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团队一开始对一些风水概念感到陌生,但在徐帆详细的解释和示范下,他们渐渐理解了这些原理,并开始对改造方案产生了兴趣。
几经讨论和修改,最终确定了一个综合的改造方案。
在得到大厦管理层的批准后,改造工作很快就展开了。
大厦入口的大型盆栽被重新布置,不再阻碍‘气’的流动,那些布局有问题的工作室也按照风水原则进行了重新设计。
此外,一些特定的风水装饰也被添加到了关键位置。
整个改造过程中,徐帆和王艺满都密切关注着进展,不时地提供一些专业意见和调整建议。
改造工作逐步完成,星辉大厦的整体氛围似乎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次的改造,不仅仅是为了解决风水问题,更重要的是为大厦创造了一个更加积极向上的工作和生活环境。”
就在徐帆和王艺满离开星辉大厦不久后,大厦内突发紧急状况。
原本风水改善后的和谐氛围,突然被一阵混乱和恐慌打破。
大厦内的员工们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就像是浑身被火焰舔舐,痛苦难忍,但外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我……我感觉好像有火在烧我!”
一个年轻的女员工颤抖着声音,捂着胸口,脸上没有任何红肿或烧伤的痕迹,但她的痛苦却是真实的。
整个大厦内部,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充斥着所有的角落,所有人都开始出现了异常。
他们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却又无法找到缓解之法。
大厦的管理层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急忙拨打了救护车,希望能有专业的医疗团队来解决这突如其来的怪病。
但在救护车到来之前,整个大厦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充满了恐慌和无助。
空调在不停地运转,但大厦内的空气却变得异常闷热,所有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没做错什么啊!”
一名男性员工边说边痛苦地在地板上打滚。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疾病面前,大厦内的一切科技和现代化设施都显得如此无力。
即使是最冷静的人,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痛苦面前也开始恐慌。
大厦的保安和管理人员试图维持秩序,但他们自己也同样受到了未知情况的影响。
面对员工们的痛苦和质问,他们无从解答,只能焦急地等待救护车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厦内的痛苦并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哀嚎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惨绝望的交响曲。
就在这时,远在大厦外的徐帆和王艺满还不知道大厦内发生了什么。
他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刚刚离开的地方,正在发生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
星辉大厦内的空气像是变得炽热无比,所有人的皮肤仿佛都被无形的火焰包裹。
那种痛苦,就像是千万只针在身上扎着,让人无法忍受。
大厦内的员工们开始在地上打滚,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缓解那股烧灼感,但无济于事。
“该死的,这都是徐帆那家伙搞的鬼!他一改风水,我们这就遭报应了!”
一名男性员工在痛苦中咒骂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但随即又被一阵剧烈的痛苦覆盖。
大厦内,到处都是员工们的哀嚎声,他们在地板上翻滚,用手狂拍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驱散那股无形的火焰。
有的人甚至开始用力撞击墙壁,希望通过肉体上的疼痛来分散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热感。
“水,给我水!我感觉我要被烧死了!”
一名女员工几乎是在尖叫,她狂奔向水房,疯狂地将水淋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上。
但那股烧灼感似乎根本不受水的影响,依旧在她的身体内蔓延。
管理层的人员试图组织救援,但他们自己也同样受到了影响
大厦的安保人员虽然穿着厚重的制服,但那厚重似乎对这种痛苦毫无防御作用。
他们也加入了痛苦挣扎的行列,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不断地呼救。
“徐帆,你这个混蛋,是不是你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
另一个声音在痛苦中嘶吼。
很多人开始把这突如其来的怪病归咎于徐帆他们的风水改造,认为是他们触动了某种不该触碰的禁忌。
就在这时,大厦的电力系统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异常,灯光开始闪烁。
一时间,整个大厦既像是被火焰吞噬,又像是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之中。
员工们的尖叫声、哀嚎声在这闪烁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凄惨。
无论他们如何呼喊、如何挣扎,那种被火焰烧灼的感觉似乎一直紧紧缠绕着所有人,没有任何缓解的迹象。
徐帆和王艺满刚离开星辉大厦没多久,就接到了紧急通知,说大厦内的人突然生了一场怪病,痛苦万分,情况紧急。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调转车头,全速赶回大厦。
他们到达时,救护车的声音远远地就能听到,但还未到达现场。
大厦的大门口聚集了一些围观的人群,议论声一片,但徐帆和王艺满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直接冲进了大厦。
大厦内部的场景让两人惊愕——到处都是员工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有的抱头蹲在工位上,有的躺在茶水间的地上,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扭曲的痛苦之色,但奇怪的是,他们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外伤。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艺满忍不住喃喃自语,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
徐帆皱着眉头,他试图靠近一位正躺在地上挣扎的员工。
“忍一忍,救护车马上就到。”
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但那员工似乎根本听不见,依旧在自己的痛苦中挣扎。
大厦内的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压抑的气息,人们的痛苦呻吟声、绝望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徐帆和王艺满试图安慰和帮助这些员工,但很快他们意识到,这种病痛并非普通的医疗手段能够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