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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白面色微微一沉道:
“招什么招,赶紧地快去找投资商呢,城东的项目若是迟迟未曾启动,丢的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
宋子裕呵呵一笑,戏谑了一句道:
“是你自己为了女人放弃了财神爷,能怪谁啊,拉投资哪能那么容易谈拢。”
“你知道为了跟那外国佬合作,咱们可是耗费了差不多三个多月的时间,最近董事会上还有的闹呢,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
两年后,温蓁替季宴白诞下了一位女儿,按照之前婚约协议,是时候该离开季家了。
这两年发生了许多事,温蓁利用季太太这个身份顺利地收购了蜀胜科技。
自从她离开江煜舟后,他怀有暴躁症的病情越发变得严重了起来,甚至到了用药物也无法控制的地步,还闹过好几次自杀。
江老爷子着急得不行,请了国内外知名的心理专家替他诊治治疗,都无济于事,后来没法子了,江老爷子只能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这会,季宴白姿态略显僵硬生疏的手里抱着婴儿,正在笨拙地给她用奶瓶喂奶。
他给她取名为季小诗,“诗”代表着高贵,书香门第,季宴白对女儿充满了殷切的期望,他希望自己的女儿未来是个富有才情的姑娘。
此刻,他深邃不明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她的身上,暗自沉默了许久后,忽地有些晦涩道:
“真的要走吗?”
温蓁一边利落地收拾行李,一边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按照之前的婚姻协议,我已经替你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两年你也按照之前咱们的约定替我解除了许多麻烦。”
“如今江煜舟已经疯了,进了精神病院,以后他再也不可能纠缠和威胁我了,咱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也该到此为止了,我也是时候离开季家了。”
季宴白深邃暗沉的目光微微敛了敛,暗哑着嗓子道:
“咱们的女儿才刚出生没多久,你真的舍得抛夫弃子离开我们吗?”
“温蓁,别跟我装糊涂,这几年我待你究竟如何,你心里应该清楚,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捂都捂不热,你可真狠心。”
女儿才一个多月大,说实话温蓁确实心里有些舍不得,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哪能说舍弃就舍弃的。
可当初她跟季宴白协议结婚的时候,就该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怨不得旁人。
她缓了缓纠结复杂的情愫,方才涩然道:
“宴白,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但是也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好,也绝非是爱情,我不能耽误你,更加不会违背咱们之间的协议。”
“真心希望你能早日找到情投意合的女人,到那时,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亏待我们的女儿。”
季宴白将女儿递给旁边的佣人,一把有些恼火的从我的手上抢走了衣服,一字一顿道:
“傻丫头,你才是我情投意合要找的女人,其实,你上初中那会,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只是后来我打听你是江煜舟的小未婚妻。”
“加上你们俩在外人看来情深似海,我才打消了念头,若不是我本就对你心有所属,你以为你那夜在酒吧能够轻易引我上钩。”
“温蓁,为了我和女儿留下来好不好,你也不想女儿生下来后就没有亲妈在身边对不对,你想若是我日后被家里人所迫随便娶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回家。”
“难道你就不担心她会虐待诗诗吗?女儿只有放在自己身边养育成人才是最为稳当的。”
“我希望我们能一起见证女儿的成长好不好,我承认咱们之前开始并不怎么美好,我希望咱们能抛弃之前议定的那些条条框框的婚姻协议,从新开始可以吗?”
温蓁有些愕然地睨向他。
说实话,虽然这两年多以来,季宴白待她很好,她也隐约能感觉到他明里暗里对她的朦胧的情意,只是她不敢承认而已。
毕竟他们之间确实签订了婚姻合作协议,她不想成为一个可怜虫,到时候忍不住对季宴白纠缠不清,死缠乱打。
所以她一直理智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容许自己对他滋生额外的一丁点的痴心妄想。
整个江城人人都道,她好命,居然能拿下季宴白这一朵高岭之花,她觉得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吸引季宴白这样冷清冷血的人对她另眼相待。
可如今这个男人亲口承认很久以前,从她念初中的时候便对她一见钟情,没想到这么早以前他便对她已然动了心。
还记得她念初中的那会经常到季家来玩,他们俩好像并无什么交际。
她只知道季雅乔的哥哥看起来性子比较冷漠,总是绷着一张严肃的脸,不苟言笑,她和季雅乔都有点怕他。
温蓁暗自抿了抿红唇,有些不可置信的拧眉道:
“一见钟情?季总该不会跟我开玩笑,故意诓骗我吧!”
季宴白有些恼火道:
“你觉得这种事可以随意的拿来开玩笑吗?温蓁,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跟女人表白,你能不能态度认真点,不要笑。”
温蓁确实忍不住刚才噗嗤笑出声来,暗自思量了一番后,这才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道:
“行,我就当你是认真的,不是一时的兴起而为之,可是能不能让我慎重的考虑一下。”
季宴白一把霸道而强势地将她扯入怀内,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红唇,正色道:
“温蓁,咱们连孩子都有了,你还考虑什么,已经上了贼船就没想让你下去。”
“以吻封碱,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