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了!”
余启明紧张地说道,两人迅速藏匿在暗处,屏息凝神,观察着来人。
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影悄然进入车间,他们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徐帆和余启明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但很快发现这些人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只是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后便匆匆离去。
徐帆和余启明等人走远后才从暗处出来。
“看来这里并没有我们想要的线索。”
徐帆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余启明叹了口气:“看来‘心魔经’和‘幽冥教’的线索并不在这里。我们还需要继续寻找。”
徐帆点了点头:“我们不能就此放弃,这个组织的神秘和邪恶超乎我们的想象,但我们一定要找到‘心魔经’,阻止他们的阴谋。”
徐帆和余启明坐在一家隐蔽的小咖啡馆中,面前摆着两杯已经冷却的咖啡。
徐帆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地透过窗户,实际上他的思绪却在飞速旋转。
“余少,我有一个想法。”
徐帆沉声说道,打破了沉默。
余启明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敬重:“徐先生,您有什么计划?”
徐帆缓缓说出他的想法:“‘幽冥教’太过隐秘,我们一直无法找到切入点,或许我们可以尝试混入其中,直接从内部查探。”
余启明听后,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混入‘幽冥教’?那太危险了!徐先生,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万一您的身份被识破,后果不堪设想。”
徐帆淡淡一笑:“但我们别无选择,‘幽冥教’太过神秘,我们只有从内部才能找到‘心魔经’的线索。”
余启明急切地说道:“但是,徐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闪失,我都会……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余少,我明白你的担心,‘幽冥教’的阴谋如果得逞,后果不仅是我们承担不起的,整个社会也将陷入混乱。”
余启明紧握拳头:“徐先生,如果您坚持要去,那我也要和您一起。”
徐帆轻轻摇头:“不,余少,这次行动只能我一个人去,你需要留在外面。”
余启明的眼睛湿润了:“徐先生,我不能让您孤身一人面对危险。”
徐帆伸手拍了拍余启明的肩膀:“余少,我会小心的,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徐帆最终站了起来:“我会尽快行动,减少风险。”
徐帆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咖啡馆,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留下余启明独自坐在桌旁。
徐帆回到了他的秘密居所,这里是他筹划行动的地方。
他站在一面大镜子前,开始了易容的过程。
他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取出一套易容工具。
他的手法熟练,先是涂抹了一层特制的粉底,让皮肤看起来更加粗糙,颜色也变得暗沉。
接着,他用精细的笔触在脸上添加皱纹和斑点,让自己的外貌看起来更加苍老和疲惫。
徐帆的动作轻盈,渐渐地,镜子中的他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从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变成了一个普通且有些沧桑的老者。
他从木盒中取出一副深色的眼镜戴上,再戴上一顶旧式的帽子,整个人的气质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时,他已经不再是徐帆,而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易容完成后,徐帆站在镜子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新面容。
他的嘴角轻轻扬起,仿佛对自己的伪装感到满意。
“徐帆,从此刻起,你是另一个人。”
这次行动的风险极高,但为了查清真相,他打算亲自踏入虎穴。
经过数小时的准备和规划,徐帆终于制定出了一个详尽的计划。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和帽子,准备出发,易容后的徐帆走出了秘密居所,融入了夜色之中。
他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绕过繁忙的街道,来到一个僻静的巷子。
巷子显得有些破旧,墙壁脱落着斑驳的漆皮,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徐帆的目光在巷子里扫视,突然,他的眼睛被一面墙上的涂鸦吸引。
那是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文字,乍一看去像是普通的涂鸦,但徐帆敏锐地察觉到其中隐藏着某种暗语。
他靠近墙面,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号和文字。
这些文字似乎在宣扬一些言论,如“只有信仰才能带来救赎”、“跟随我们,你将获得永生”之类。
徐帆的眉头紧皱,他能感觉到这些文字背后隐藏着“幽冥教”的影子。
这种邪恶的宣传方式,正是邪恶组织常用的手段。
他掏出手机,拍下了墙上的涂鸦和文字,准备回去仔细分析。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他敏捷地转身,但只见巷子的尽头一个黑影闪过,随即消失在夜色中。
“看来这里的确有‘幽冥教’的眼线。”
徐帆离开了那条巷子,继续在城市中穿梭,寻找着更多关于“幽冥教”的线索。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忽隐忽现,像一个幽灵般悄无声息。
他来到了城市的另一个角落,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工业区。
徐帆在这里又发现了一些类似的涂鸦和暗语,他开始意识到:“幽冥教”在这个城市中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夜越来越深,徐帆在冰冷的月光下独自前行。
回到住所的徐帆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的直觉告诉他,似乎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
他的眼神微微一凝,启用了他的天眼通,透过窗户向外望去。
在对面的楼房里,他看到了一个人影,隐藏得很好,但在徐帆的天眼通下,却无处遁形。
那人似乎正专注地观察着徐帆的住所,但徐帆并没有立即采取行动。
他决定采用一个巧妙的计划来迷惑对方。
徐帆换上了破旧的衣服,故意弄脏了自己的头发和脸庞,看上去像一个社会底层的渣滓。
他从家里拿了一瓶廉价的烈酒,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街上,徐帆故意摇摇晃晃地走路,时不时地大声咒骂,仿佛是一个彻底沦陷的醉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