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情趣睡衣

误入青楼只是个插曲,并没有影响琮儿逛街的心情。

琮儿还是积极地跑在前面,江成璟在后面跟着。

“江舅舅,快点!”

不禁汗颜,他堂堂摄政王竟然成了小鬼头的跟班。

他俩算着时间,知道今天是月末,海云舒要在钱庄盘账到很晚,所以就继续逛集市。

琮儿:“江舅舅,娘亲生日,你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

“不是说好了,我只陪你逛。”

“作为老朋友,你忍心看她连个像样的生辰礼物都没有吗?”

好一招道德绑架。

江成璟头疼:“买,我买,行了吧。”

“江舅舅最好啦!”收到江舅舅的礼物,娘亲一定开心。

最终,琮儿在古玩店挑了一支玉螺凤簪。

江成璟付钱时,还摸着他的头夸赞:“一挑就挑了个最贵的,小鬼头,你真棒。”

琮儿就嘿嘿地傻笑:“江舅舅,该我陪你选啦。”

合着都是他出钱呗。

这娘俩,真是要把他吃干抹净。

江成璟在一间绸缎铺停了下来。

琳琅满目的锦罗绸缎,看得琮儿眼都要花了。

“要是娘亲能穿上这样的衣服,一定是京城最漂亮的美人儿!”

江成璟眉心微蹙,并不觉得,这些布料还欠点火候。

“太厚,有没有薄点的寝衣?”

掌柜地殷勤的很:“有,且看王爷要什么样式的了。”

他只就说了四个字:“若隐若现。”

江成璟算是这里的老主顾,他一来,掌柜的就直接清场了,店里的十来个伙计,专门为他服务。

不一会儿,几个人拿着各式各样的轻纱薄蝉衣站成一排,供他比对挑选。

色彩古朴的锦缎,精致典雅的杭锦,金碧辉煌的织锦,光滑如水的蜀锦,轻盈飘逸的罗纱,一针一线都显露出匠心独运。

琮儿疑惑:“这衣服有些透明诶。”

掌柜的笑着解释:“小公子,这种料子的衣服,就是睡觉时候穿的,轻薄顺滑,摸着可舒服啦。”

琮儿还是不解:“娘亲晚上穿这个睡觉,会不会觉得冷啊?”

江成璟嘴角一扯:“你懂什么?这才叫热情似火。”

江成璟开始选。

“这件颜色太俗,不要……这件款式老气,不要……这件也太暴露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一排衣服最后只剩两三件。

他看上了一件淡月色的镂空纱衣。丝绸如水般顺滑,质地细腻,柔软贴身,光泽宛如晨露,轻薄而透明。当你轻轻触摸它,它就如同清泉流过指尖,给人一种无比撩拨的感觉。

“就这件吧。”

蜀西的轻月罗纱,价值千金。

江成璟又放了一回血。

“王爷,这件衣服的尺寸您看可以吗?”

江成璟直接道:“肩收半寸,腰收一寸,领口子再大点。裙角的滚边把穗抽了,她不喜欢。”

他对她,了如指掌。

“好嘞。”

“半个时辰,能修好吗?”

掌柜的哪敢说不:“王爷尽管放心,现成的样板,很快就能裁剪好。”

回去的路上,江成璟跟琮儿商量:“小鬼头,回去你娘问起来,就说玉簪是我买的,衣服是你买的。怎么样?”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琮儿不肯:“我不要换。”

玉簪可是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挑选的,那件衣服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娘亲穿了没准儿还得伤风着凉。

他才不换呢。

江成璟威逼利诱:“你要答应的话,我给你买两串糖人,一个孙悟空,一个二郎神。”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咱们换!”

小孩子,还真是好骗。

晚上的生辰宴进行的很顺利。

琮儿特意叫莺歌去把娘亲骗到郊外的一处庄子。

从海云舒进来的那一刻,有祝福,有美食,有烟花,有礼物,一连串的惊喜让人目不暇接。

当然,点子是琮儿想的,钱是江成璟出的。

海云舒负责验收。

看着琮儿这么用心,海云舒真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琮儿最爱看烟花。

郊外的夜空,本就寂静而璀璨。在夜幕的深渊中,突然,一束烟花破空而起,像一颗流星在夜空中划过,留下一道灿烂的尾巴。

“娘亲,快许个愿吧!”

海云舒闭上眼睛,心有所想。

“娘亲,生日许愿不可以告诉别人哦,否则就不灵了。”

海云舒抱着他:“知道啦。”

琮儿一直疯玩到很晚才睡。

八角亭楼中,江成璟揽过她的腰,夜色下,她的双眸更加迷人。

“我送的礼物喜欢吗?”

海云舒故意装傻:“你说哪个?”

“你猜。”他指腹绕开她的束腰,蜿蜒向下。

琮儿刚才傻乎乎地拿着寝衣说是专门精心为娘亲挑选的,海云舒就已经知道是江成璟使得坏。

他很快就把她剥了精光。

月色下,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晶莹,滑嫩。

他在她腰根上轻轻一掐:“去穿给我看看。”

江成璟眼光独到,对她的身材足够了解,这件罗纱衣罩在她身上,如银雪覆冰河,清冷的禁欲,清纯的诱惑。

他小腹微涨。

向她脖颈间溺着。

“喂……这是在外面……”

兴致一来,谁还管他里面外面,总要把这股邪火压上一压。

江成璟的爆发力和持久力,她是领教过的。

虽说庄子里也没别人,可海云舒的羞耻心不允许她把声音喊出来。

只能捂着嘴。

他就偏不让,把她的手扣在腰上。

“云舒……”

“嗯……”

“我爱你……”

男女欢好时说得话,十有八九是迷魂汤。自己喝了晕,别人喝了更晕。

是与非之间,爱与不爱之间。

海云舒心里清楚,嘴上却也配合他。

“我也爱你……”

小时候,娘说过——男人面前,女人的舌头尖儿就要抹上蜜,别沾醋味,否则把那股酸味渐到男人嘴里,那什么酸的甜的,最后都成苦的了。

江成璟拂过长发,沉迷在她细软的声音里。

意乱情迷。

他在她耳边低语:“云舒,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