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儒道奋斗记(六十五)

褚凝嫣是

“檀香姑姑,我落水的事情查的怎样了?”凉亭里,褚凝嫣一边都弄小家伙,一边漫不经心的询问。

“回公主,还正在查。”檀香小心翼翼地说,看着褚凝嫣的脸色,又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刘恒?”褚凝嫣狗狗嘴角,“我能见他吗?”

“这个……须禀明皇后娘娘。”

“嗯,那便去吧。”褚凝嫣说着便站了起来。

“殿下,您才刚醒,现在见外男是不是不大妥当?”檀香尽责的规劝。

褚凝嫣想了想,“那便不去了。”反正着急的不是她。

檀香松了一口气。

如褚凝嫣所料,她醒来的

此时刘恒一身白衣,头戴玉冠,脸上挂着浅笑,看起来就是一个如玉的片片公子。

“多谢刘公子相救。”褚凝嫣坐在那儿,既没弯腰,也不鞠躬,就朝他拱了拱手,看不出一点儿诚意。

果然,这人确实有问题,脑子里别人多了点儿东西。褚凝嫣看向亭外站着的太监宫女,他们的气息浑然一体,不像眼前这位。

气息驳杂,有三种气息混合,特别是脑子里的那个光团,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刘恒笑容僵了僵,但瞬间调整好情绪,笑着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嗯,确实。”褚凝嫣点头,站了起来,靠近刘恒。她感觉自己可以取下那光团。

刘恒不解,但未动弹。

亭外侍候的檀香姑姑的人,见此情形焦躁不已。

就在这时,褚凝嫣将手伸向刘恒的脑袋,未还得及反应的刘恒,最后只看见一只嫩白的小手朝自己伸来,然后脑袋传来剧痛,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公主!”檀香姑姑惊呼。

褚凝嫣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的收回手,手中已经握着一个本书册模样的光团,“呀,这么简单?”

亭外的檀香姑姑心脏提到嗓子眼,正以为自己公主要败了名节时,刘恒竟然晕了过去,而他们家公主手里维持拿东西的姿势,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丝毫不理会晕过去的刘公子。也没有让他们去叫太医的意思。公主就那样坐着,姿势变成了看书的姿势,但是,她手中明明没有书!

檀香姑姑掩下心中的惊骇,忙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褚凝嫣手中的光团在她眼中已经画作了一本书册,名为古诗三百首!里面记录了整整三百首佳作。

褚凝嫣看一眼古诗三百首,又看一眼昏迷中的刘恒,“怪不得这厮,能做出这么多文诗。果然是抄袭的。”

“可在真是词华流光,缀玉连珠呀。”褚凝嫣看着这些诗文,心生欢喜,感觉整个人都幸福得冒泡儿。

有好诗品读,褚凝嫣渐渐就忘了时光,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声呼喊,才将她惊醒。

“嘉禾妹妹?”褚凝嫣抬头看去,是秦臻。“清郡王,你怎么来啦?”

“是父皇让我来叫你的。”秦臻疑惑地看着褚凝嫣地双手,哪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呀?所以嘉禾刚才是在做什么?

“哦,好,马上就去。”褚凝嫣站起身,撇到刘恒的位置空无一人,问,“檀香姑姑,刘公子呢?”

“回殿下,刚才陛下传唤了刘公子,婢见公主正忙,便没有打扰。”檀香小心说道。

“他醒了?”褚凝嫣诧异看向檀香。檀香摇摇头,没有说话。“哦,清郡王,我们走吧,皇舅舅怕是等急了。”

路上,自觉身为哥哥,要对妹妹终身大事把关的秦臻,忍了忍还是问了出来,“嘉禾,刘恒他刚才来了,你们聊得如何?”

“刘兄虽然才名在外,但却不擅长料理家事。”

“啊?”褚凝嫣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秦臻以为她在装傻,语气严厉了几分,“刘兄不是良配。你之前见过的婉兮姑娘至今还无名无份的跟着他。”

褚凝嫣无语地说,“他是不是良配,关我什么事?你不会以为我要以身相许吧?”

秦臻闻言呼吸一滞。

“你以为他是谁?”褚凝嫣撇了他一眼。

秦臻松了一口气,“嘉禾你放心,父皇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我知道。”

秦臻撇了眼褚凝嫣一直维持握东西姿势的左手,问,“嘉禾你左手拿着什么东西吗?”

褚凝嫣撇了手中的金色书册一眼,才想起其他人应该事看不到的,眼珠一转,说,“没有,手抽筋了。”

秦臻嘴角抽搐,抽筋了!

落霞宫距离御书房不远,一刻钟时间便到了。

“皇舅舅,是我落水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嘉禾来了,看看吧。”皇帝递给她一张供词。

褚凝嫣接过,看了一眼,便将里面的内容纳入眼底,“果然不出所料。”

“你猜到是刘恒?”皇帝诧异。

“差不多,他应该知道我的特殊。”褚凝嫣点点头,之前是猜测,从他脑袋里拿出那本“书”后,是肯定。

“他知道?还有谁知?”皇帝眼中精光展现。

“应该没了,当初我虽然还不知自己情况特殊,但去卖画时也是扮成男装的。”褚凝嫣忽然想到两个人,“还有周祁和一个叫姬郢的人。”

“当初我在他们面前画过一幅画,那是我才刚……还不知道。”褚凝嫣却不太担心,如果他们要对自己不利,恐怕早就实行了。

“姬郢,是皇后的侄子。”皇帝语气幽幽。

褚凝嫣摇头,“他们应该没有说出去。”

一旁站着的秦臻一头雾水,什么特殊,什么没有说出去?怎么还和郢表哥有关系?秦臻过分活跃的情绪,终于是引起了褚凝嫣的注意。

“清郡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皇帝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止褚凝嫣。

“父皇,嘉禾妹妹?我需要回避吗?”秦臻知道有些秘密,是不能为外人道德,虽然他很想知道嘉禾口中的特殊。

甚至他有种感觉,嘉禾的特殊是父皇重视她的理由。

“坐吧。”

秦臻心脏跳动的厉害,他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是!”

皇帝点点头,视线落在褚凝嫣的左手上,“嘉禾,你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