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聊什么?!”
云缨好奇的看过来,发现纪腾整个人傻在原地。
“云表姐,你来啦!”
徐妃妃兴奋的扑过来:“我们正在聊怀道真人,听腾哥说,他能医死人、肉白骨,而且才二十多岁!”
“是吗?!”
云缨也是一愣。
她只听说过怀道真人,但却不知道这么年轻。
赵真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纪腾,此时也觉得有点眼熟。
“对了!”
徐妃妃又继续道:“表姐,你不是身体不好吗?要不让表哥去求纪爷爷,让他请怀道真人!”
“不必了!”
云缨笑了笑,伸手挽着赵真道:“我男朋友也懂医术,他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啊?!”
姜惜月则脸色一变,她没想到。
眼前这个长腿美女,竟然是赵真新找的女朋友,还是徐妃妃的表姐,这不管从那方面都碾压她啊。
纪腾更是双腿一软,刚要开口的话,已经被他硬生生吞回去了。
他又不是傻子,既然云缨不知道怀道真人的身份,那就说明别人不想泄露。
他如果现在多嘴的话,那后果他肯定承担不起。
“就凭他?!”
徐妃妃却满脸不屑:“他就是个土包子,懂什么医术,表姐你肯定被他骗了!”
“不错!”
沈文君也站起来摇头道:“云小姐,这家伙就是一个劳改犯,现在在酒吧当服务员呢!”
“什么?!”
徐妃妃也是急忙跳了起来:“云表姐,你在想什么啊,你怎么能找这种人做男朋友呢!”
“是啊!”
沈文君也嬉戏道:“他这种垃圾,能找个村姑就不错了,怎么配上得云小姐这样大美女呢!”
听到两人这话,纪腾脸色瞬间大变,正要开口阻止。
就见云缨满脸冰霜看向沈文君:“这位怎么称呼?!”
“我叫沈文君……”
沈文君话都还没说完,结果云缨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沈文君当场被打傻,狠狠的瞪过来:“该死,你干什么?!”
“干什么?!”
云缨轻哼一声,冷声道:“羞辱我男朋友,任何人都该打,更别说像你这种,撬别人墙角的混蛋!”
她早就把赵真查了底朝天,自然知道姜惜月和沈文君的事,只是不认识人而已。
纪腾也是阴沉着脸喝道:“沈文君,马上给赵先生道歉!”
“什么?!”
沈文君瞳孔猛然一缩。
姜惜月的脸色也是非常难看。
如果真的道歉,那就是把他们按在地上扇耳光啊。
徐妃妃也是难以置信道:“腾哥,你有没有搞错,让沈少给这个土包子道歉!”
“闭嘴!”
纪腾又怼向徐妃妃:“还有你,也立马给赵先生道歉!”
“想我给他道歉,做梦!”
徐妃妃冷哼一声,直接甩脸离开了。
沈文君也没有道歉,也直接转身就走了。
他在合阳城或许跳不起来,但金海城有他外公撑腰,就算最顶级的纨绔他都不怕。
姜惜月咬着嘴唇,看了赵真一眼也急忙跟上去。
杨琪在赵真和云缨间看了几眼,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离去。
等众人都离开后,纪腾脸色一尴,只得亲自给赵真道歉,那卑躬屈膝的模样,就算云缨都有点疑惑。
赵真更是似笑非笑,知道这家伙把自己认出来了,不过他没有计较,而是淡淡摆了摆手。
接下来,自然就没人打扰了,赵真和云缨把温泉村玩了个遍,直到吃过晚饭,天都已经黑下来了,两人才分开。
赵真回到偏僻的风情房时,只见门口立着一个人。
那个人见到赵真回来了,立刻诚惶诚恐的上前拜道:“赵真人,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啊?!”
“你认识我?!”赵真平静的问道。
“您给我爷爷治病时,我给您端过水!”纪腾急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赵真恍然大悟,怎么觉得这小子眼熟:“你既然认出我来,怎么没说出来!”
“我见您似乎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我就没敢开口!”纪腾一边擦着冷汗,一边解释。
亏得他当时机灵,见到云大小姐的表情后,就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原来这位是想暗地里泡那位女战神。
毕竟以怀道真人的名声,只要轻轻招手,云府就会把云大小姐洗得白白的送过去,但那肯定不是这位想要的。
如果他真敢破坏这位的情趣,恐怕他爷爷都会把他给撕了。
“算你机灵!”
赵真淡然一知,摆手道:“既然如此,那就当没见过我,你也不必有什么顾虑!”
“明白!”
纪腾急忙点头,但又小心翼翼的瞄他一眼问道:“赵真人,您和沈文君莫非有什么过节?!”
“嗯?!”
赵真眉头一皱。
“您别误会……”
纪腾差点没有吓尿,急忙解释道:“沈文君的母亲得了怪病,好像快不行了,他来金海城应该是找您!”
赵真好奇问道:“他母亲是谁,竟然想起找我看病!?”
纪腾急忙回道:“天南府唐家,唐顺之的女儿,唐婉茹!”
“唐顺之!?”
赵真微微一愣,饶有兴趣道:“天南府的通判?!听说他小女儿是天南第一美女?!”
“对对对!”
纪腾连连点头,道:“就是沈文君的母亲!”
“嗯!”
赵真微微额首,又皱着眉头问道:“对了,你刚才说温泉村的房间都是男女分开,可对!?”
“对对对不起!”
纪腾吓得一阵哆嗦:“我这就给您安排到云小姐旁边!”
“我不是这意思!”
赵真摆了摆手道:“我是想说,把姜惜月和沈文君的房间分开!”
“啊!?”
“姜惜月是我前妻!”
“嘶!”
纪腾猛吸一口冷气,重重点头道:“我明白了!”
说完,他急忙屁颠颠的去安排了。
这时他也知道沈文君和赵真有什么过节了。
夺妻之恨啊。
这次唐老爷子恐怕都保不住这个外孙。
等纪腾走后,赵真才转过身这看向后边的草从道:
“躲那么久,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