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明煦其实知道上面是什么,但他现在的身份是首都来下乡的高干子弟。
所以对这些,只能装作不知。
杨桃点点头,“这叫拐枣树,又名鸡爪子树,上面的果实可甜了,我小时候吃过。”
只是后面拐枣树越来越少了,她好多年没吃过了。
娄明煦没接话,下一瞬他就爬上了树,那动作快的,杨桃看了都心惊肉跳。
“娄知青,小心点。”
娄明煦刚找好一处落脚点,然后朝
“好,咱们摘一点就行了。”杨桃叮嘱着。
娄明煦嘴里应着,上树后,动作却没停过,一直摘了往下扔。
很快杨桃的背篓就装不下了,杨桃在征求过娄明煦的意见后,把他的背篓也给征用了。
前前后后忙活一个小时,两背篓装满,娄明煦才从树上下来。
“这么多,咱们俩肯定吃不完,我之前看书上说,这玩意可以泡酒,回头我也试试。”
娄明煦顺嘴道:“行啊,等你泡好了再请我喝。”
“没问题。”
两人收获颇丰,怕弄不回去,他们后面都没怎么捡柴火,把之前捡的捆好,娄明煦提议,他们先回去,之后再进山来解决这些柴。
杨桃没意见,这一背篓鸡爪子挺重的,要是上面再加柴火,她会被压趴下。
因为队里的人都在编席子,他们下山的时候,没遇上什么人。
回家放了拐枣和猎物后,两人又进了一次山。
不过再次下山的时候,他们俩看见顾白薇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男人的身边还有两个蛇皮袋子。
一看就是在交易,由于距离有些远,两人看了眼就继续走自己的了。
倒是顾白薇在送完对方后,发现刚过去的杨桃和娄明煦。
顾白薇眉头死死的皱起,心里有些后怕,他们俩到底看见了多少?
顾白薇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谨慎一点,不找个更偏远的位置,这下好了。
这不杨桃前脚刚到家,后脚顾白薇就来了,她告诉杨桃,自己只是找人买点东西,想寄回去给家里,没成想被他们撞见了。
“我以为那边没人,所以才选择在那边交易的,杨知青你能不能不告诉别人...”
杨桃:“可以。”
她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不过她还是和顾白薇说了句,让她谨慎点,别回头被人抓住啥把柄,有人盯着他们知青点。
她虽然不记得书里,顾白薇有没有遇见什么危险,但是根据定律,女主都是机遇和危险并存的。
顾白薇松了口气,“谢谢你啊杨知青,那娄知青那边。”
“我会帮你转告一声的。”
顾白薇彻底放下了心,走的时候,给杨桃留下一斤红糖。
杨桃看见后直咂嘴,顾白薇连个解释都这么大方。
当然杨桃没独吞,去给娄明煦送书的时候,拿了半斤红糖过去。
娄明煦一头雾水,“给我红糖干嘛?”
杨桃把刚才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娄明煦懂了,“这是封口费。”
心下觉得这个顾白薇有些不简单,不过这和他无关。
杨桃送完书就打算走了,哪知道被娄明煦留下来一起研究做风干兔子。
而做风干兔子没有的配料,只能找杨桃借了。
娄明煦给杨桃的那只兔子,被一并做成风干的。
后面几天,两人都是进山捡柴,顺便收获东西,不得不说,冬天的山里遍地是宝藏,什么野柿子,松子,冬笋等等。
除了头一天没什么人进山,后面还是有不少老人和小孩进山的。
杨桃屋檐后堆满了柴火,由于不够放,杨桃还在旁边搭了个棚子专门放柴火。
顾白薇见杨桃堆这么多柴,一想这里的冬天难熬,后面跟杨桃一块去捡柴了。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顾白薇又和之前一样,开始接近杨桃了。
杨桃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和她去山里捡了一次柴后,后面不再捡柴了。
顾白薇又不好意思问杨桃,为啥不待见她,所以只能自个一个人去。
结果就是顾白薇遇上了野猪,被野猪追的滚下了山坡,摔伤了腿。
等程修筠再次找到杨桃的时候,杨桃听完他说的,再次无语了。
好言难劝该死鬼啊这是。
早上的时候,她就说了,别一个人进山,她要是想去,等其他知青们再去。
现在好了。
可惜知青点这会儿没人,顾白薇那边又紧迫,杨桃不得不跟着程修筠,先去山里捞人。
路上,杨桃问程修筠,“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人给背回来。”
程修筠没说话,他觉得顾白薇这人邪门的很,每次一出事都要让自己遇上。
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第三次...
以后保不准还有第四次。
这山看来以后得少进!
要是杨桃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保不准会说,因为你们是书里的男女主角,女主角受到危险,男主当然要英雄救美了!
顾白薇看到杨桃的瞬间,心里表示已经麻木了。
和杨桃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杨桃看着一脸狼狈的顾白薇,嘴角直抽,“你还能走不?”
顾白薇点点头,“能是能,不过得让人扶。”
“行。”只要不是让她一个人扛就行。
至于程修筠,他还在盯着那头被他打死的野猪出神呢。
等杨桃扶起顾白薇,程修筠说话了,“杨知青,娄知青在家吗?”
杨桃摇头,“这我不清楚。”
她今天一天忙着晒柿饼,切冬笋呢,门都没出过,哪知道娄明煦在不在家。
正说着呢,娄明煦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程同志,你找我?”
话是对程修筠说的,视线却在杨桃和顾白薇的身上扫视了下。
“顾知青受伤了?”
顾白薇扯了扯嘴角,“对,刚被野猪追的时候跑太急了,没注意就...”
娄明煦没再问,倒是程修筠那边和他说,找他搭把手,把野猪给卖了。
见他们俩还在商量,杨桃和他们说了声,扶着一瘸一拐的顾白薇下山了。
小剧场:
程修筠拍着胸口,好险啊,这人又碰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