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穿进星际ABO文的直A渣男69

楼缪安先是以为对方的诓骗自己,但转念又觉得帝国的偏远星太多,有他没听过的语言很正常。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所以在问完了那段对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甚至有些懊恼为什么会和池嘉鸩坐在一起。

很快便到了下一次空间跳跃的节点,那艘幽灵飞船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

……

桑怀洲自然也看见了曼特旅游公司的飞船,他和兰曜被分到同个阵营后,便干脆直接组队,因为目的地相同,所以帝国军校的三艘飞船距离不算太远,自然他们也能看见那红色的飞船。

“曼特旅游公司?”兰曜看向桑怀洲,“这不是恶作剧吗?”

作为在星都长大的人,他们当然都听过曼特旅游公司的传说,只不过他们都深知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事实上这家旅游公司根本不存在。

“桑哥。”坐在后面的桑怀洲小弟忍不住开口,“我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传说?”桑怀洲不是太感兴趣地问。

“在宇宙中失联快死的人,总会遇上曼特旅游公司的飞船,那些人说飞船上一个人都没有,甚至驾驶室内也是无人操纵,并且这些飞船总是在宇宙中四处漫游,他们会出现在遇难者需要的地方。”

这人似乎也少看都市传说,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看着那艘红色飞船,“他现在跟着我们……?”

“你难道不知道有人特地会驾驶涂装成这个模样的非常做恶作剧?”桑怀洲十分怀疑这人每天在想什么。

况且每个星球也不是随意降落的,想要降临在星球上的星港,必须需要帝国的许可。

空无一人的神秘飞船,除非选择垃圾星降落,否则任何一个星港都不会容许它的进入。

兰曜在小时候当然也听过这家旅游公司的传说,但是长大之后他知道都是假的,星网上有个专题,就是假冒这家旅游公司的人,在做整活视频……他看了眼舷窗外的红色飞船,再有90个小时,他们就要进入第三个空间跳跃点。

“没有飞船会去诺特星球附近。”他说,“如果是恶作剧,到这儿就该停止了。”

进入第三个空间跳跃点后,那地方已经快要进入帝国的三不管地带……因为有虫族和星盗肆虐的缘故,少有个人飞船又或者是旅游飞船会去那附近,除非你的飞船上有大火力覆盖,又或者是雇佣兵什么的,不然没人会去那地方找死。

……

岑郁在知道距离第三个空间跳跃点还需要行进90个小时的时候,第一次对诺特星球的位置有了模糊的认知。

飞船上只提供简单的生命补充剂,之后的对抗赛里,他们也要服用这个维持日常的饮食。

在金色鸢尾花号终于远离了灰雾区之后,广播提示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也可以进入睡眠舱休息,接下来还有90个小时才能进入第三空间跳跃点,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养精蓄锐。

而金色鸢尾花号的睡眠舱设置,有些像潜艇的宿舍……岑郁和姜彦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了同一个宿舍内的黎崇鹤,另一个舍友没到,也不知道是谁。

黎崇鹤坐在狭窄的睡眠舱内,这种睡眠舱没有完全封闭的时候,看上去和普通的单人宿舍床铺差不多。

他手上拿着一些东西在翻阅,意识到有人进入这间宿舍后,他抬头,看见了岑郁和姜彦。

“二皇子?!”姜彦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黎崇鹤,他还以为这里的宿舍是按照座位号分布的。

黎崇鹤并未在意姜彦的惊呼,他看向岑郁,就见这人一屁股坐在了下铺。

进入鸢尾花号后,他们便不能再进入星网,联络器只能与同个阵营的人联系。

“他们就会放在那儿?”岑郁坐在下铺后,看向另一边的黎崇鹤。

他询问的是那些因为灰雾区,暂时还在昏迷的可怜人们。

“他们醒来之后,会看见联络器上的房间分配。”黎崇鹤道。

岑郁点点头,然后干脆躺在了简易床铺上……他在思考一件事,或许是阴魂不散的幽灵飞船,又或者是比想象中还遥远的诺特星球,一切都让他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诺特星球如此遥远,四周还有星盗和虫族,就算是想让他们提早接受考验,似乎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来这么遥远的地方?

黎崇鹤则静静观察着岑郁的侧脸。

他的联络器自然能够看到更多的信息,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终于收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大皇子苏醒了。】

【信息素出了问题。】

那消息是加密的,用只有黎崇鹤能看懂的代号向他传达了这么一个信息。

【……他好像变成了oega……】

黎崇鹤不用去思考,就知道现在到底会有多热闹,而他远在去往诺特星球的飞船上,什么都不知情。

他猜自己的那个姐姐绝对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机会,只是不知道对方准备怎么做。

……

池嘉鸩分辨着宿舍号,即便没有推开那扇门,他也知道岑郁在里面。

对他来说,岑郁仿佛蜜巢一般,就算吃了强效抑制剂,又喷洒了无数的气味阻隔剂,只要闭上眼睛,他依旧能找到岑郁在什么地方。

他的新娘,他想。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扇门,却又闻到了一股让他不快的恼人味道。

那是近乎同类的味道,他目光在岑郁身上停留了片刻,这才缓慢地看向了那个气味的方向……却发现在那儿的是帝国那位为人和煦的二皇子。

他仔细观察着黎崇鹤,确认自己并未感觉错,那恼人的味道居然真的是从黎崇鹤身上传来的。

太可笑了,池嘉鸩突然想。

他看着黎崇鹤,发现黎崇鹤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对方看见自己好像在看什么臭虫一般,但很快他又收敛了自己的敌意,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你是剩下的那个人?”

池嘉鸩也笑了起来。

“是。”他伸手摸着自己脖颈后,那据说是腺体的位置,“小郁,我的脖子后面有些痒,可以帮我看看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