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迅对那个拉着刘清清跑走的女人很是感兴趣,看起来是个聪明人,就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看打扮,应该是刘清清身边的丫鬟吧!
那天公孙渊把歹人打跑后,发现刘清清不见了,脸色更黑了,他心里窝着一团火,想发泄却发泄不出来。
他甚至有种去宰相府找刘清清的冲动,质问她为什么不看着自己和歹人打架,反而是偷偷跑走。
他甚至没注意到好友孟长迅都没提桃酥的事,两人就各自分别回家了。
几天后,刘清清的生辰快到了,刘雄准备大办一场,一是庆祝爱女平安无事,而是让府里之人都沾沾喜气,顺便给清清物色一些优质夫婿。
要不是他发现宝贝女儿不再把一颗芳心遗落在那个混蛋公孙渊身上,他也不会生出如此想法。
但既然清清对那人念头了,他可得赶快行动,绝不能让清清再喜欢上那个混蛋。
在刘雄眼里,清清是世界上最好看,最善良的姑娘,他看不上,说明他眼瞎。看不上还要糟践他的清清,简直是个混账玩意。要不是他爹和自己有几分交情,他都想提刀砍了他。
对了,他得去看看凉城的青年才俊,查查有那些适龄青年没有婚配的,当然这人品要好,也不能有不良嗜好,最重要的是要对清清好。
其实他也想让宝贝女儿留在自己身边,但女大当嫁啊!他不舍也没办法,万一她又看中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可怎么办?
想着想着,刘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或许可以让清清招个上门女婿。岂不更好,清清既在他身边,她也有了夫婿。
刘雄觉得这样也可以,那选人范围就得换了,那人官职不能太高,家世也不能太好,不然清清不好拿捏他。
这边在给刘清清挑夫婿,楚漓则在看刘清清的心情波动指数,她让青焰看看现在多少了。
“主人,25%。”
“那么少啊!”楚漓叹了口气,都被人威胁到财产和生命安全了,心情波动指数还没到30%。
楚漓没告诉刘清清有人跟着他们,也是为了她的心情波动指数能尽早达到60%,让小袄能从仓库格子里取出来。
不过看来效果不太显著,还需要再接再厉,当然也得顺其自然,她总不能也去雇人吓唬刘清清吧!
青焰感觉主人有些不太开心,他飞到主人肩膀上,给楚漓捏肩,听说这能让人感觉很舒适。
就是他的力气太小,跟挠痒痒似的。
虽然青焰没能捏的动楚漓的肩膀,但楚漓还是很开心,她抚摸着青焰的头,温柔细语,“好了,我没事,我就是觉得任务进度有些慢,所以才会有些不高兴。”
“而且契约上有说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内是规定时间。”楚漓烦恼的是这些,她毕竟还是新手,对任务流程也不熟悉。
“主人,我记得好像是任务倒计时最后三天,手环会变成红色来提醒。至于任务进行中到底有多少天,我也不知道。”
红色吗?楚漓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环,发现还是黑色,看来还有时间。
算了,先去找点吃了,肚子饿了。
楚漓轻车熟路地来到刘清清的专属小厨房,准备看看里面有什么能吃的东西,结果发现什么都没有,得现做才行。她打算给自己做些糕点,甜甜的那种。
说干就干,楚漓洗了手,挽起了袖子,准备先和面,然后……
正当她要把糕点下锅蒸时,那个烦人的赵海又来了,他悄悄溜进小厨房,走到楚漓跟前,恶气横生,“刘红你怎么也不去找我,而且你为什么告诉管家,我不适合干厨房采买的活计。”
楚漓下意识在心里给他翻了个白眼,原因你不清楚吗?中饱私囊,克扣银钱,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她可没冤枉赵海。
可这些楚漓不会明着和他说,她只是告诉赵海,“也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采买的活太累了,想让管家给你换个轻松些的而已。”
赵海却有些不信,他感觉刘红不像以前那样对他好了,以前她是心里对他好,现在都是浮于表面的好,难不成她变心了。
想到这个可能,赵海内心有些慌,管家纯粹是看着刘红面子上,才对他多有照拂,要是刘红变心了,那他……
想必刘红还不知道,但府里的人大都知道,管家王守仁是刘红的亲生父亲。
他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会和刘红在一起的,要是按平常来说,他可不会喜欢这样的,呆板保守又无趣,每天就知道干活。一点儿都没春风楼里的姑娘辣。
那春风楼可是鼎鼎有名的青楼,男人的销金窟,只要男人进去,就得让你大出血一番。
这赵海全是靠着在厨房吃回扣,还有偷摸用劣等食材代替上等食材。才能在春风楼消费的起,不然他哪里能那么快活。
一旦没了银钱来源,他就见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采荷姑娘了。
所以,他绝不能和刘红分开,为了春风楼的姑娘,他得让刘红帮他把伙计要回来。
“小红,你能不能帮我把那差事要回来?”
“不能,再说了,我和管家也不熟,我说要回来,就要回来吗?”楚漓也懒得搭理赵海,更不会给他去要活了。
“你们怎么不熟,他可是你爹。”坏了,他把这事说出来了,都怪他嘴快。
“什么?我爹?”楚漓被赵海这话搞懵了,要是王守仁是刘红她爹的话,为什么她得到的消息中没有这一条。
而且王守仁对她跟对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哦,也不是,对她确实比对其他人好点。但这也不能证明,他是刘红的爹啊!况且两人的姓都不一样。
在楚漓得到的消息中,刘红应该是个孤儿才对,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漓双手抱胸,双眼瞪向赵海,“你别胡说八道。”
既然话都说到这儿,赵海也就一脸无所谓了,撂下一句,“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