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二爷看来这岳家就不是什么讲究人,好了闹着玩,他岳家下死手的,所以他不去。
白老太太是压根就不想掺和,这白家本来在五家之中就是个混子,白家不擅长战斗,也没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但是这白家会治病啊,而且这治病的手段一般人还不敢用,也就这些玄界之人,或者是胆子大的江湖人才敢找白家治病。
倒不是白家的治病方法有多么的血腥或者是恶心,只是这白家的治病之法是源自香火道,又加上他们自己改了一些,也从萨满总坛五灵老那里传承了一些。
问题也就出在这里了,香火道是以香灰和符水治病的,五灵老传承的是用灵兽治疗,这两种那一种都是一般人接受不聊,要不喝符水、吃香灰,要不就是一只动物在你身上来回跑,你,哪一种一般人也接受不了啊。
所以这白家一直都是靠着其他四家吃饭的,四家人都是主输出的,而白家这个唯一的奶妈,也就自然受到优待,所以上次我家老太爷,发现这五家人竟然种植贩卖烟土,带着他们上了萨满教总坛,这白家就是被他们拉进来的,自然也跟着吃了挂落。
灰壳子就不用了,他一直都不是灰家的一把手,他就是个大执事,这初次做了掌堂一把手,他可是不敢瞎话,万一惹得胡庆梅不高兴,跟她那个萨满教圣女的妹妹自己坏话,导致了萨满教对他不满了,那他就麻烦大了,他现在就是靠着萨满教支持他,不然他可是没法在灰家立足,毕竟灰家里边支持张家的也不少啊,现在就是有萨满教认可他,这些人才消停,不然早就跟他翻脸了,这灰家现在实力本来就不强,可是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四家都没法什么,可不就是胡庆梅一个人的算么?
“我岳家在项目上没意见,但是这六个万人坑如何分呢?”
我爷爷一听也知道这万人坑的猫腻也就是在分配上,有好有坏,好的自然净化起来就很快,坏的自然就是这万人坑会比较棘手,自然会把速度拖住。
两边的人本来就是比拼的速度,一边三个万人坑,谁先净化完谁就赢,这万人坑的好坏自然就是重中之重。
“怎么,你不信上教不成?”胡庆梅听到爷爷开口,这一开口就找准了关键点,她的想法也是萨满教会在分配万人坑上做手脚,所以她一听爷爷的话,她才着急。
“不是不信,而是问个清楚。”爷爷看看胡庆梅,语气平淡的道。
爷爷早就做好了萨满教直接暗箱操作的准备,大不了就是翻脸掀桌子罢了,如果这萨满教真的在这上边动手脚,而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动手脚,那岳家也就不陪着他们玩了。
本来爷爷想的是三场赌斗,岳家都拿下来,到时候如果萨满教玩不起,那也是萨满教掀桌子,但是如果这萨满教在比斗的环节就开始有大动作,让岳家输掉比赛,那岳家一定会掀桌子的。
如果萨满教都是动作,岳家还真不好翻脸掀桌子,毕竟这动作都是比较隐蔽的,让你找不到理由的,到时候外人看来,就是你岳家玩不起,而不是萨满教玩不起。
“抽签,把六个万人坑写在纸签上,一边抓三个,抓到那个算哪个,这样最公平,谁都别埋怨,要怪就怪自己手气差,怪命不好吧。”
萨满大长老听到爷爷和胡庆梅的对话,眼皮抬了抬,看看爷爷才开口道,道命不好的时候,还饶有深意的看看我爷爷。
“好,岳家没意见。”
爷爷听是抽签,眉头皱了起来,这抽签猫腻可就大了,最麻烦的是,这猫腻最多的方法,却是听起来就公平的,也就是因为猫腻多,所以所有的人都会捧着,所有人都认为自己会是赢家,所以都认为抽签最公平。
抽签最公平么?并不是,只是这种方法最容易动手脚,双方都容易动手脚,所以都认为自己会是那个占便夷,即使没占到便宜,甚至是吃了大亏,他也会认为不是抽签这种方式的问题,有些品性的人会觉得是自己手艺不精输了不怨,品性不好的就认为是对面的人下作,竟然还敢出千。
我一直认为没本事,还埋怨别人有本事的,都是品性恶劣的,不能因为你傻,你就要求别人应该陪着你一起傻,人傻还不自知,那就没得救了。
爷爷知道这抽签的猫腻大,但是没法子,这萨满教既然抽签,就是吃准了岳家不能反对,也可以是没法反对,一个面上看着公平的方法,这就堵住了岳家的嘴。
“那好,既然都没有意见,你们就把时间定一下吧,尽快。”
萨满圣女听到三场赌斗都已经定了,就开口让岳家跟五家的人把时间定下来,并且还着重的了尽快,什么叫做尽快呢,就是要多快就要有多快。
“那这样的话,我们明准备一下,在这里搭建一个简易的擂台,后晚上亥时开始比试,落在擂台之外,便算是输了。”
胡庆梅想了一下,最快的办法也就是这样了,毕竟人员和场地都需要准备一下,就算是人员可以直接从萨满教直接拉过来,也需要一个简易的擂台啊,两搭建一个扎实的简易擂台还是可以做到的。
“时间上岳家没有意见,我这边准备一下就可以,至于场地,可以在这里,也可以在其他的地方,我更建议在别的地方,比如山下的地方,那里更加宽敞。”
爷爷听到还要搭建擂台,这是要围着二龙山搞建设搞发展么?爷爷心底在偷偷的暗喜,至于原因前文过了,这里就不水字数了。
至于为什么爷爷会提议去山脚下,而不是同意在这山顶上,那就是一个套路了。
“不能在山脚下,在山脚下比斗会被那些普通人看到,到时候再把官府卷进来就麻烦了。”胡庆梅看看爷爷,觉得今的爷爷发挥有失水准啊,这完全就跟两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