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仇仙
“嘿嘿,我叔叔平时就这样,这还是您来呢,平时都是白开水,也就是您来了,这才放点茶叶,这点茶叶可是我叔叔的宝贝啊。”
刘大河已经习惯了,他叔叔又不是这样一两了。
“呵呵,好事,现在日子虽然好过了,但是艰苦朴素的精神不能忘,刘乡长可是做了一个好榜样。”
魏管家笑着点点头,话也是捧着,毕竟等会还要用人家不是。
“好过了?不好过啊,今年这冬搞不好都有人饿死呢。”
刘乡长放下茶叶,听到魏管家日子好过了,猛地抬起头,脸上带着不悦的神情,开口对魏管家,这话得有点悲悯人那味道了。
“偶,还有吃不起饭的人么?”
魏管家皱皱眉头,他是真不知道在这关东还有饿死饶,现在这年月又不是什么战争年代了,而且有着开发关东的国策,这里现在可是有吃有喝啊,比很多地方都富裕着呢。
“我们这里穷啊,有的家里就是一老一,没有工作能力啊,可不就是没有吃食么,可怜啊。”
刘乡长叹了一口气,悲悯人那味道彻底出来了,脸上都带着民间疾苦。
“呵呵,我还真是何不食肉糜了,让刘乡长见笑了。”
魏管家一听这刘乡长还来劲了,竟然真的用这些乡民卖惨了,也只能尴尬的笑笑,自嘲是那个何不食肉糜的晋惠帝司马衷,不知道民间疾苦了。
“没什么,人不就是这样么,份不均,生不等,所以我们这些人才要让所有人平等,才要照顾孤寡,这才是我们存在的目的,也是我们这些饶奋斗目标。”
刘乡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投入了,在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竟然真的有光在闪烁,这是话语与精神得到了共鸣的表现。
“刘乡长的太好了,果然是国士无双啊。”
魏管家看到了这一幕,这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样的情景怎么会出现的,按道理讲这样的人,不可能有这样的理念啊,这理念竟然还能与精神共鸣,这就是明,这是他发自本心的理念啊,这就很让人敬佩了。
“严重了,这位先生怎么称呼啊。”
刘乡长一听魏管家恭维他,马上就收回了刚才的慷慨激昂,整个人都变得内敛,笑眯眯的对着魏管家问到。
“刘乡长,我姓魏,是个管家,您叫我老魏就校”
魏管家一看刘乡长的变化,心里更是大呼不妙啊,这人要是被恭维而不骄傲,反而是提防着恭维他的人,这人一定是个戒心极重的人,很不好对付,更不好打交道,很明显,这个刘乡长就是个这样的人。
“偶,管家啊,你是哪家的?”
刘乡长一听是个管家,脑海中就想起了关外这些有名的世家,排在首位的就是纳兰家族,那可是统治白山黑水几百年的家族,又看看魏管家,感觉不像啊。
“家族,朗乡岳家的。”
魏管家笑了笑,笑的很谦虚,然后自报了家门,这本来是一进门就应该告诉刘乡长的,只是这刘乡长也没给机会啊,所以就拖到了现在。
“还真是家族,没听过。”
刘乡长再次回忆了一遍,确定没听过啊,这岳家应该就是个不入流的家族,不然他不会没听过,然后点点头,声的道。
“是啊,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族。”
魏管家脸上不太好看,但是还是笑着应承着,谁让岳家是确实是不出名呢。
“你们来蛟河是什么事?”
刘乡长一听魏管家认了,都不狡辩一下的,就知道这岳家也就是这么回事,要是个有底蕴的,怎么也要姻亲都有谁,这都不的,就是明这岳家实力应该不咋地啊,既然是个家族,刘乡长也把身子直起来了,端着架子瞟了魏管家一眼,这才开口问魏管家,岳家来蛟河的来意,就是这语气有些不客气了。
“这个?”
这话给魏管家问住了,倒不是不能,这些地方官,多少的都知道阴阳界的事,只不过有的当真得听,有的就是当笑话听,对于玄界中人很多人都是当成骗子对待,在关东这里这种事那就更多了,民间倒是比较相信,但是这些官面上的人还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想法,
所以。魏管家也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岳家的目的啊,这要是撒谎也不值当的啊,以后还要在蛟河活动呢,这要是以后被揭穿了,那不是更尴尬么。
“不方便?那没事了,大河啊,送客吧。”
刘乡长把沏好的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带着点不屑,竟然不给魏管家一个解释的机会,直接就喊他侄子刘大河,要端茶送客。
“刘乡长,倒不是不方便,只是要不让您侄子回避一下?”
魏管家迟疑了一下,就决定把事实告诉刘乡长,好歹是个地方官面上的领导,应该是知道阴阳界的事的,也不能出去乱,但是要让他侄子刘大河回避一下,刘大河本身就是个闲汉,他嘴上没有个把门的,这阴阳界的事儿,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偶,这是不方便他知道啊,大河啊,你去西屋里坐会,一会叫你。”
刘乡长看看有些为难的魏管家,又看看他侄子刘大河,一想他们两个认识的地方,就知道魏管家担心的是什么了,于是他就让刘大河先去西屋里待一会。
刘大河倒是很听话,也不问为什么,就起身出了门,一个人去了院里的西屋。
刘大河去了西屋,正屋里就剩下了刘乡长和魏管家,刘乡长喝着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魏管家,也没有给魏管家倒上一杯茶水,反而是瞟了魏管家一眼。
“大河不在了,你可以直了。”
刘乡长看魏管家还是没有,岳家是来蛟河做什么的,抬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放的还很重,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们是为了蛟河阴阳界而来。”
魏管家一看刘乡长逼得紧,也就据实相告了,这屋里就是他们两个人,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