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青玄则看向说话的那人。
“呵呵,曹文,是你啊。”
帝都豪门曹家的二公子,几年前他还在帝都的时候,倒是跟对方打过交道。
一个善于发现商机的男人,在帝都这片富二代多如狗,纨绔遍地走的地方,曹文倒还算个有本事,可惜,跟他陆青玄不对付。
“你们,认识?”
“曹少,你刚刚说他一个人灭掉一整个豪门什么意思?”李云梦感觉自己大脑快转不过来了。
同时又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关键信息,搞错了一些关键的东西。
“呵呵,当然认识,堂堂帝都第一家族,陆家的三少爷,谁能不认识?”
曹文看向陆青玄,脸上浮现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什么?”
李云梦大惊失色。
“帝都第一家族?陆家?你没开玩笑?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小姐你当然没听说过了,便是土生土长的帝都人,又有几个听说过陆家?如果李乘风还没死,你可以问问他知不知道陆家,作为隐世家族第一,陆家的权势岂是普通人能懂的?巅峰时就连那威震皇城的老王爷也要避让三分。”曹文笑眯眯的道。
李云梦面色一白,连忙看向陆青玄,“你从没告诉过我,你是陆家三少,为什么从来不说?”
“我为何要说?”
这话呛的李云梦面色涨红。
“我说了,你就不会选择离婚,而是抱紧大腿,完成你的商业梦想了是吧?”陆青玄继续道。
李云梦脸色更红了,同时,也变的异常难看,“陆青玄,我们好歹夫妻一场,没必要阴阳怪气吧?”
“是你先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陆青玄轻笑道。
“不过,陆三少现在已经被陆家除名了对吧?六年多以前你做了那件事之后,陆家为了明哲保身,全城通缉追杀陆三少,并且宣布将陆三少你逐出家族,没错吧?”曹文一句话,又让众人心里生了别的心思。
原来,他已经被除名了,也就是说他现在根本不算第一隐世家族的三少爷,现在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而李云梦听到这里也松了口气,同时也明白了对方这么大的身份为何会出现在南陵市那种破地方了。
原来他是个逃亡者,以逃亡者的身份藏在南陵市这么多年。
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有了什么底气,居然还敢回来帝都,难道他不怕通缉?不怕被陆家抓住?
“你说的不错,我现在并不算陆家一员,陆家怎么样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陆青玄直言道。
曹文笑容不减,继续道:“另外如果我猜的不错,灵璧丸跟深海原液的研发者,也正是陆少你吧?”
“不错。”
“所以李小姐手中的灵璧丸改良版药方,也是陆少你赠予的?”
“不错。”
“让我再猜猜,李小姐凭借一手灵璧丸改良版药方,成为回归李家的资本,并且想借此大展宏图,创造一番商业神话,但李小姐认为你的前途有限,故而在回归李家之后便一脚踢开了陆少你,没错吧?”曹文笑道。
“你猜的很对。”陆青玄也点点头。
这时,很多人看向李云梦的目光瞬间变的不同了。
这特么不是忘恩负义么?
拿着自己老公的东西当成资本,然后再回过头觉得老公配不上自己,一脚踢开,想去寻找更好的另一半,这活脱脱的畜牲行为啊。
李云梦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跟陆青玄之间的感情关系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说的清楚的,离婚是我们两个人的原因,不存在谁踢开谁。”
“你这样的女人老子见多了,不就特么势利眼,还有啥狡辩的?”郎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我兄弟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他会对不起你?”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就是你们这样的傻叉多了,才会有那么多受伤的人,才会有那么人不相信爱情。”
李云梦脸色奇差无比,浑身像筛糠一样颤栗,“闭嘴!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如果我是你,这时候就会选择乖乖闭嘴。”这时,就连刘菲都开口了。
虽然她的经纪人乐姐挨了一巴掌,但她觉得那是她自作自受,而且乐姐是她姨妈介绍的人,现在她怀疑两个人都有问题,心里已经自然的产生了芥蒂,并且不由自主的将心中的天平朝着陆青玄这边倾斜。
此时在听到这些话之后,也是不由得开口。
“人的高贵与高级在于对情感的忠贞,朝三暮四,唯利是图,爬得再高有什么用。”
刘菲说的这些话,也是她自己的人生准则,如果她是李云梦这样的思想,早就可以通过游离在那些富豪富少之间,换取更大的功成名就,而不是现在千方百计想要拒绝李乘风那个浪荡子弟。
“陆青玄,我觉得你有必要站出来解释一句吧?”
李云梦看着四面楚歌,都是指责辱骂的声音,不由得咬紧了牙齿,指甲都差点嵌入了掌心中。
“解释什么?解释我们因为什么离的婚?还是想让我为你辩护两句?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吧?”
“我没有在外人面前主动摸黑你,没有找你麻烦,这不就是对你最大的恩赐吗?”陆青玄淡淡的道。
“你从我这拿走那么多好处,也该知足了。”
李云梦眼神闪烁不定。
“不过有一点我必须得夸奖你。”陆青玄忽然话锋一转,“你的演技真的不错。”
“第二次复婚时,我还以为你真的痛改前非了,那栩栩如生的演技,不计前嫌,不计得失,处处为我考虑的心情,让我一度信以为真。”
“不过也有一点让我很好奇,那萧家同样是个不错的选择,你为什么没有跟萧俊龙在一块儿?傍上他,也能给你带来不少便利吧?”
“哦我懂了,那萧俊龙哪里有我那么好说话,每一分便利或许付出的都是血淋淋的代价。”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