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最近怎么又长漂亮了,嗯?”皇帝一只手轻佻地按住贵妃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贵妃有些不好意思地扑在他怀里,耳朵泛起淡粉色。
皇帝被贵妃的这副样子逗乐了,他乐呵呵地把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说道:“贵妃,怎么还害起羞来了?”
皇后太过正经,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是那副木讷样。
这后宫佳丽三千,比贵妃漂亮的也有,但他还是最喜欢贵妃,他就喜欢她朝他使小性子的样子。
皇帝躺在龙椅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贵妃的耳垂,轻轻哄道:“今天晚上去你那儿好不好?”
这几天待在皇后那儿,可真的憋死他了。
贵妃哼了一声:“皇上爱去哪儿去哪儿,臣妾哪敢左右您啊?”
皇帝眼里满是笑意,他刮了刮贵妃的鼻子,笑骂道:“又使小性子。”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喜欢的不就是贵妃使性子的那个样子吗。
“皇上,臣请皇上早点派兵支援!”一个大臣痛心地跪在地上。
皇帝旁边的太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位大人说了快半个时辰了,皇上好像一点都没听进去。
“朕还是喜欢贵妃上次的那个味道。”皇帝跟贵妃说着贴心话,一点都没注意
眼看半个时辰又快过去了,太监小心翼翼地弯着腰:“皇上。”
皇帝不耐地挥了挥手:“滚一边去,朕心里有数。”
太监看着跪在地上摇摇欲坠的人,无奈摇了摇头。
这皇上的事情,哪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的啊。
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又是政策不利又是腐败,这不是明晃晃打皇上的脸吗。
底下的大臣都麻木地低着头,他们早就已经对他们的国君绝望了。
他登基那会儿还会装一装,每个人的意见也会象征性地听一听,但现在的早朝算什么东西啊,他不是在和贵妃调情就是和别的什么娘娘摸来摸去。
年纪轻点的大臣倒没什么反应,年纪大点的大臣看到这一幕经常被气得昏倒。
门口站着的太医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毕竟每次早朝都会有上了年纪的老臣晕倒。
皇帝看着
这群老东西是跟着父皇打江山的,声望很高,他一时也动不了他们。
可是看着他们嫌弃的眼光,他真的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
皇帝冷笑一声,他冷冷地看着不起朕吗?”
大将军也没想到皇帝会直接点他名,他脸上也有些过不去。
他皱了皱眉直接撇过了头。
如果一个国家的国君是这个样子,那那个国家迟早都会灭亡。
见大将军不说话,皇帝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直接把怀里的贵妃推开。
“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看样子大将军对朕很是不满啊?”
皇帝的眼神有些阴暗,他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不就是觉得他不配吗,不就是更想要贺瞻远坐在这个位置吗?
皇帝的手紧紧抓着龙椅,贺瞻远也好,这些看不起他的人也好,总有一天,他要一个一个地把他们碎尸万段。
其他大臣打着圆场:“皇上,大将军就是嘴笨,他没有那个意思的。”
“对啊对啊皇上,您也知道大将军就是一个粗人,哪能跟您比啊,要看不起也是您看不起大将军嘛。”
一个大臣拉了拉大将军,示意他跟皇帝道个歉。
大将军冷哼一声,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让他道歉,想都别想,他早看这个狗崽子不顺眼了。
而且摄政王已经答应了,他才不怕这个蠢货。
大将军不道歉,大堂上的气氛又冷了下来。
皇帝冷笑一声,环顾了一下四周,他倒是要看看,他接下来要杀多少人才好。
“摄政王呢?”皇帝眯了眯眼睛,“别告诉朕摄政王的身体又不适了。”
旁边的太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皇上,摄政王说他病得起不来。”
皇帝直接气笑了:“好啊,这一个两个的,看来朕该好好给你们上上规矩才行。”
“来人,去摄政王府给我请摄政王过来,朕倒要看看这摄政王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他眼里涌现一丝杀意:“摄政王今天就算是变成了一具尸体,抬也要给我抬上来。”
兵权已经在他手上,贺瞻远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摄政王吗,不过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皇上何必动怒,臣这不是来了。”
锦衣卫刚准备出去,贺瞻远就直接进来了。
锦衣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该走还是不该走。
贺瞻远平静地看着龙椅上的皇帝,摆了摆手:“去门口守着。”
“是,大人。”锦衣卫朝贺瞻远行了个礼,守在了大堂门口。
皇帝的眼神死死盯着贺瞻远:“摄政王对朕的锦衣卫倒是很熟悉。”
贺瞻远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对皇帝笑了笑:“皇上说的是,毕竟跟了臣十几年了。”
皇帝看着他嘲讽道:“摄政王好大的派头,朕看你的派头比朕这个皇帝的派头还大。”
贺瞻远认真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他从小派头就很大。
“听闻皇上寝宫里载了一大片文殊兰。”贺瞻远开门见山。
皇帝盯着他,没有说话。
贺瞻远这是什么意思,所有人都知道他曾经中过噬魂蛊,他这是在当众打他的脸吗?
“摄政王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明明住在宫外,连朕寝宫里的事情都知道。”
贺瞻远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确实挺灵通的。”
皇帝见贺瞻远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摄政王问这个做什么?”
“臣有个朋友中了噬魂蛊,所以想借皇上的文殊兰一用。”
皇帝讽刺地勾了勾唇角:“那摄政王可想错了,这文殊兰,朕还就真不借了。”
好不容易被他抓到贺瞻远的把柄,他可不会随随便便放过他。
贺瞻远叹了口气:“那可真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