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许槿初被贺晏舟那灼灼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那眼神仿佛能洞穿她的内心。
她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心跳不禁加速,心中泛起涟漪。
贺晏舟的眼神深邃而热烈,仿佛能看穿她的灵魂,让她无法抗拒。
他忽然冲过来,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他的心跳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像鼓点一样有节奏,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微微颤抖。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脸色苍白、虚弱无力地摔倒在我面前的时候,吓得我心跳都快停了。
你对山洞的情况一无所知,就冲进去,还遇到了狼。
我真不敢想,如果那狼之前没有被我砍伤,你会怎么样。”
贺晏舟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许槿初的耳边传来他沉稳的心跳声,每一跳都带着紧张和关切。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丝,暖暖的,痒痒的,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
她不禁闭上了眼睛,任由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许槿初的内心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贺晏舟是真心关心她、在意她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有他的陪伴和保护,她不再感到孤单和无助。
“对不起,是我大意了。”许槿初轻轻地说,“还说我,你也是,为什么不跟张铁军一起跑,非得留下来独自面对狼群,好在没事,要是真喂了狼,到时候......”
“嗯?到时候什么?”
贺晏舟垂眸,望着她眼角眉梢突然浮起的一抹坏笑,轻笑着追问道。
许槿初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她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喂了狼,到时候成了狼便便,我可不管。”
贺晏舟听闻此言,不禁大笑出声,“那我就在天上看着你,保护你一辈子。”
他的声音醇厚而富有磁性,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柔。
“才不要,你都成便便了。”
许槿初佯装嫌弃的在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贺晏舟见状,眉毛轻轻一挑,他轻轻地拨开许槿初的手,忽地低头凑近她的脸庞。
两人的鼻尖几乎触碰到了一起,他的气息温热而沉稳。
许槿初感觉心脏猛烈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
他们两人如此近距离地对视着,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情愫。
贺晏舟的气息轻轻地拂过许槿初的脸颊,让她感到一阵酥痒。
就像微风轻拂过湖面,泛起涟漪。
“嫌弃我,嗯?”贺晏舟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魅惑和诱惑。
许槿初咯咯笑着闪躲,她的笑容灿烂而娇媚,仿佛在与他嬉戏。
“没有没有。”
许槿初立刻回答道,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们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回响。
空气仿佛燃烧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贺晏舟靠近许槿初,两人的呼吸几乎交融在一起,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浪漫与激情。
“那你的眼睛里为什么没有我?”他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
许槿初立刻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的心跳加速,脸蛋也不自觉地微微泛红。
她看着他的眼睛,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份深邃的情感让她的心跳加速。
“你再看看!”他再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霸道和坚持。
许槿初深吸一口气,努力把眼睛瞪大,让他看清楚她眼里到底有没有他。
贺晏舟唇边忽而勾起一抹宠溺的笑,随即,他迅速地低头,蜻蜓点水般地在许槿初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这一吻轻轻地落在她的唇上,如同羽毛轻轻拂过肌肤,带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
虽然早已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可面对他这般撩拨,许槿初的心跳还是猛然加速,脸颊也不自主地泛起了红晕。
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感传遍全身,让她几乎要颤抖起来。
贺晏舟的指尖在她颈间游走,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皮肤。
他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一般,让许槿初无法自拔地沉沦其中。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柔软的云端,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绪。
这种刺激让许槿初感到无比愉悦和满足。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你啊......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总是这么冲动。”
贺晏舟闭着眼睛,与她额头相抵,低低的嗓音充满了温柔和宠溺。
许槿初没回应他的仿若呢喃般的自语。
贺晏舟也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因为涉及对方,无论是她和他自己,都无法保持绝对的冷静。
他们的情感早已交织在一起,无法割舍。
吃过晚上后,许槿初才猛地想起来把信给许槿晴。
“怎么样?你同学怎么说,小梅的病,他能治吗?”
许槿初咬着手里的冻梨,期待地看着许槿晴问。
坐在炕里继续织手套的贺晏梅也忍不住放慢了动作,她知道自己病了,需要治疗。
为了不再给许槿初他们添麻烦,她会乖乖配合治疗的。
贺晏舟的视线也落在许槿晴手里的信上。
许槿晴看完信,把信放回到信封里,抬眸一笑,“他说可以治,不过需要带小梅去他那儿,就是有点远,在海城。”
“海城?”
听到海城两个字,许槿初心里闪过一丝复杂,她转眸看了贺晏舟一眼。
“于朗不就在海城吗,还挺巧的。”
贺晏舟点点头,“是挺巧的。”
许槿初转头,来到贺晏梅身旁,轻声问,“小梅,你也听到了吧,如果我带你去看病,可以吗?”
贺晏梅停下手里的活,抬起清澈的眼睛看着许槿初,轻轻地点了点头,“可以,嫂子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积极配合治疗的。”
许槿初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会儿她头脑清楚,眼睛有神,哪里能看出来她是个病人。
可她的确是生了病,需要治疗。
听到她这么说,她也放心了。
“嗯,等我们这边忙完,我就去陪你,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上夜校。”
贺晏梅冲许槿初笑了笑后,继续低头织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