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静,周子杰在哪?”
此时的王文静不再是王文静,她变了,她笑嘻嘻地看向楚漓,“他啊!在我手上。”
王文静动了动手指,周子杰就出现在了她手边。
楚漓看着她这一手,更加确信她想的没错,于是她便说出了一个真相,“荷姐姐,你好。”
“哦,我可是叫王文静,不是什么荷姐姐。”
“荷姐姐,别装了,王文静可不会什么大变活人。”
“哈,红锦果然聪明。”聪明到识破了她的身份,搅了她所有的计划。
她让沐妖妖去吸***气,然后把精气给她,让她修炼,她又附身王文静,一直在她身边蛊惑她,让她去争去抢。
为的就是看看她这个人潜能,她要找一个最冷血无情的人,当然对方需要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精神。
荷原以为王文静就是这个人,可在王文静碰到红锦后,她才发现,只有红锦,才能成为她最完美的作品。
如今到了收网的时候,她定要把红锦变成她的人,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想看看,青浅和她的爱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真情存在。
荷一把抓住周子杰的头发,让他跪在地上,逼他看向青浅,“给你一个选择,你和她,只能活一个。”
周子杰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疼痛,他满眼情思地看向青浅,似乎想用眼神和她诉说爱意,这次他没犹豫,也没害怕,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我选她活。”
“很好,很好。”
青浅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行,不可以,我不同意。”
听到红锦拆穿了王文静此刻的身份后,她哭着求她,“荷姐姐,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为什么?”
“因为我爱他。”
“爱,可惜我不懂爱,我没有情根。”荷化作一缕烟,钻进王文静的身体后,看着她为了所谓的爱低三下四,她就有些庆幸自己不懂爱。
楚漓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的对话,也没办法打扰她们,要是惹急了荷,她狗急跳墙了怎么办,所以她必须要找个机会,一个一举拿下她的机会。
“荷姐姐,放过他,他只是个人类。”青浅还在为了周子杰求荷。
只是荷还是冷眼旁观,她就是要让一对鸳鸯,只剩一只,这样才更有趣。
“既然你选了,那我就成全你。”荷把周子杰的头按在栏杆上,手中化出一朵冰荷,轻轻一点,冰荷进入了周子杰的身体。
不出片刻,周子杰就被这朵冰荷折磨的弱了气息。
青浅快要疯了,子杰他怎么不动了,是不是……
趁现在,楚漓一个瞬移,攻向了荷,逼她离开青浅附近,她成功了,楚漓手中凝成水,砍断了绑住青浅的捆妖绳。
一挣脱绳子,青浅就飞身到周子杰身旁,呼喊他的名字,“子杰,子杰,你醒醒,别吓我。”
周子杰还有最后的几口气,他气若悬丝地抚摸上青浅的脸庞,“浅浅,别担心,我没事。”
“子杰。”青浅抱着周子杰哭,他们才互相表明心意不久,就要天人永隔了,她不甘心。
楚漓这边和荷打得激烈,算起来,楚漓她似乎打了好几场架了,打得她都有些疲惫,老是打架,自然没意思。
她也不是战斗狂,也不会越打斗越兴奋,虽然她不会累,但她会倦怠。
所以,这一次,她要速战速决,楚漓和荷是采用的肉搏,拳头对拳头,看谁的拳头硬。
楚漓一个闪身,坚硬的拳头打在了荷身上,荷躲闪不急,硬生生挨了一拳。
这下荷生气了,她直直朝着楚漓的腹部攻去,楚漓挡了一下,却中了计,被荷击中了她妖丹的位置。
扑通一声,楚漓摔落在地,她拼命爬起来,看向二楼的荷,荷她正冷眼站在青浅和周子杰身后,看着他们互诉情意。
许是被他们感动了,荷想要青浅也去给他做伴,黄泉路上,两人结伴岂不好。
只是她攻击的招式被楚漓挡了下来,原来,楚漓只是假装受伤,为的就是让荷放松警惕。
刚才她根本就没有放松警惕,所以她接住了楚漓的攻击,这一次,不会了,楚漓一击必杀,她现在可是龙啊!一朵带着仙气的荷,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要不是顾忌青浅,她也不至于这样畏畏缩缩。
为了让荷认为她已经大权在握,楚漓可是又偷袭,又受伤,才成功的。
荷被她给灭了,王文静不久后也会醒来,那这边应该没什么事情了。
只是周子杰重伤,快要不行了,青浅哭的伤心,楚漓拿出她要给青浅的碧水珠,递给她,“给,你能化龙的东西,我特意给你寻来的。”
“碧水珠,子杰有救了,有救了。”青浅嘴里念叨着这几句。
楚漓睨了她一眼,说出了她要说的话,“你真的要放弃化龙,救他吗?”
现在,青浅倒是冷静了下来,“嗯,我要救他。”
“随你。”
楚漓在这个时候拿出碧水珠,也是想救周子杰的,毕竟他目前看起来还不错。
只是碧水珠给了周子杰,她的任务就要失败了,一旦失败,她就没有了积分,所以她把选择权交给青浅,看她会怎么做。
在青浅把碧水珠喂给周子杰,并看着他醒来后,楚漓就离开了原地。
他们肯定要互诉衷肠,她这个大电灯泡,还是识趣离开比较好。
【任务失败】
对了,她没把沐妖妖的尸体扔给荷看,她倒是忘了这件事,还是拿碧水珠的时候才想了起来。
她还是烧了尸体比较好,于是楚漓把尸体放了出来,一把火烧了。
如今任务失败,她也该离开了,临走之前,她要去见薄萧忆一面。
因为她怀疑,荷也曾蛊惑过他,所以他才会想对东方景下手,一是为了王文静,二是只有他杀了人,手上沾了血,才更方便荷控制她。
所以,她必须要把最后的隐患解除,只要做完这些,她才能放心离开,不然东方景被杀了,那她之前的辛苦护着他,岂不是白干了,这当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