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帆和赵市首凑过来,三人围坐在桌子旁,杜司宇开始详细地解释。
“你们知道野田隆之介有个妹妹吗?她叫野田雅子。”
杜司宇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气:“这个女人,她可能是我们找寻野田隆之介的关键。”
赵市首的眉头紧锁:“野田雅子?我们之前的调查中并没有她的信息,她和野田隆之介的关系怎样?”
杜司宇叹了口气,翻开手中的文件:“根据我得到的信息,野田雅子和她哥哥关系非常密切,更重要的是,我怀疑她可能知道一些关于野田隆之介的秘密。”
徐帆紧盯着文件:“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她可能是揭开这一切的钥匙。”
杜司宇看着两人,语气变得更加严肃:“问题是,野田雅子近期的行踪也非常神秘,就像她哥哥一样,我们需要制定一个计划,才能找到她。”
“计划?”
赵市首皱眉:“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徐帆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们需要分头行动,赵市首,你可以利用你在政府的关系,尝试从官方渠道找到野田雅子的线索,我和杜司宇则从地下渠道着手。”
在昏暗的调查室内,徐帆、赵市首和杜司宇三人围坐在一张老旧的木桌前,桌面上堆满了文件和照片。
徐帆拿起一张照片,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所有细节:“我们需要分头行动,用尽一切手段查找野田雅子的线索。”
赵市首点点头,他的声音显得有力:“我会利用我在政府的关系网,查找她的公共记录和社交活动。”
杜司宇的眼神则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怒火,他紧握着拳头:“我会用我的方式,走地下渠道,那些混蛋肯定知道些什么。”
三人分别采取行动,徐帆深入到城市的暗角,与各种信息贩子和地下人物接触,试图从他们那里挖掘出关于野田雅子的线索。
赵市首则在政府机关内部调动资源,查阅大量的公共档案和监控记录。
而杜司宇则走访了不少地下势力,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股怒气,显然对之前被控制的事情耿耿于怀。
几天的调查过后,徐帆在一家老旧的酒吧里得到了一条重要线索。
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信息贩子递给徐帆一张照片,上面是野田雅子和一名女子的合照。
徐帆一眼认出了那个女子,正是之前使用木偶术控制杜司宇的人。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
信息贩子神秘地一笑:“这张照片可不简单,这两个女人似乎关系非常密切。”
徐帆拿着照片回到了调查室,将照片摆在桌上。
杜司宇一看到照片,怒火中烧:“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和野田雅子有什么关系?”
徐帆紧锁眉头,沉思着:“这就是我们要查的,她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是解开这整个谜团的关键。”
赵市首也围了过来:“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两个女人竟然有如此紧密的联系。”
杜司宇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要亲自去找那个女人,问个清楚!”
徐帆抓住杜司宇的手臂,语气严肃:“冷静点,杜司宇!我们不能这么鲁莽行事,我们需要一个计划。”
赵市首点头表示同意:“徐帆说得对,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才能制定出有效的行动计划。”
杜司宇心中怒火难平,但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只能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好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徐帆的目光锐利地盯着杜司宇,他的语气平静:“杜司宇,回想一下,当你被那个女人控制时,有没有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做过什么事情?”
杜司宇的眉头紧锁,显然这个问题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
他的手紧紧握着拳头,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在努力回忆,但又无法触及那段被控制的黑暗记忆。
“我……我尝试过很多次,但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被抹去了一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徐帆看着他,眼中透露出一丝理解:“那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是怎么遇到那个女人的?当时的情况是怎样的?”
杜司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地开始叙述。
“那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在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酒吧里喝酒,那个女人就像一道幽灵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有一双深邃而神秘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人的灵魂。”
杜司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那个场景在他的脑海中依然清晰可怕。
“她跟我搭话,聊了一些乍听起来很平常的话题。但她的眼神和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人不知不觉中就被吸引。
在那之后的记忆就模糊了,我只记得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徐帆皱着眉头仔细听着:“你记得那家酒吧的名字吗?或者具体的位置?”
杜司宇摇了摇头:“那家酒吧很不起眼,我是随意走进去的,我只记得它在一个狭窄的巷子里,巷子的入口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
赵市首在一旁听着,突然插话:“这样的线索太模糊了,我们需要更具体的信息。”
徐帆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对杜司宇说:“你尽量回想一下那天晚上你去的路线,或许我们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杜司宇闭上眼睛,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情景。
他的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显得十分痛苦。
“我记得那天晚上我从……从市中心的一个餐厅出来,然后我走过了一座桥……”
杜司宇的声音逐渐低沉,似乎正在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那晚的记忆。
杜司宇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皮紧闭,仿佛在与自己的记忆做着艰难的斗争。
调查室内的灯光显得格外刺眼,空气仿佛凝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杜司宇的回忆。
“我……我记得那座桥的样子,是一座老式的拱桥,桥上挂着些许残破的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