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方天宇没想到这蒋贵妃如此淫荡。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自己释放一下心中的不满,随即走过去就是啪啪脚下,抽在洁白柔软的地方。
“挖!好爽啊,大爷继续。”蒋贵妃开始淫荡的叫出声来。
方天宇冷笑一声手指猛地一下,戳进去。
“啊!打野还是你最棒了。”
听到这种声音,方天宇心底的怒火顿时上来,举起一尺多长的棍子,就狠狠制裁对方。
蒋贵妃开始还觉得舒服,渐渐的看是求饶。
“大爷,放过我了好吗?”
“你这贱货不是想要被鞭打吗,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
“那大爷你可不可以不要一棍子给用到底啊,奴家好痛的。”蒋香蝶开始求饶。
“不行,乖乖听话,不然等下让你跪着。”
这一夜。蒋贵妃直接被拿下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方天宇随即冷声说道:“看来你也不过如此,算,以后本大爷不来了。”
“别,大爷求求你了,奴家只是还没有适应那个动作,以后绝对不会这样说了。”
“错了吗?”
“嗯!”
方天宇随即几耳光抽在蒋贵妃脸上,说道:“记住不会再有下次了,知道吗?”
“奴家知道,大爷你什么时候来。”
“闭嘴,你这贱货,朕……真的要来的时候,自然会吹口哨、”
发泄一番后。方天宇心情舒畅很多,回到寝宫睡到第二天中午,这才精神满满的起床。
“陛下,静茹姐姐说是陛下需要滋养,所以让我来服侍你。”一个十三四岁,嫩得能掐出水的女孩走到床边、
“什么?”方天宇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还能滋养。
“滋养啊,陛下等下奴家告诉你,就知道了。”
“是吗?那朕到时要看看。”
于是在缠绵的烈火中,方天宇得到了满足。
黄昏时分,四皇子王府!
方元青正在思考着方天宇会怎么做,却听到属下禀报:“你说什么,那昏君居然一天都在寝宫,玩弄宫女?”
“是的四皇子,里面传出淫靡的声音。”
“那好味道酒楼呢?”
“同样没有什么别的异常,还是正常开业。”
听到这话,方元青忍不住奇怪,按照道理说,此刻方天宇应该是急得团团转,可没想到他还有心情玩了,这就奇怪了。
于是忍不住朝田青华问道:“田先生,你怎么看?”
然而,作为制造流民暴动事件的谋划着,田青华也忍不住皱起眉头:“从种种迹象来说,方天宇已经和大皇子合作,至于其他暂时从信息上还看不出来。”
“那又如何,一个方怀仁而已,本王根本就不惧怕。”方元青了解大皇子,所以根本就不在乎,谁也无法阻止自己将方天宇那个废话赶下皇位。
“殿下,你想过没有,如果大皇子利用自己的信息网络,给那昏君提供情报的话,那结果就会不同。”田青华说道。
“此事,相关的人员不都全部被灭口了吗,难不成没有证据方天宇能做什么?”方元青说道。
“话是如此,可俩人一合作的话,就会产生很多不确定性,这对咱们的大事非常不利啊!”
田青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说道:“方天宇的那些心腹就要被斩首示众,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看一趟。殿下,你也去找找肖尚书确定一下,这次咱们千万不能够出错。”
方元青想想也是,说道:“田先生说得不错,本王这就去一趟。”
翌日清晨。
文武百官纷纷站在金銮殿上,脸庞露出若有若无的笑容。
“六皇弟陛下,你胆大妄为,表面上心怀天下实际上却是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今日你可就别怪我这位兄长无情了。”
方元青见方天宇刚坐下,随即就出声质问发难。
“你身国君,拥有无上的权力,但天下百姓都是你的子民,为何做出,用老鼠虫子加入粥中的事情来,这是想要激起民变啊!”
“咱们的皇帝陛下,还真是非同寻常啊,而且还告诉那些人这是肉食。那五千万两白银何去何从,就只有你清楚了。”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这才多久就做出这样的举动,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有了方元青的开头,他这边的追随者心腹,立马就开始了进入演戏模式。对于这位皇帝陛下可谓是连珠炮似的狂轰滥炸。
对于这种场面,方天宇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但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沉声道:
“怎么都由你们说,难道这些事情是你们安排好的,一群阴险狡诈的小人,人云亦云,你们要是觉得爽,那就继续,朕看着!”
“呵呵,阴险狡诈,你说的是自己么六皇弟?”方元青笑道。
“四皇兄,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的那些事,难道朕不清楚,你此时居然有脸说出来,我都替你害臊。”
方天宇:“还有太祖皇帝当初为了避免同室操戈,制定的律法,如果皇室成员不择手段争夺皇位,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从革职,圈禁,贬为庶民到开刀问斩,四皇兄你想好了吗?”
听到这些话,方元青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难不成他已经找到证据来,可如今到了关键的时候也不可能再有回头的可能。
“陛下,做事情要的是证据,别以为你是皇帝就可以胡乱开口,懂吗?”方元青说道。
“是不是胡乱开口,太上皇掌管着宗人府,那么将证据传给他不就一目了然。”方天宇淡淡的说道,显得十分有底气。
忽然,大皇子方怀仁站了出来,说道。
“四皇弟,你也实在有些不像话,皇室争斗就要牵扯上宗人府,如今太上皇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如此折腾,真的是不配当皇室子弟,还有你身后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也都一个个乱叫,真的以为你们能名留青史?”
作为利益获得者,这次大皇子自然要站在方天宇这边了。
众大臣被这么一骂,气得瞬身发抖。毕竟能站在金銮殿的人,可都不是简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