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
伍光到了他新义体的更换期。
坐上了手术台,执行操作的自然是Y了。
此刻她正站在旁边,身后连接着各式各样的仪器,跟八蛛矛一样。
毕竟生物义体的安装可比普通的义体安装要难那么一点。
毕竟普通机械师的义体是经行规格化的操作,神经都已经被调整到了固定的位置,如今Y要操作的是将神经网络进行再分配。
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的手术。
尤其是伍光这款特制的生物义体。
需要兼顾的地方很多。
当然一旦成功调整完成,以后就会自行适应,不需要过多的处理。
不像机械义体还要维修定期查看哪里不对。
手术从早晨持续到了夜晚。
当伍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身体除了有些陌生之外,其他方面都很正常。
左右看了看发现周围没人,问了问露露,得到的答案是主母们正在进行手术。
显然Y已经在着手准备自己的身体了。
对于依和Y的分割,伍光总感觉怪怪的。
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好。
毕竟说起来二人本就是一个人,但现在就好像多了个双胞胎姐姐一样,而自己全都要了..
嘶..很难分辨自己这算不算出轨了。
伍光来到了手术台室门口,透过窗户伍光看到了里面正在拼接的身体。
随后他明白了Y的操作。
依和Y本身就没有打算分开的意思,而是将依的本体进行生物义体改造。
而Y也已经准备了一套属于自己日常使用的肉身。
毕竟依和Y现在属于共生关系,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二人能分离的时间也就越久,如今就是Y操控着一个面容和依及其相似的身体在给依做手术。
为什么说极其相似?
因为除了身材更加丰满诱人了一点其他的不管是脸蛋和眉宇都和依没啥区别。
片刻后。
Y就停止了手术,显然看到伍光来了,直接脱下了外接的八蛛矛。
“怎么样新的义体?能力你看了么?有没有滞涩感?”
伍光摇了摇头:“我还没有实验呢。”
Y也不意外,她伸了伸懒腰,在伍光的面前转了一圈,白色大褂依旧不能阻隔这傲人的一幕。
不由得伍光吞吞口水。
Y嘴角带笑:“怎么样?今天我可不会输给你了。”
说完她一步踏前,然后贴上了伍光,吐气如兰,双手环在了伍光的脖子上,小嘴微微张合,说着让人血脉膨张的话。
…………
众所周知,歌曲的组成分别是前奏-主歌-高潮-副歌-间奏-主歌-高潮-桥段-副歌-尾奏。
而一首流行曲的前奏讲究的就是一首歌的基础,也是一整首歌的基调。
有的歌前奏短促,直接来到了主歌部分,往往这类型的歌曲都是以短快组成,没有过多的技巧,纯纯的凭借感情在嘶喊。
来的快,去的也快,最后什么都没留下。
而一首歌的前奏舒缓且张弛有度,那整首歌下来都会让人身心愉悦的,
而主歌部分也就是考验歌词的功底了,如果说前奏是让人舒心的,那主歌就是让人沉浸的。
伴随着这歌词的倾诉,可以让人身临其境,感受着歌曲创作者的内心,了解他当时的感情,是紧张,还是害怕,亦或者孤独。
但如果歌词不给力,哪怕前奏在让人舒心,也只会让人膈应,也就无法抵达歌曲的最巅峰,高潮部分。
如果歌词就那么一句话重复,那所谓的高潮也就不存在,只是一种简单洗脑的旋律。
而歌词让人沉浸,前奏让人舒心,那当高潮来临时,那种震撼仿佛颤动人的灵魂,让人恍惚留恋,久久无法脱离歌曲带来的震撼。
而高潮之后,的副歌是尤为重要的,毕竟高潮并非意味着结束,也是一首歌的连接。
其实很多人都不在意甚至不去了解副歌,毕竟高潮部分过于吸引人,忘却了中间,可同样的,副歌部分也可以很出彩。
很多歌曲的副歌喜欢舒缓婉转的曲调和歌词来弥补,这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格调的改变会让人的精神出现不一样的松弛感,只有将高潮的部分带来的绷直和紧张的精神放松。
而间奏是过渡,也是一次休息。
但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不休息,以说唱的形式过度,让高潮的部分得以延续,直接来到了下一次的主歌,让音乐的氛围再次拔高,让绷紧的神经彻底绷断。
让之后的歌曲高潮部分再上一台阶,讲究的就是一个简单粗暴,让人无法忘怀。
当然,很多时候这类歌曲也就到此结束了,听歌的人的精神也要放松,毕竟绷断了神经再继续,那将适得其反。
不但得不到好的反馈,反而会因此产生抗拒的情绪。
这是很不好的,但却可以换一首较为舒缓的曲调,简单且有节奏,不需要多么有深度,只是流于表面,安抚之前暴躁和畅快。
一曲儿过后..
不对,一天过后。
伍光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起来,看着身边的丽人,昨天唱歌唱的很尽兴,依都被他们的歌声吵醒,让加入其中。
难得的疯狂熬夜,这让他感觉今天前所未有的轻松。
甚至还能再战,不对,再唱一天的。
不过他并不能沉浸在唱歌中,他还是熟悉一下Y给他的这一身义体到底有什么功能。
毕竟他也很好奇。
伍光离开了有些离乱的房间,而Y也悠然醒转,看着身旁的依,她捏了捏对方的脸蛋。
“露露。”
门外站岗的露露满脸红润的走了进来:“主母。”
“把我这具身体洗一洗,放回休眠仓。”
“是。”
露露说完就抱起了Y的身体,而Y也就点了点头眼睛一闭,好像睡着了。
但同时依的身体揉了揉肩膀站了起来:“这家伙..我是不是还是设定的太强了?”
起身默默的前往了浴室。
另一边伍光来到了练习场,他准备熟悉一下自己这一身义体到底是怎么个样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