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风把手放了上去,和殷思远的手握在一起。
殷思远微微一笑,刚想说什么场面话,只是下一刻…
“砰!”
他的手腕已经和桌案碰撞在一起。
速度很快,快到殷思远都没来得及反应。
旁边武丰瞪大了眼睛,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之前被殷思远连赢几局,心里很郁闷,现在看到被张清风打败,舒坦多了。
而殷思远看着张清风,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简直要怀疑人生。
自己竟然掰手腕输给了这个不正经货?
“我还没有准备好。”
殷思远很快就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还没有喊开始你就动手,胜之不武。
“好啊!我们再来一次。”
二人摆好姿势。
“开始!”
武丰一声大喊。
“砰!”
殷思远的手腕又重重地砸在桌案上面。
殷思远已经懵逼了,这根本不科学好不。
张清风却只是冷笑,天生神力又怎么样,天生神力只能说明在同一个等级,他比别人强很多。
可问题自己和殷思远不在同一个等级,八品和十一品差了太多。
等同于一个成年人和一个小娃娃之间的差距。
“要不换左手来,我左手力气小。”
张清风笑眯眯道。
此刻殷思远脑子都是蒙圈的,下意识的将另一只手换了上去。
“砰!”
再次毫无悬念的碾压。
殷思远:???
“不是说你左手劲儿小吗?”
“破防值+99。”
“要不要再试试?”
张清风问道。
“算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说着,把手收了回去,有些郁闷了。
力气大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可现在竟然被眼前这个不正经选手给碾压了,太打击人了。
本来殷思远还想要再提一坛酒上来和张清风,武丰好好喝一场,但现在看来,喝酒伤身,还是算了。
趁着酒劲,张清风觉得自己可以多了解一些东西,便试探的问道:“武丰,殷思远,这次你们聚集在皇城附近,可是知道将要现世的神物是什么东西?”
武丰摇了摇头。
“诸葛捷的预言十分模糊。没说是什么东西?不过黄道分支诸葛捷说的话,从来没有不应验的。”
“而且连许多隐世不出的人都被惊动,据说连诡道分支的安师在都来了,消息绝对不会有误。”
“安师在很出名吗?”张清风惊讶道。
殷思远和武丰同时点了点头。
“安师在是诡道分支的绝顶高手,很少有人见他出手,不过却没人敢质疑他的实力,他与黄道分支诸葛捷是多年好友,地位颇高,这次能惊动他出马,可见那神物的不菲。”
“这安师在长什么样?”
张清风想来,既然是高手,应该是白衣飘飘,渊渟岳峙,逼格十足的那种。
“安师在满头白发,就是一个老者,但千万不能因此而小瞧他。”
“满头白发?是不是和拖把一样?”
张清风脑海中蓦然浮现了一道身影。
听了以后,武丰显然不知道拖把是什么东西,但不知道为何,张清风这么一开口,他们就觉得形容的还颇为贴切。
“怎么你见过?”
武丰急忙问道。
“那会儿在桥上的时候,有个逗逼老头把鞋从桥上扔下去,让我去捡。”
武丰和殷思远眼睛已经亮了起来。
“然后你捡了没有?”
尤其是武丰,呼吸都有了几分急促。
“我觉得那老头有病,就没搭理他。”
二人就像被雷劈一样傻傻的看着张清风,嘴巴张开,足以吞下一颗鸡蛋。
这……
他们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此刻的心情了。
“好了,喝了不少酒,我出去散散心。”
张清风伸了个懒腰,散心是假,主要是去看一下段甘到底来了没有。
张清风离开后,屋子里安静了许久,殷思远才说道:“这个张清风,还真是……真是……不走寻常路啊……”
听说那个拖把老头竟然有可能是诡道分支的绝顶高手安师在,张清风就蛋疼了一下。
你说你一个绝顶高手,走起路来像是随时要没了的样子。
特么还故意把鞋扔下去,让我捡,这不是有病吗?
高手的装逼方法已经这么另类了吗?
张清风满肚子的碎碎念。
刚出门又碰到了蔡闻姬。
“好巧啊!”
张清风主动打了个招呼。
蔡闻姬冷着一张脸:“张清风,我就是专门在这里等你的。”
“等我干什么?约会吗?”
张清风笑嘻嘻道。
下意识的目光就望向蔡闻姬的头发,果然比秃了一半的时候漂亮多了。
察觉到张清风的目光,蔡闻姬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往哪看呢?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秃了半边脑袋的日子,根本就没法见人。
“破防值+199。”
碰到张清风这货会很难不生气。
“张清风,你究竟想干什么?从皇城一直跟到这里。”
蔡闻姬问道。
她不傻,什么迷路了,糊弄鬼呢。
她知道张清风一定在图谋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们不是在找宝物吗?我也要找宝物。”
既然所有人都是为了宝物而来,那张清风也来找宝物,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了。
“你要找宝物我拦不着,但能不能别跟着我们。”
“呵呵!”
张清风冷笑了一声。
不跟着你夜影,我哪来的破防值?
“咋滴,客栈是你家的?你能住,我不能住吗?”
张清风不屑的冷哼道。
“你!”
“破防值+299。”
“天坤的一位大人物也到了,奉劝你趁早离我们远点,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蔡闻姬气呼呼的转身就要离开。
而这时,张清风伸出了脚……
“噗通…”
客栈里传来蔡闻姬愤怒的声音:“姓张的,我与你势不两立!”
“破防值+699。”
蔡闻姬这个人还是很可爱的。
张清风大摇大摆的走出客栈,身后是蔡闻姬要杀人的目光。
如果不是打不过张清风,她早就把张清风按在地上摩擦了。
“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么神经病!”
张清风走出客栈,在街上闲逛,顺便打听有没有段甘的消息。
“这家伙回去调兵,都这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
结果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道满头白发的人影,拄着一根拐杖,身子摇摇晃晃的站在大街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看到对方的刹那,给张清风的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拖把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