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帝国联盟的皇太子,是未来的星际之王。”
帝胤眯了眯眼,“区区太子,很厉害?”
夜九幽沉吟片刻,分析道:“在星际的话的确很厉害,但是帝国联盟也有敌人,所以他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我,就是他的敌人之一。”
帝胤挑眉,“你们不是朋友吗?”
“我除了赏金猎人这个身份之外,其实还有另一个身份,隐门门主。是我在偶然间得到的,你可以认为是获得了某位神的传承,这个身份让我间接的成为了他的敌人。”
“但是我没有暴露这个身份,因为这个身份是不被星际容许的存在,一旦暴露,整个星际都会追杀我,帝国联盟也不例外。”
夜九幽讲到这里,轻叹了一息,“其实我和他没有仇怨,反而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在星际战斗中,我们曾多次互相帮助,我救过他,他也救过我。”
“成为朋友的第四年,他在星际战斗中牺牲了,我失去了唯一的朋友,而帝国联盟失去的确实唯一的皇太子,从那之后,星际大战持续了整整一年......”
“再后来,帝国联盟赢了,我依旧在为帝国联盟卖命,只是身边少了那个朋友。不过一年之后,我也死了,然后就来到这里借尸还魂了。”
帝胤黑眸中满是疼惜,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是怎么死的?”
“是因为归墟神印,帝国联盟在寻找它,我接了这个任务,拿到归墟神印之后我的飞船进入了黑洞,黑洞是吞噬万物的地方,进去必死无疑。”
“让整个星际闻风丧胆的第一赏金,就这么死了......啧啧,我自己想想也挺憋屈的。”夜九幽想到这个死法就情不自禁。
“疼吗?”
温热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上她的脸,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她一抬眼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双眼。
眸底闪着碎光,眼角眉梢都是担忧和心疼。
夜九幽轻轻摇头,小手覆上他的大手,“不疼,我在飞船里直接失去意识了。不过,我倒是承受了粉身碎骨的痛,毕竟从悬崖上被丢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具身体里面了。”
“之后就遇见了我,是吗?”帝胤声音轻轻的,看着她娇艳的小脸,恨不得时光倒流给自己两巴掌,他当时居然还掐她的脖子。
“对,然后就被你掐脖子威胁,还好归墟神印早就被我契约了,不然还真要被你掐死。”夜九幽轻哼了一声,小手在他脸上捏了捏,“差点你就没媳妇儿了。”
“对不起......”男人突然抱紧她,将头埋在了她脖颈发丝间,声音颤抖的呢喃着,“对不起,如果早知会爱上你,我一定在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好好保护你......”
夜九幽被他突然的道歉略感诧异,轻轻的在他头上摸着,柔声说道:“好了,我又没有怪你,当时我也想杀了你的,可惜我没有灵力。”
帝胤在她脖颈间轻轻蹭着,突然抬头问道:“你还没说,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让追云和逐风去查。”
“他叫,少典无忧。”
帝胤眉心微锁,沉吟道:“少典氏,好像听过......”
夜九幽惊喜的问道:“那你能想起来吗?”
“想不起来。”帝胤揉捏着她的耳垂,淡声问道,“这么激动,你是不是巴不得立刻就见到这个少典无忧?”
“哪有啊,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够在异世遇到以前的熟悉的人,有些惺惺相惜罢了。”夜九幽捧着他的脸揉搓,“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才没有,本尊何必要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吃醋。”帝胤嘴硬。
“哼,我看你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这张嘴了。”
帝胤突然挑眉轻笑,眸底染上一丝邪肆的颜色,“你确定最硬的是嘴?”
“......你有病啊?”夜九幽突然反应过来他话里有话,小手立刻捂住他的嘴,“快闭嘴。”
低哑的闷笑声从她的指缝中滑出,男人的唇似有若无的在她手心吻了一下,好像还有濡湿的触感......
夜九幽连忙把手收回来,紧紧的攥紧手心,“你是小狗吗,怎么什么都舔......”
“自己的媳妇儿,我亲两下不行吗?”男人凑近她,挺秀的鼻梁在她脸颊上蹭着,“乖乖,我们明天再回学院好不好?”
夜九幽侧过脸躲避他呵出的热气,软声说道:“为什么?尉迟彦说今天就要回去的。”
“不理他,明天再回。”帝胤抓着她的手,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腹肌上,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你在我腿上坐了这么久,我不太舒服......”
“你......”夜九幽顿时脸色爆红,也感觉到自己臀下有些坚毅。
男人拉着她的小手从他的腰封上掠过,一路往下探去
夜九幽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冒热气了,紧张的浑身紧绷,根本不敢乱动。
“今天你跟我说了你的秘密,我很开心,想和你继续深入交流,可以吗?”
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蹭着,轻轻柔柔的剐蹭她的耳膜。
“深入交流就不必了吧......”明明刚刚才煽情过,怎么这厮突然就涩情了。
帝胤抬起头看他,故意睁大的狭长黑眸显得有些无辜,“乖乖是不是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想听你多讲一些星际的事情。”
夜九幽:“............”
我信了你个鬼!
“回学院也能说。”她指尖动了动,想要把手抽回来。
男人薄唇轻启,发出了一声低哑迷人的轻哼。
“乖乖,你别乱动,否则我可就不保证待会的深入交流会不会改变方向。”他单手箍紧她的细腰,声音轻慢的说着,“气氛到了,现在就想听你说。”
夜九幽感觉脸颊已经着火,这厮说话的尾音都那么勾人。
帝胤单手掐诀,直接在客栈的房间里布下了阵法,“别怕,没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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