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一生战场杀敌,战功累累,我的确应该为他老人家作一首诗。”
说到这里,张清风喝了一口酒,然后大袖一挥,双手背负在身后,开始高声吟诵: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幽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将军老矣,尚能饭否?
张清风话音落下,在场众人则已经瞪大了眼睛,充满了不可置信。
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震撼之感。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张清风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样一首诗。
而且体裁之新颖,闻所未闻。
张霸天激流勇退,但同样也遭受不少非议。
有人欣赏他的聪明识趣,但也有人觉得张霸天这么做,只是因为怕“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哀。
是觉得当今天子不够圣明。
但张清风这一首诗却告诉世人,张霸天选择隐退,其实不是对当今皇帝的圣明有所担忧,而是他觉得自己老了,提不动刀了。
他也想继续为皇帝陛下驰骋万里,但却是有心无力,只能无奈的把舞台让给年轻人。
张战天脸庞胀红,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张清风这一首诗可不止只仅仅是争风吃醋胜了上官赢这么简单。
而是在为爷爷张霸天正名。
“好啊!好啊!”
张战天第一次觉得自己儿子竟然顺眼起来。
“张公子这一首诗当真惊天地泣鬼神!惊世之作啊!”
“张公子之文采,世所罕见,佩服!佩服!”
周围一堆赞扬的声音,如霜也是双眼发光。
上官赢的脸却是铁青一片。
“上官公子,你该履行诺言了吧?”
张清风可不会放过这个打击上官赢的机会。
“张公子,刚才在下只是开了个玩笑。”
上官赢赔笑道。
“玩笑?我可不认为这是玩笑,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快跪下。”
张清风笑眯眯的说道。
“你……”
“破防值+99。”
“张清风,你不要欺人太甚!”
上官赢阴沉着脸说道。
他若真的跪下了,那出门直接撞死算了,以后在落枫城哪里还抬得起头。
“算了,本公子就宽宏大量一回,这样,拿十锭银子,我就不让你跪了。”
张清风知道如果真的让对方跪了,那可是不死不休的仇,就为了刷个经验,没必要。
“十锭?”
上官赢心在滴血,这么大笔钱可要了他老命了。
不过与下跪相比,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而且就算先答应了张清风,转身不认账,他又能拿自己怎样?
这样一想,上官赢脸上竟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