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徒单钢家不用踩点,当胡湘告诉了胡都头事情经过后,胡都头更是义愤填膺。
李岩告诉我胡湘,徒单钢家和仆散安文家不一样,他们家族以前作战功劳不大,只是个谋克,也就五六十名家丁护院。
到了第二天中午,来到到普城。
胡湘和李岩到了李岩的老家东岸村。
胡都头等人在一个河沟里隐蔽,这个时代人烟还不是后世那般稠密,有很多树林,河边杂草和芦苇很多,很便于隐藏。
十几年过去了,李岩这是第一次回到家里,家里房子早已经倒塌,院子里杂草丛生,其实自古中国人都有恋乡情结。
现在的李岩眼睛湿润着,这里是他成长的地方,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
李岩在院子里默默的站了会,便和胡湘离开了。
今天的北风很大,胡都头等人在背风处,除两人放哨外,都裹着毛皮休息,也咀嚼着肉干,因为经常在户外,携带的都是肉干等高热量的食物。
都是由阿贵从大名带过来的,蒙古马真是优良马,没有行动时都是在啃地上的杂草,当然也安排人购买黑豆等精料,胡湘可不能把蒙古马使用到筋疲力竭。
胡湘给众人说道,今天动手,李岩也从一个老亲戚那,了解到了徒单钢家目前的情况,
徒单钢的父亲已经死了,徒单钢现在成了普城镇上的土皇帝,更是作恶多端,成了普城镇人人恐惧的恶魔。
到了后半夜,胡湘等人来到了徒单钢庄院外,也许徒单钢作恶多端,害怕报复,家里围墙有3米高,要是翻墙过去,很容易被家丁听见动静,还用老办法,从茅房那撬砖进去。
胡湘等人在墙外面时候,院里面就传来狗的叫声,胡湘等人静待了会,一名庄客根据狗的叫声,判断了狗的大概位置,往院扔了几个带毒药的肉,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再也没听见狗叫声。
其实现在北风刮的呼呼响,断不了什么东西被刮到,狗叫声也正常,并没有家丁出来。
没了狗叫声,就开始把墙壁的砖往外撬了,计划是先擒住徒单钢,然后让家丁护院束手就擒。
胡湘和李岩在外面等着。
撬出一个洞后,胡都头带几名庄客进去了,胡都头来到徒单钢的房间,用刀拨开了插销,这次非常小心,不能在拌到丫鬟了,把丫鬟迷昏后,来到徒单钢的卧室,
门开了,胡都头摸黑来到床头,迷药往一个人头模样上面捂,是个妇人的脸,怎么就一个人,旁边枕头上没有人,难道徒单钢不在,那怎么两个枕头。
就在胡都头惊讶的一瞬间!
突然,胡都头感到一个黑影从被子那头袭来。
胡都头感到苗头不对,躲是躲不及了,于是后躺到地上,一阵刀风从胡都头上面划过,那个人见到未砍到胡都头,从床上站起,跳到地上,举刀向胡都头袭来。
“哒”一声响,一阵火光。
胡都头用消声手枪,击向那人大腿部。
消声手枪,老鲁铁匠早已经研制出来,试验时候效果不错,枪声降低了很多。
徒单钢人腿部中弹,倒在地上,大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也几乎在同时,另一个庄客也进屋了,那个妇人也惊醒了,因为胡都头刚捂上,应该还没有吸入多少,就被徒单钢发现了。
庄客快速的把那妇人制服了。
外面的出现了脚步声,徒单钢的大喊,已经惊醒了家丁护院。
家丁护院都点上了火把,院子里明亮起来。
胡湘和李岩听到喊声,也都进了茅房,看来被发现了,只能硬来了,家丁护院也就五六十名,胡湘这边有十个人,有手枪在手,胡湘等人并不怕。
胡都头已经押着腿部受伤的徒单钢出来了,站到门口外。
一名庄客把刀架在徒单钢脖子上,胡都头和另外两名庄客在两边。
外面寒风呼呼,徒单钢就只穿了内裤,冻的发抖,大腿上还流着血。
“让他们都把刀扔在地上,”胡都头冷酷的命令道。
徒单钢不言语,一个护院怒喝道:“快放了我家老爷,我们放你们走,不然的话···”
一个声音从家丁身后面传来,“不然怎么样?你家老爷狗命在我们手上,”是胡湘在家丁背后冷冰冰的说道。
“好汉们··那条道上的,要是缺银子了,知会一声,何必这么大动干戈··啊”徒单钢痛苦的说道。
