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内出来的老者,见这位修为高深,看不出深浅的女人离开后,也是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一伙的,那就好办了,对方来找自己后代麻烦的小子,也不过是个高阶的太始仙人而已。
老者目光凌厉的望着张清风,声如雷霆:“小子,你可知这里是何处?”
因为羽梦跟自己撇清关系丢下自己走了,张清风现在心里有些恼火。
听老者这样问,当即指着牌匾怒道:“你眼睛忘娘胎里了?城主府这么大的字你看不到?”
“放肆!”老者怒喝一声,周身气势暴涨,竟将整个城主府都震的开始摇晃。
老者怒目圆睁,声音尤为震耳:“多少年了,在这铁丘城一方地域之内,还从未有人胆敢用这种语气跟老夫讲话,小子,你可知老夫是谁?”
张清风认认真真,仔细端详了一番老者,最后摇头道:“太多年没见过我儿子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不过我感觉你应该不是我儿子。”
“混账!”老者怒吼一声,身体拔地而起。
那凌厉的威压,甚至让地面都开始凹陷。
“你这小辈,目无尊长,出言不逊,今日老夫就替你家大人,好好管教管教你。”
“神来之手!”
爆喝一声,老者抬手下压,只见整个铁丘城内乌云密布,空中云层汇聚能量,形成一只巨手。
巨手带着无尽的威压覆盖下来,似乎是要将张清风给捏碎在手心里。
张清风看着天上巨手,视若无物,声音低沉,轻吐四字:“时空逆转!”
随后衣袖轻扫,天空再次变色。
那怎样形成的巨手,竟然在这一刻和形成之时那样开始倒退,时空在这一刻开始倒流。
老者惊呼一声:“小小年纪,高阶太始仙人,竟掌握了时空法则的力量?”
张清风神色不悦道:“这么大年龄了,脾气还这样火爆,信不信,我让我小弟来教教你怎样做人?”
因为时空法则的力量,老者不敢轻举妄动,沉声说道:“哦?想不到你还有帮手?”
老者警惕的环顾四周。
似乎是在寻找张清风的帮手。
张清风却神色缓和道:“老头,咱俩讲讲道理如何?等道理讲不通,咱俩再动手?”
老者皱眉道:“你要跟老夫讲什么道理?”
张清风解释道:“我和天玄在死亡禁域外围相遇,天玄杀了我几千个手下,你说,我该不该来报仇?”
老者撇嘴道:“天玄是我最看重的后代,别说是杀你几千个手下了,哪怕是杀你几万个手下。”
“只要老夫在此,就不容你伤天玄一根汗毛,你若识相,就此退去,老夫可既往不咎。”
张清风失望的摇头道:“本来还想冤有头债有主呢,没想到你是个帮亲不帮理的护犊子。”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叫小弟来揍你了。”
老者冷哼道:“天玄杀你几千个小弟,老夫好歹也晋升了太始神,哪怕你小弟再多,老夫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是么?”
张清风表情奇怪道:“老头,我小弟,可是灵凰神朝的皇族成员,你确定你要让他有来无回?”
老者不屑道:“老夫被授予城主之位的时候,神朝的皇族成员,老夫全都见过,没见过你这号人。”
“而且,皇族成员何其高贵?又怎会唯你马首是瞻?就算皇云飞
来也要叫我一声叔叔,你算老几?”
张清风摇头啧嘴道:“啧啧啧,你真是超勇,那如果皇太虚来了呢?”
老者眉头轻挑,呵呵笑道:“皇太虚几万年前去了死亡禁域,根据我的经验来看,那老不死的早就死在里面了,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也不回神朝。”
张清风轻轻点头,随后回头道:“皇老头,有人诅咒你死呢,这你都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
老者脸色一变,满脸惊恐的四处寻找。
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天不孤,你真是好样的,经年不见,你已经狂妄到这种地步了。”
听到这个声音,天不孤身子一软差点摔倒。
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色惶恐道:“天不孤不知神王大人莅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还请神王大人恕罪啊。”
只见皇太虚已经背负双手踏空而来,身边还跟着亭亭玉立,一身华丽衣裙的皇月灵。
见到这一幕,张清风喃喃自语道:“这个逼装的,我给满分。”
皇太虚一步步踏空走来,空中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每一声,都仿佛敲击在天不孤心头。
“天不孤,你在这铁丘城作威作福习惯了吧?竟在背后非议神朝之主。”
“若老夫不来,你是否真以为这铁丘城是你陆家的地盘了?是否真当自己是这里的土皇帝了?”
“天不孤,你,该当何罪!”
天不孤诚惶诚恐道:“神王大人,属下一时糊涂,这小儿故意激怒属下,属下无心之言,还请神王大人高抬贵手,饶属下一命。”
“哼!”皇太虚沉闷的哼声道:“若我真的丧生在死亡禁域,怕是你天不孤已经无法无天了。”
“你眼前之人是我救命恩人,你竟唤他为小儿,多说无益,受死吧!”
只见皇太虚随手一挥,一道金光闪过,一个四四方方的金色印玺悬于天不孤头顶。
皇太虚声音传遍整个铁丘城:“灵凰神印,镇杀!”
轰!
金印下方,一道金色光柱轰击在天不孤头顶。
天不孤的身体,霎时间灰飞烟灭。
附近的围观人员早已被这一幕吓得哑麻呆住了。
待到金光散尽,金印收起,原地除了留下了星星点点创生本源之力,还有一大堆其他物体。
巨大的荒兽尸体,各种瓶瓶罐罐,稀奇古怪的武器和宝珠。
张清风望着满地宝贝惊讶道:“竟然爆装备了?”
皇太虚说道:“那是天不孤纳戒中存储的物品,小哥若是有用,尽管拿去便是。”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清风将所有东西都收入到了自己的纳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