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臣前来汇报的时候,在西门还有拉青铜器的车在不断的往外运呢。”
李宗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站起身来。
“逆子,逆子啊!”
李宗仁在原地转来转去,拳头捏的紧紧的。
“陛下,要不要把十八世子和张清风唤来?”
笑十三说道。
知道现在恐怕瞒不住了,他也想不明白李忧怎么想的,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吗?
谁知李宗仁却摆了摆手。
“不用,朕倒想看看他们想要干什么,就让他运,我就不信他还真敢把朕的皇宫搬空不成?”
李宗仁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气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原本张清风贡献了地球仪,孔明灯,他对张清风的印象不错,可现在只想扒了他的皮。
难怪他听说张战天经常用逆子来形容张清风。
不过自己那败家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平日里因为他年龄小,最疼爱的就是他,现在恨不得把他打死。
李宗仁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忍不住嘀咕道:“以前的李忧也没这么败家啊!最近这是怎么了?”
“破防值+999。”
“破防值+999。”
“破防值+858。”
“破防值+899。”
……
张清风看着不断增长的破防值,挠了挠头。
什么情况?自己又做什么事了?
世上总有这么多无缘无故的恨,让人心累。
李忧苦着脸,来到张清风的面前。
“张清风,这一上午又拉出去十车,这一片宫殿已经被搬空了,本世子觉得差不多了吧?”
张清风一听,立刻乐呵呵的说道:“多多益善嘛!”
“西边的这片空了,不还有另外几边吗?皇宫这么大,运不完的。”
“破防值+199。”
李忧脸黑着,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坑了。
万一被父皇知道,还不得打死自己。
“张清风,我看要不停下吧,再这么下去要出事啊。”
李忧心惊胆颤的说道。
“停不下来了。”
张清风摊了摊手。
“昨天拉出去的已经熔掉了。”
我尼玛……
李忧此刻只想口吐芬芳。
特么的这是把本世子的后路都给绝了啊!
“李忧公子,你要这样想,现在拉出去的青铜虽然多,但当那件利器制造而成,陛下一高兴,那你可就是最大的功臣啊!”
“好了,安心,我不会坑你的,我可是你的好大哥。”
张清风拍了拍李忧的肩膀。
李忧此刻六神无主,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坑了。
“对了,帮我请个假,我有点事情。”
李忧不由翻了翻白眼。
“你才刚来两天,就要请假。”
李忧虽这么说,但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
张清风离开皇宫,来到熔青铜器的地方。
青铜器熔成水以后直接倒在模具上制作出来,然后还要经过精心的打磨,这绝对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负责帮张清风熔青铜器的掌柜,此刻正苦着脸。
本来一开始有生意上门他还挺高兴,可后来渐渐的发现不对劲。
一车一车的青铜器被运来,最重要的有许多竟然是宫里的东西,上面刻有印记,这可把对方给吓坏了。
看到张清风以后,那掌柜的扑通一声就给张清风跪下了。
“这位公子,求求您别让我熔这些青铜器了。”
“怎么回事?”
张清风疑惑的望向旁边的小五和项云。
项云去找完亲戚以后,便负责帮张清风熔这些青铜器。
“好大哥,没什么,这个掌柜不敢接我们的生意,于是我和他好好的聊了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就同意了。”
“这……”
掌柜欲言又止。
“怎么,我说的不对?”
项云一把就拽住了对方的领子。
“对,对……”
那掌柜的哭丧着脸,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张清风发现其中肯定有隐情,就把项云拉到了一旁。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对那老板做了什么?”
项云听了嘿嘿一笑道:“好大哥,这些青铜器掌柜的不敢熔,我好说歹说就是不听,没办法,于是我从他院里拉了一头猪,当场一拳打死,于是他佩服我的力气,便肯了。”
张清风不由抹了一把汗。
“他那是佩服你的力气吗?”
“不是吗?”
项云眨巴着眼睛,看着张清风。
似乎有点天真。
张清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样子项云肯定是被人当枪使了。
“他…他分明是敬你是一条汉子。”
虽然有点无语,不过似乎这是最直接的方法。
不然这么多青铜器找谁给熔。
“对了,这方法是谁教你的?”
张清风又问道。
以项云的智商,怎么会懂得杀鸡儆猴这么高明的办法?
“是小五弟兄说的。”
张清风转头。
只见小五急忙把头撇到一边,抬头望着天空。
“今天的天好蓝。”
“好了,现在零件制作了多少?”张清风拆穿了小五的小把戏。
不管过程怎么样,但结果总算是好的。”
“已经制作了三千多件,还剩下一万多件,青铜熔起来快,但模具却有点跟不上。”小五说道。
张清风点了点头。
制作相柳的工程量太大了,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制作出来的机关兽威力才特别强大。
“另一件东西呢?”张清风又问道。
“那个已经全部做好了。”
说着,小五命人搬来一个箱子,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放满了巴掌大的东西。
这是用青铜做成的单筒望远镜。
这是张清风专门为李忧制作的,不然运走这么多青铜器,总要有个交代。
望远镜都是半成品,还缺前后的镜片,至于镜片,张清风早就提前制作好,用水晶来代替玻璃。
这可以说是望远镜最大的秘密,所以都是张清风自己悄悄加工的。
张清风回到府中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过望远镜也全部都安装完毕,只等明日带进宫去。
刚刚回到院子里,就看到张战天正背对着他,站在院中央,气氛极其压抑。
张战天从宫里回来以后,便来到了张清风的别院,一直等候,一直等到天黑。
这个逆子!竟敢忽悠十八世子偷运宫里的青铜器,这还了得!
张战天准备把这混账绑起来,让他到宫里负荆请罪。
“爹,您怎么来了?”
张清风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逆子,你还敢回来!”
张战天转过头来,脸阴沉的可怕。
只见在他的手里拿着一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