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您是领导,那样显得我们这些下属没大没小的。”
苏惠很反感季柏年这种自来熟,自以为是的语气,果断拒绝了对方的建议。
电话里,季柏年还在坚持。
“你这样教条呢,工作是工作,个人感情是个人感情,不能混为一谈啊!”
“呵呵,季部长,无论什么时候,您都是我敬重的领导,按照古代的话是怎么讲,那样称呼就是失礼之罪啊!”
苏惠强忍着心底的厌恶,再次很委婉地把季柏年顶了回去。
“呵呵,你可真犟啊,不过,我喜欢,给你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你有时间吗?到我住处来谈可好?”
季柏年接着说道。
许知远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这个季柏年可真行!
难道弄完了秦晓星还没过瘾,又打苏惠的主意了?
他依然没有说话,任凭苏惠处理这件事情。
苏惠流露出非常反感的神情,然后直接回决了季柏年:“季部长,时间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呵呵,你怕有别的问题吧,那你可想错了,我的住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别人,是谈一项人事调动的事情。”
电话的另一面,季柏年还不死心。
许知远听他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并不是季柏年完事之后送走了秦晓星,很可能秦晓星仍然在,他又打起了苏惠的主意。
否则的话,秦晓星还在他那里,正常思维也不能再找苏惠过去啊。
“真是时间太晚了,有什么工作的事情,要不明天说,要不您在电话里说吧,我确实不方便过去。”
苏惠很干脆地再次拒绝了季柏年。
本来她想找一个借口,比如说她人不在本地,在外地,没有办法赶过去。
但是,又一想,这样说的话就相当于表达了另一个意思,她赶不过去的原因是因为人在外地,如果人在本地的话,就能赶过去。
那样会让季柏年产生这样的歧义,以至于以后还会纠缠自己。
所以,苏惠快刀斩乱麻,直接把季柏年仅有的幻想给斩断,也不管他高兴不高兴。
季柏年没有立刻回复,停了一下,他才说道:“你呀,真是太扫兴了,我又不能吃了你。那好吧,就在电话里跟你说。”
“好的,季部长您说!”
这一次,苏惠往许知远怀里靠了靠,又牵着许知远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看样子准备应付季柏年的这个长线电话了。
“经开区办公室有个干事,叫秦晓星,我准备调到你们人事局。”
季柏年语出惊人,刚一说完,苏惠立刻抬头看向了许知远,她没想到今天事情还是与经开区有关。
许知远也没有料到是这件事情。
苏惠看过来的时候,很明显就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该怎么应对。
双方正连线的时候,许知远不可能开口说话,他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问号,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苏惠当即会意,问道:“季部长,这件事情经开区的许主任知道吗?”
电话里,季柏年的声音突然一变,听起来应该是生气了。
“我是市委组织部长,你是人事局长,调动一个办公室的普通干事,他还能挡得住吗?苏局长,这一点事情,你不会办不了吧?”
苏惠眉头蹙起,季柏年虽然是领导,但是这样没有礼貌而且没有原则地发火,她确实有些生气。
但她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又看向了许知远。
许知远摸了摸她的胸,又指了指果盘里的苹果,然后指了他自己一下,最后摆了摆手,又打了个问号。
苏惠眉头皱了皱,也摸了摸自己的胸,忽然蹙起的眉头云开雾散,心领神会地对着电话说道:“季部长,如果许主任不同意呢?那会很麻烦的,毕竟调人的话,必须要原单位的主要领导签字的。”
“那个我不管,你先办,如果你确定办不了,你再告诉我,明天,最迟明天我就要结果,你自己看着办吧!”
季柏年的语气很冲,噼里啪啦地说完,电话变成了一阵嘟嘟嘟嘟的忙音。
显然,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没有素质,没有道德,就这种东西怎么走上领导岗位的呢?就仗着有背景吗?”
苏惠气得一拍桌子,柳眉竖起,脸罩寒霜,大有凛然不可侵犯的架势。
跟之前依偎在许知远怀里的旖旎样子截然不同。
“季柏年就是一狗B,那天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喊他鸡波年,这样的领导根本不值得尊重,自私狭隘,好色,荒淫无度。”
许知远也是怒气冲冲数落起来。
“惠姐,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他说的那个秦晓星,现在正在他的住处,两人估计已经来了一轮,找你过去,很可能没安什么好心思。”
“他竟然敢这样?那不是太畜生了?这么说,那个秦晓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假如说再有一个女人过去,要是这个女人不同意,他们俩会合伙侵犯她了?”
苏惠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仿佛要吃人一般。
许知远点了点头:“我觉得很有可能,那个秦晓星现在可不是一般人,简直疯了一般。就在今天之前,她连季柏年都不认识,就用了一天,她就能跟季柏年上床,还让季柏年给她调动工作,你说她是不是什么都不顾,廉耻都不要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嗯,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啊,像疯狗一样。”
苏惠神色缓缓恢复,看了许知远一眼,忽然笑了一下:“我可是听说,那个秦晓星是你的前女友,她跟季柏年上床,你心里就没有一点波澜?”
许知远摇了摇头:“能有什么波澜,对于她,我的心早就死了。当初我也是眼睛瞎,看上了她,后来她傍上了陆万全的儿子陆涛,陆涛进去之后,她又跟了市政府秘书长……”
“啊,那我知道了,我知道有这么一个女的,原来她就是秦晓星啊,幸亏她暴露得早,不然你们结婚后,她再暴露,不是妥妥地给你戴绿帽子吗?这样的女人太恶毒了,我还听说她妈也不咋地!”
苏惠忽然像变了一个人,说话都有些八卦起来,盯着许知远问道:“我听人说,秦晓星她妈高月娥和陆万全被陆万全的老婆堵在屋里的时候,俩人还厮打到了一起,后来传出来,说陆万全不行,他俩在房间里啥都没干成,就是搂了楼,结果把陆万全给搂里面去了,这事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