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一道消瘦的身影,自前方的树冠上缓缓飘下。..
那模样,端的称得上是一副高人做派。
起码,这气质是李长寿所学不来的。
“我觉得您,大概,或许,应该是会相信的吧。”
“毕竟,我那么纯真,那么善良,那么无辜。”
李长寿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上去好像真的非常的无辜。
“你?”
“善良?无辜?”
“呵呵呵呵,你当我是傻子?”
“今天,你不死也得死。”
大津的宗师高手,掌心向前。
一波波的真气流转在手心。
眼瞅着就要将李长寿给拍死。
“喂,小心后头。”
李长寿朝着先天高手大吼。
“呵,这点小伎俩也想……什么东西!”
“啊!!!!”
大津的宗师高手本不屑一顾。
不曾想,脖子上真的出现了一丝小小的刺痛。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丝丝的眩晕感。
正当他想查看什么情况的时候。
胸前又感觉到了一阵无比剧烈的疼痛。
李长寿将手从衣服中抽出。
那便是他珍藏了多年的杀手锏。
暴雨梨花针。
出必见血,空回不祥。
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为了保证命中率,他还特地让小蚊上去分散了一波注意力。
二十七枚剧毒暗器,全部钉入宗师级高手的体内。
李长寿看都没看结果,捞起九公子转身就跑。
那速度。
别说宗师高手中了毒。
就算没中毒,也未必能追的上他。
“大人!”
大津王朝的先天高手,原本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好戏。
毕竟,宗师出手,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得饮恨当场。
没想到,场上的局势就如同风云变幻。
眨眼的功夫,宗师倒地不起。
一个小小的先天高手,居然真把宗师给干翻了。
这说出去,谁信呐!
“救……医……毒…………”
宗师高手微弱的声音嘀咕了几个词,便晕了过去。
暴雨梨花针和小蚊的蛊毒皆非等闲之辈。
若单只是一种,他或许还能压制一二。
可两种一同注射到他的体内。
那真是顾头不顾腚。
偏偏两者还相辅相成,完美的在血液中形成了融合。
“大人,大人!!!”
先天高手试探了一下宗师的鼻息。
还好,还没死透。
只不过,看他脸上那不断涌现的黑气,也知道。
再不及时找到解药,大人必死无疑。
此时,他也顾不得再追赶九公子二人了。
慌忙抱着宗师大人往最近的城池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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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知名密林处
“呼,呼呼呼。”
李长寿扶着树干喘着粗气。
“呕!!!”
九公子扶着大树疯狂呕吐。
刚刚李长寿可是扛着他一路风驰电掣过来的。
就那胃顶着的地方,那叫一个难受。
“不是,说你到底什么人呐!”
“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能让大津王朝派出先天高手和宗师级高手联手追击的,那绝不可能是一般人。
而且,九公子。
足以说明,他之前还有八个哥哥姐姐。
这得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李长寿的脑子有点不敢想象了。
“呕~~~多谢恩公相救。”
“不敢欺瞒恩公,其实我是当今皇上的第九个弟弟,也是父皇颂靖帝的第九个儿子---宋构。”
“追杀我的应当是大津王朝的高手,他们可能…………呕…………”
宋构的话没说完。
但李长寿也明白了。
只有把皇室正统全都杀了,才能更快的吞并大颂王朝。
目前,颂靖帝颂康帝一脉全部被俘虏。
其他的王爷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这么一来。
逃亡在外的宋构就成了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物。
也难怪,大津王朝连宗师都给派出来了。
就为了追杀一个纨绔子弟。
“行了行了,我明白了。”
“我们之间,鸡毛关系都没有,就此别过吧!”
“再见,告辞,不送!”
李长寿当即就是一个转身。
开什么玩笑。
光刚刚那场大战,就把他的底牌给耗尽了。
再跟这个衰星呆下去,怕是生死难料啊。
“别别别,等等,恩公。”
“能不能麻烦你再送我去一个地方?”
宋构有些不好意思的拦下了李长寿。
“不行,我很忙的说。”
李长寿果断拒绝。
底牌没了,他现在只想回深山或者大牢好好躲着。
“有好处!!!”
“我知道,刚刚先生用的应该是暴雨梨花针吧。”
“这东西,乃一次性消耗品。”
“浪费了先生那么强劲的武器,构深感歉意。”
“但构如今身无长物,思来想去,心里甚觉不安。”
“恰好,日前构收到一个消息,宫中某位前辈已经在某处安置下来。”
“寻我过去。”
“届时,必有厚礼相赠”
赵构也知道,这年头不给点好处,就想让人卖命是不可能的。
干脆画起了大饼。
当然,也不算大饼。
这大饼确实是可以做出来的。
据那位的说法,整个逃出来的宗亲王室中,就属他的血统最为纯正。
只要能得到那位的庇佑。
登基为皇,不成问题。
到时候,李长寿也算是从龙功臣了。
“宫中前辈?”
“那位太监大宗师?”
李长寿眼前一亮。
没想到,居然在宋构的口中得到了曹六叔的下落。
“先生,您也知道…………也是,大颂王朝习武之人谁不知道他。”
宋构自嘲的笑了笑。
想必,在大颂王朝习武者的心目中,他的地位跟皇帝比也不遑多让吧。
“知道,当然知道。”
“他是不是姓曹,然后长这个样子。”
李长寿随手在地上画了画。
虽然他的绘画技能不高,但勉强也将曹六的模样给画了出来。
“姓曹倒是没错,但这模样…………”
“我印象中,那位大人的模样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他常年跟在我父皇的身边,我自信…………”
宋构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开始摇头。
“不是这个模样,莫非他也会易容…………”
“等等,你是说他常年跟在你父皇身边?”
“当真一步也没离开过?”
李长寿一下子抓住了宋构话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