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林微月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一次,夜诗雅怀孕的事,被陆深和夜薄言给爆出来之后,简直就是直接狠狠的打了四叔夜明成一家。
这次,林微月再次提起,竟然还提什么给夜诗雅举办婚礼,这能不气人吗?
“四叔,你的脸色不太好,你怎么了?要不要找陆深给你看一看啊?”林微月微笑着说着。
夜明成的脸色都黑了。
上一次,他女儿夜诗雅就是故意气林微月,结果,却被林微月设计,当场还被陆深给检查出来怀孕了。
这对于夜家来说,真的是奇耻大辱。
谁都知道,那个孩子是个野孩子,不能留,林微月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这件事,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
现在,她竟然还要叫来陆深给他看病!
就算是没有病,也能被陆深看出有病来!
哼!
夜明成也闭上了嘴。
这两个人带头反对,最后却都是铩羽而归,什么便宜也没有占到。
“要不要叫陆深啊?我有他的微信,我可以将人立刻叫过来。”文姝属于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竟然坐在一旁,一边吃瓜,一边拿着手机,准备随时记录,或者随时联系其他人。
文姝现在已经被夜家接纳了,自然也算是夜家的一份子,而且,还是夜家的长辈。
“不用了,就算有需要,我也有自己的家庭医生。”夜明成语气不太好的拒绝了文姝的“好意”。
在他们看来,陆深就算医术再好,也是夜薄言那边的人,谁知道陆深会为了夜薄言,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医生什么的,还是要用自己的人才能放心。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病!
夜明成差点被文姝的逻辑给绕晕了,连忙拉回了思绪。
“行了!又不是你们举行婚礼,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夜老爷子突然出声,打断了这几个人。
夜老爷子一开口,立刻屋里就安静了。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向夜老爷子,等着他发话。
“既然这是他们两个的婚礼,一切按照他们的意愿就行了。婚礼的时间虽然仓促了点,但确实是个不错的日子,至于那些琐碎的事,夜家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话,也不用在这里立足了。”
夜老爷子拍板定音。
林微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可他家其他人,都内心愤愤不平,很不甘心。
夜卿然和夜明成显然都很不甘心,可又不敢直接反驳夜老爷子,只好暂时闭上了嘴。
可他们闭嘴,不代表其他人也闭嘴。
比如说,那个怀了孕,不知道谁是孩子父亲的夜诗雅。
身为夜明成的女儿,夜诗雅一直都是家中被宠爱的公主,就连夜老爷子都很喜欢她,可这一切,都在林微月到来的那一刻,全都打碎了!
现在的她,在夜家人当中,总是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
今天被叫到这里,没想到要商量的,还是夜薄言和林微月的婚礼,这让她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当即,夜诗雅就开口了,“爷爷,我知道你疼爱堂哥,但是,他们二人的血液匹配结果呢?总不好我们人人都要遵守,反倒是到了他们这里,规矩成了摆设吧?”
夜诗雅一脸苍白,她不久前才将肚子里的野种给打掉了,身体虽然恢复了一段时间,可是,毕竟还是伤到了元气。
凭什么她怀孕了,家族就要用什么血液匹配作为借口,让她将孩子打掉?
如果她都被如此对待的话,林微月和夜薄言也要去查一下,到底他们的血液是否匹配!
她恶毒的祈祷着,希望这两个人的血液匹配的结果,是不匹配!
这样,婚礼就不用举行了。
总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倒霉吧!
她也希望林微月和夜薄言能体会一下那种感觉。
果然,她这个理由一提出来,众人松了一口气,也都纷纷看向夜老爷子。
没错,还有这个理由呢!
这理由还是被打掉了孩子的夜诗雅提出来的,夜老爷子平日里对夜诗雅也算不错,她刚遭受了打击,夜老爷子总要顾及一些吧?
夜诗雅自然是看到了夜老爷子的犹豫,顿时,她得意的朝着林微月瞪了一眼。
那表情,仿佛在说,只要有她在,林微月就别想进夜家的大门!
林微月被她幼稚的行为弄的很无奈,果然是被家族宠爱长大的小公主,思想竟然如此天真。
果然,还没等林微月开口,就看到夜薄言招了一下手,宋易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拿了过来,先递给了夜老爷子。
夜老爷子看过之后,眼中那唯一的一点担忧,也随时消散了。
“你们也看看吧。”
夜老爷子将手里的东西,给了管家,管家将文件先给了夜明辉,夜明辉只扫了一眼,就将文件又递给了夜明远。
夜明远也是扫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将文件给了老四夜明成。
文件到了夜明成的手里,夜明成倒是看的十分仔细,夜诗雅也连忙将头凑了过去,心急的想要看一看这里面的是什么。
可当她看到了里面的内容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不可能!”夜诗雅惊叫了一声。
要知道,她家之前也曾经拿到过林微月体检的血液,并且用那个血样和夜薄言保存在夜家的血样,进行了匹配。
匹配的结果,是不符合的!
而眼前的报告,却是符合!
这绝对不是真的!
他们哪里知道,上次他们拿到的林微月的体检血样,根本就不是林微月的,而是钱小雨用了她自己的血样,替换上去的。
他们测的,只是钱小雨和夜薄言的血液。
“爸,这份报告,恐怕没那么准确吧。”夜明成沉沉的开口。
他就差直接说,这份报告是假的了。
“哦?你有什么证据?他们的匹配结果,是我让管家监督的情况下做的,你这么说,是在质疑管家,还是在质疑我?”
夜老爷子面色不改,语气依旧平平的,可不知为何,就是有一种无形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