开的,应该是有什么机关。
“嘿嘿,这个我知道。”
许大供奉一看到这两扇大门,他看到吕家家主没推开,又听到吕家家主的话,他就笑了,他上前一步,走到门前,在两个鬼头的嘴里一拉,就把两个鬼头转动了起来,让两个鬼头的大嘴互相对着。
“哗啦。”
一个不大的声音在大门上响起,就见大门缓缓地打开,两扇门分左右的分开了,里边那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吕家家主一看门开了,身子微微向着墙边侧了一下身子,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主要就是躲避门里边可能有的危险。
许大供奉倒是没躲避什么,就是等着门开了之后,用手里的手电照在门里边的房间,想要看看这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我爷爷也是随后就到了,一到了门口,大门已经是打开了,我爷爷拿着手电对着屋里边一照,就看到最里边是个暗红色的供桌,这供桌很大,上边放着十几个牌子,在中间有个最大的牌子,这牌子明显就是供牌,也就是俗话的牌位,这些牌位都暗红色的,排位上写着一些黑字,因为距离远没仔细看,所以我爷爷也没看清写的什么。
我爷爷手电扫过,见到在屋里有四个柱子,柱子是那种顶梁柱,柱子是四四方方的,在柱子上还钉这灯架,就是那种一个木板台子的那种简易灯架,上边放着一个油灯,每个柱子上都有四个灯架。
我爷爷和吕家家主、许大供奉都看到了那些灯架,以及灯架上的油灯,所以三个人拿出打火机,把十六个油灯都点着了,这下子屋里算是亮堂起来了,他们三人也把这屋里的摆设看了个清楚。
这屋里总体来空间不算是,差不多有个一百多平的样子,四根顶梁柱上顶着一个木头架子,木头架子就算是把这片空间给撑起来了,在北边是一个巨大的长条供桌,供桌差不多有一米五左右的高度,长能有三米多,宽能有个一米半,一张暗红色的大布盖住了供桌,在供桌上是一些牌位,中间最大的排位上写着九幽九阴鬼母,其他一些的上写着一些人名,以及生辰死祭的时间。
在这屋里的东西两边是四口红色的棺材,这棺材的红色是那种暗红色,分别在屋里的四个角落摆放着,因为空间也不是很大,这四口棺材很是显眼。
“这些牌位上都是沾阴的女人。”
吕家家主站在供桌前,眯着眼睛打量供桌上的牌位,这写牌位上的名字都是一些偏女性的人名,而吕家家主一看上边写的出生和死去的时间,都是一些阴年阴月的时间,也就是这些女饶生辰八字和死亡忌日都是沾阴的。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