最近别的地方有土匪到家抢劫,徒单钢也有所耳闻,还有徒单钢生怕有人暗害他,在卧室门有一个拉绳,和他的手系在一起,只要门一开,就会拉动他的手,这也是胡都头差点遭暗算的原因。
“那就把你们家的金银都拿出来,我让你们放下刀,怎么还不放下!”胡都头喝道。
“我们要是放下刀,你们要是说话不算数,到时候官府查下来,我们也难逃一死,”还是哪个护院头说道。
看来这个家伙很有心计,哪个徒单钢现在呻吟一句话也不说。
胡湘咳嗽了一声,庄客门手里的无声手枪都响了,哪个护院头和还有别的8个护院都胸部中弹倒在地上。
这也是计划好的,用消声手枪杀几个家丁护院,如果家丁们要是拼命反抗,就用左轮手枪杀光他们。
消声枪声音不大,但家丁们见胡湘等人用个铁管状东西指向他们,一阵火光白烟,纷纷的倒地,在地是痛苦的呻吟。
倒地的人都是耳边有小辫子的家丁。
“你们不放下刀,就难逃一死了吗!哈哈!”胡湘猖狂的大笑起来。
家丁们见领头的都是死了,而且对方很狂妄,剩下的都面面相觑。
徒单钢也忍住大腿的伤痛喊道:“都给我快放下刀,快去拿银子,”。
因为徒单钢已经见识到了对方可怕,家丁都不是对手,只有破财买命了。
徒单钢的老母亲也来到了院子,领着家丁们去拿银子,阿贵带领几名庄客跟随。
一千二百两黄金,一万五千两白银,原本没有打算抢银两的,没想到收获这样大,胡湘让阿贵带金银先走,还用了徒单钢家的4匹马驮带。
现在徒单钢家的家丁护院们都已经被捆绑起来了,蹲坐在地上,徒单钢的母亲和妻子小妾及徒单钢的孩子也捆绑起来,关在一个房间内。
胡湘和李岩在一个房间审问徒单钢家的丫鬟,这些丫鬟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被卖到了徒单钢家做丫鬟,李岩问她们,这些家丁护院有谁侮辱过妇女,平时跟着徒单钢一起做恶,开始这些丫鬟不敢说话,只是哭。
胡都头指着屋外一个带耳环,留小辫的家丁说道:“那个人是不是做过恶事,”
丫鬟还是不敢说话,胡都头走到屋外,一刀砍向那家丁脖子,一命呜呼了。
别的家丁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我问你,你要是不说话,那就是这个人太凶恶,你害怕不敢说,怕他们报复,我现在就杀了他们,”胡都头说道。
终于丫鬟敢说话了,给胡都头指认了十几个人,胡都头和胡家庄客手起刀落,统统结果了他们的性命,让死亡洗刷他们的罪恶吧。
“你还认得我吗?”李岩已经摘下黑面罩。
“不认得,金银你们已经给你们了,好汉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徒单钢求饶道。
“你还记得十五年前,你糟蹋了岸上村一个李家儿媳吗,我就是那女子的丈夫,”李岩说道。
“好汉··爷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徒单钢哀求道。
“你这这个畜生,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李岩道。
胡都头把光身的徒单钢拖到院子里。
李岩在徒单钢身上划了好几刀,徒单钢痛的直拨浪头,嘴里面塞着烂布,也叫不出声音来。
“给我把大刀,胡都头,”李岩对胡都头道。
胡湘看着复仇的李岩,也只有大刀,才能了解李岩心中的仇恨。
“你们给我听好了,刚才杀死的那些人,我们了解到他们经常欺男霸女,这个徒单钢更是无恶不作,以后谁要是在欺男霸女,我们知道了,这就是下场,”胡湘对家丁道。
众家丁护院们纷纷求饶,说他们不敢做恶事,他们都是穷苦人家的人,来这也是糊口。
胡湘最后给了每人20两银子,让他们自谋生路去吧,主人死了,他们也难逃干系。
到黎明的时候,胡湘和李岩,胡都头等人来到了李岩父母的坟前,把徒单钢人头摆上,李岩跪在坟前哭泣了会,最后把头颅埋在了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