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次老岳家大哥来信了,叫咱们呼延家联系虎族人,保护岳家老安全回到关里,我已经联系了其他几家的人,准备带着五百人进关,这家里就靠你守着了。”刀疤老者对着右手边的头把椅子的老者道。
“大哥放心,家里能出什么乱子,不如让老四带着孩子在家,我和老三跟你去吧。”呼延正浩看向坐在正位的大哥。
“不用担心,我带着五百多人,就算是萨满教倾巢而出都可以抵挡一二,更何况据老岳家大哥,只是几个萨满教的高层巫师参与,问题不大。”呼延正妁摆摆手,阻止了自己二弟的劝,并了岳家家主的一些推断。
齐鲁的两拨人同时准备向东三省出发援助岳家。
“呜……。”北风凛冽,在大兴安岭山脉深处,一队五人不断的向着山外走,每人都包裹得很严实,手上都拿着一杆猎枪,身背后背着一杆猎枪,和一把开山大刀,在腰间一个镂空的圆球不断的摇摆着,在摇摆之间一个球隐隐可见,在左肩斜绑着一个包袱。
“爹,真不进去了?参王快到时候了,现在出山,啥都晚了。”在队伍最后的一个人对着前面大声喊道。
“闭嘴快走,黑之前进镇子。”领头的回过头大声的喊道,透过风雪看到是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眼睛闪着凶光。
“真滴是,一匣子的金疙瘩,没了。”在最后的那个人不甘心的嘟囔道,嘟囔完之后只能无奈的继续跟着走。
在大兴安岭某一处山脉之上有一间大木屋,大木屋里有有三个人看年纪四五十岁的样子,三个人围着一个土炉子,土炉子上烧着一口大锅,大锅里几块生肉不断地上下起伏,滚滚的汤水不断翻滚。
这三人是东北出名的寻脉三人组,三人专门寻找矿脉,更是以金脉和稀有矿脉为主,三兄弟老大人称金大,老二叫金二,老三叫金疙瘩。
“大哥,师傅家里出事了,萨满有人要对付岳家。”金二拿起一个铁筷子拨弄了下锅里的肉,看着正在出神的大哥金大。
“大哥我打听的消息是,咱师傅以前弄得几个出马的没死,又出来作幺蛾子。”金疙瘩看看锅里的肉,看着还带着丝丝血丝的肉,眼睛亮了一下,从炉子边上拿出一铁盒子,盒子里是几种黑色、紫色、和嫩绿色的植物碎屑,还有底下一层厚厚的雪白的细盐,黑的是苏紫子,紫色的是紫苏叶,嫩绿色的是叶芹的叶片,下边就是雪盐。(烤肉,火锅蘸料,水煮肉蘸料味道很好,亲身试验,味道美得很)
“收拾一下,去明信哪里看看有什么能帮手的,师傅的后人不能叫人欺负了,老二联系风门绺子,就是我金老大要他们还一个人情。”金老大缓缓抬起头,对着正在拨弄肉的老二道。
“大哥叫红姑来吧。”金疙瘩充满期望的看着金大。(眼里闪着星星)
“你这臭子是想芍药了吧。”金二伸手拍了金疙瘩后脑勺一下,一脸打趣道。
“都是些女人,别让她们掺和进来。”金老大摆了摆手,绝了金疙瘩的念想。
“大哥,这事还是要告诉红姑的,不然到时红姑知道岳家出事,而你不告诉她,恐怕红姑会打断你腿啊。”金二完好像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哆嗦,眼神里有点恐惧害怕的意思。
“恩,老三,这次你别去了,你去找红姑,就留在红姑哪里,等事情完了,我和你二哥去找你。”老大想了一下,才道。
自己兄弟三人现在都是单身,一个后人都没有,这次要是不心都没了,金家可就绝后了,不如留下金疙瘩在红姑哪里,真是自己兄弟有个好歹,金家也能有个后,还可以叫金疙瘩去把事情跟红姑清楚。
“大哥,我不去,你和二哥去帮师傅让我苟且偷生,我不去。”金疙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脸气闷,自己又不是怕死,凭什么叫自己躲到红姑那里去。
“老疙瘩,咱兄弟三个不能都没了,我和大哥没有牵挂,你还有芍药呢,去找芍药去,我和大哥平安回来了一切好,要是回不来,你就带着芍药进关,岳家会给你安排好的。要是岳家也没了,你就带着芍药有多远走多远。”金二扶着金疙瘩的肩膀,语气缓和的哄着自己弟弟。
自己弟弟从有点傻,都已经快四十的人了,还是孩子心性,但是要从岳家老太爷身上,学到的风水堪舆的本事,还是金疙瘩学得最好,岳家老太爷,越是心思单纯的人,越是有赤子之心,也就学东西越快越好。
这金疙瘩就是符合这几点的,所以两个兄长对他也是爱护有加。
“老疙瘩,去吧,等我和你二哥回来,给你办喜事。”金老大看着还是闷闷不乐的金疙瘩安慰道。
朗乡后山之后,簇为人称之为山外山,因为有段时间这里据闹鬼,有一个附近的跑山人(依山而活,靠着采摘山上的动植物,主要是植物而活的人),由于色很晚没有及时的赶回家,就想顺着在这山外山回家,结果看到大批的人在这里驻留,有赌馆、青楼、客栈、直到看到腐烂了半边身子寻街的清兵,这才吓得屁滚尿流的往山下跑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传出山外山有闹鬼,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山外山晚上再也没有人驻留,甚至是白也很少有人去。
午夜子时刚过,这山外山突然就热闹起来,这空空荡荡的山谷中,突然出现了街道,街道两边店铺林立,更有高挂红灯笼的青楼楚馆,还看到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一队一身破烂的寻街士兵,只是仔细看来,不是残破不全就是面无人色。
街道把头有一个衙门,衙门里坐着两个人。
“刘将军,再想想,这趟浑水不好趟。”一个青布袍的老者,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对着坐在上位的,疑似将军服饰的人拱拱手,脸上神色恭敬地道。
“不必多言,老曹,这白山黑水之间,没有人敢不给哈爷面子,我更不敢,岳家,我去定了。”话音刚落,将军服饰的男子消失在大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