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丁一诺隐藏的真相揭晓

“卧槽,竟然是顾渣男,他怎么可以这样啊?”

温雅直接骂了一声。

我认真看了一眼,其实两个人背影看上去并不般配,也没有什么亲密关系。

我突然想起来林楠笙曾经说要给顾远洲弄一个美艳的小秘书,难道是她?

姜婧道:

“是个秘书好像!”

“弄个这么漂亮的秘书在身边,他还能有心思工作吗?”

“他那个林安琪不介意吗?”

几个人议论纷纷。

我倒是比较淡定。

顾远洲的事情,我懒得去管了。

温雅回头又问姜婧,

“你那离婚协议上,没有写余嘉航就除了女儿的抚养费之后,没有给你任何补偿啊?”

姜婧摇头叹息,

“算了,他现在网赌成这样了,让他给我补偿估计也是一纸废文,他做不到的。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跟他分割开来,只有撇清了关系,我才能够自保。其实的以后再说吧。”

温雅上前拥抱了姜婧,

“恭喜你重获自由,往后余生,你再也不用跟这个渣男纠缠在一起了。”

“嗯!”

“姜婧,你别担心,往后你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们。你的娃也是我们的娃,大家都会帮你的。”

“其实吧,遇到好的男人,还是可以再出手的,不要太过于执着了。我看那位保镖长得挺帅的,你有没有意思?”

为了哄姜婧开心,温雅也是把玩笑开得很大了。

我此时也跟着他们说说笑笑的,突然间,一阵剧痛袭来,我险些站不住了。

幸好温雅手快地扶住了我,

“阿蕴,阿蕴!”

疼痛让我失去了理智,眼睛快要炸裂了一般,我耳朵里也是嗡嗡作响。

那是一种神经的疼痛,牵扯着整个人面部都疼。

还是那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痛。

仿佛从天灵盖弥漫下来,将我整个人都包裹住了。

就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了,碎成了好几块。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被温雅送到了医院。

医生给我打了止疼针,我这才慢慢恢复神智。

但是疼痛,已然让我汗流浃背,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阿蕴,你醒了?”

温雅在旁边陪伴着我。

“呃,我没事……”

此时,我的手臂上还绑着输液管,正在打点滴。

值班的医生给我检查了眼睛,直言道,

“美女,你这眼球正在坏死啊!用不了多久就会失明啊,我们这边建议你先做手术吧。”

那医生的话让我惊心不已,我的眼睛明明是丁一诺在治疗中,怎么可能会坏死呢?

温雅想的似乎跟我一样,她也连忙问医生,

“你会不会弄错了啊?我们的眼睛一直在治疗中。”

因为当时我疼得太厉害了,温雅就是挑着最近的医院把我送过来了。

这里并不是丁一诺工作的市一医院。

所以,这里的医生并不了解我之前的病情。

他摇头道,

“你们这是哪里的医生治疗的啊,一直在清理坏死的组织,却并没有把眼角膜换上,这没有用的,这眼角膜已经坏死了,如果不早点切除掉,会腐蚀整个眼部,再弥漫到脑部。可以说,这个医生很不负责,这完全是在欺骗你们啊。”

温雅听完之后,急得一头汗,又拉住了医生问了个遍,医生无奈叹息。

“这怎么可能,你一定是搞错了。”

医生摇头叹息,

“我行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搞错呢?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去问问别的医生好吗?”

医生走的时候摇头叹息。

温雅却是震惊不已,良久,她才长叹了一口气,

“难道丁一诺真的是装出来的吗?这怎么可能啊,我感觉他最近对你挺好的啊,他对你尽心尽力的。”

我沉默。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个疑惑,那就是丁一诺对我的病情一直守口如瓶。

之前林楠笙和林安琪也是催促了很久,问他什么时候动手术,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始终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后面我也看到了,他一直采取的是保守治疗。

那些治疗只能缓解我的疼痛,却并不能治本。

“我不知道,温雅!”

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温雅。

温雅气得不行,直接给丁一诺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在电话里一通骂。

半个小时之后,丁一诺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一进病房的门,就被温雅堵在门口大骂,

“丁一诺,我就说了,难怪上次阿蕴受了重伤,你不闻不问的,原来你才是那个幕后的黑手,你就是想要置阿蕴于死地的人是吧。”

丁一诺回头看向病床上的我,

“阿蕴,这里的医生跟你们说什么了?”

他试图伸手握住我的手,想要安抚我。

我默默地缩回了自己的手,眼神沉默。

温雅冷哼了一声,

“你还真当人家是傻子呢!当初还拼命地阻止阿蕴去国外治疗,还说什么不离不弃的,天天守在旁边,原来你是安了这种心思。丁一诺,你这是因为蒋佳颖死了,你心里不平衡,想要报复阿蕴,是不是?”

丁一诺这一次有些急眼了,

“不是!当然不是!”

“那你说说,你为啥要害阿蕴啊?”

“我没有害她!”

“那她的眼睛怎么回事?”

温雅不依不饶地想问个清楚。

我拦住了她,“温雅,算了,别问了!给他一点体面,也给我一点体面。”

“阿蕴,你还维护他?我真是气死了,唉,算了,我看不下去了,我走了!”

温雅急性子,她要是留下来,肯定会跟丁一诺打起来的。

看着她收拾包包离开,我没有挽留。

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丁一诺看向我,我则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阿蕴,你心里也恨着我,是吗?”

丁一诺沉声问道,我抿着嘴不吭声,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阿蕴,我问你,你信任我吗?”

许久,我才淡然道,“信任?你都不肯告诉我真相,我怎么信任你?”

“我不是不肯说,我只是怕说出来你会接受不了。”

“我宁可清醒地痛苦,而不是用谎言来麻痹自己。”

丁一诺犹豫再三,这便决定对我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