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风皱眉道:“不是还要去找噬海兽吗?”
羽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当你的法则宝器清明境是摆设吗?可以去那里面去练血啊!”
张清风老脸一红:“看我都把它给忘了。”
羽梦将数百个荒兽尸体同时从纳戒中取出来,海面上飘了一层。
这些荒兽尸体,每一个都有数十丈巨大,甚至有的已经生长到几百丈规模。
张清风将这些荒兽尸体全部收入腕表空间,之后就进入了清明境的时空空间中。
外界时间过去了一天时间。
清明境中已经过去了几千年时间。
等张清风从清明境出来之后,境界已经攀升至神王境巅峰。
肉身经过这些荒兽精血的洗礼,也无限接近于太古神的强度。
灵魂境界太古神初阶,修为境界神王境巅峰,肉身强度也超越了神王境。
感受了一下自身的强大,张清风露出满意的表情。
“不错,神王境巅峰,果然强悍!”
他走向羽梦,在其前额亲了一口。
羽梦有些猝不及防,情不自禁后退一步,妩媚中略显娇羞道:“干嘛突然亲我?”
张清风目光真挚道:“羽梦,老婆,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的实力不可能进境这么快。”
羽梦心中一暖,面带笑容,声音温柔道:“说这些作甚,这些不都是我这个做妻子应该做的吗?”
张清风将之拥入怀中叹道:“哎,对不起,我之前做过一些让你很恼火的事情。”
羽梦抬起头,伸出青葱玉指按住张清风嘴唇,目光温柔,轻轻摇头。
“多说无益,你对我真心即可,发生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我也早已经原谅了你。”
“无论我和曲冰是什么关系,我们各论各的,而且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
说着,她靠在张清风胸膛,一脸的幸福和娇羞。
张清风嘴角一抽:“不管你和曲冰是什么关系?但你如果是她娘呢?”
羽梦娇躯一颤,顿时怒道:“喂,张清风,你太过分了,多好的氛围,被你一下就破坏了。”
“哼,一百年之内别碰我!”
说完,羽梦转过身去气呼呼的。
张清风急忙笑道:“开玩笑,开玩笑的,我们赶紧去找噬海兽吧,等找到噬海兽,我们一起回瞳族领域,拖得越久,对瞳族的处境越不利。”
羽梦瞪了张清风一眼:“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张清风喊道:“小朱雀,变大,带路!”
“好嘞!”
小朱雀变大,张清风和羽梦跳到它后背,一声令下,小朱雀朝着张清风指引的方向全速前进。
很快,不过是一盏茶时间,眼前就出现了人皇宝船的轮廓。
羽梦脸上带着一抹冷意:“你的小朱雀,虽然只是初阶祖神的境界,但实力却强横无比。”
“同等境界的祖神,我估摸着它一个可以对付十个以上,就算面对巅峰期祖神也有一战之力。”
“翼族的那位祖神已经不足为虑了,将他抹杀,可以将他的宝血全部炼化为你所用。”
“嗯!”张清风嗯了一声道:“等我的实力也达到祖神境界,就去把祖神领域附近的其他神族全给灭了,彻底清除掉瞳族的安全隐患。”
咻,一道破空声传来。
人皇唐太极,翼族风清荷,以及莫家四兄弟同时仰望天空看去。
只见一个甲壳虫落在了宝船的甲板上。
风清荷惊呼道:“是你们?”
羽梦冷笑道:“不错,是我们,你这个贱人,竟然骗我,害我白白往瞳族跑了一趟。”
风清荷嘲讽道:“怪就怪你太笨,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回来,还找到了这里来。”
“羽梦,你不仅笨,而且还没脑子,明知道我翼族的祖神在这里,竟然还敢回来送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还有你!”
风清荷看向张清风,冷声说道:“你灭杀了陛下八位巅峰神王境的亲卫,这笔账,也该算一算了!”
“陛下,有翼族祖神在,他们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你可以将意念集中在老祖留下的翼神剑上给他传递信息。”
“哦!这样啊。”人皇低头看着手里的翼神剑,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风清荷,就朝着张清风走去。
风清荷担忧道:“陛下,危险,你一己之力,不可能打得过他们。”
谁说我要打了?
人皇来到张清风身前,将翼神剑双手往前一送。
“神裔大人,这是翼族祖神的本命宝器,只要摧毁这柄翼神剑,翼族祖神也会瞬间殒命。”
风清荷瞪大双眼,如遭雷击,整个又傻又懵逼。
陛下,竟然是个反骨仔?
风清荷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脑海中一阵轰鸣,两眼一抹黑,险些昏厥。
这一幕,对她这个人皇皇后来说,简直不要太刺激,离谱,离谱到家了!
跟自己相伴了几亿年的丈夫,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背叛了自己?
风清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了,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也是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先是喃喃自语一阵,风清荷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唐太极,颤声道:“陛下,为何?这是为何?”
“陛下为何要背叛我?”
将翼神剑交给张清风之后。
人皇艰难的转过身来,神情苦涩道:“清儿,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背叛了你们翼族祖神。”
风清荷哭喊道:“这还不算背叛我?陛下,你出卖翼族祖神,对你有什么好处?”
人皇咬牙切齿道:“我是人皇,人族至尊,你翼族祖神羞辱我,视我如猪狗,这些年来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满是鄙夷。”
“在你面前,在我的亲卫面前,他任何尊严都不给我保留,要怪,就怪你翼族祖神太狂妄了。”
风清荷伤心欲绝道:“所以,你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出卖翼族老祖?”
“陛下,你就没有想过,你出卖别人,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对自我尊严的一种践踏吗?”
说到此处,风清荷已经有些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