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无疑是一个重磅炸弹,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时间人心惶惶,各大庇护所也即刻关闭了庇护所所有的进出口,尤其是大门那。
已经开始不再接收外面的幸存者了。
这也是为了防止,身上携带了菌种的幸存者,混进庇护所内。
如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放他进来,那整个庇护所的人都将会沦陷。
但流浪在外的幸存者人数过多,各大庇护所如果不对他们进行接纳救治,那他们将真的无家可归。
随着被阻挡在外的幸存者越来越多,他们没有去处,便在庇护所外安扎起了小帐篷。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身上的食物也即将耗尽,但庇护所近在眼前,里面的人不给他们开门,他们也进不去。
人群如果聚集太多,也会产生乱子。
各大庇护所高层一致决定,在庇护所外建一个安全隔离所,所有想要进入庇护所的幸存者。
都要在临时隔离所内住上半个月,直到身上没有任何菌种症状,才能够进入庇护所内。
一时间等待在庇护所外的幸存者喜极而泣,尤其是从庇护所关门后,便一直等待在这里的幸存者。
他们是第一批等待在这里的人,也是最害怕的,毕竟他们等待的这些时间里,接触的流浪幸存者最多。
这一个月内,估计自己身上也感染了不明菌种,庇护所外的隔离室搭建好后。
等待在外的幸存者,都蜂拥着想要第一个进入隔离室。
目前各个庇护所人人自危,谁还顾及的上外面的人,就连之前在外做任务的幸存者。
即使回到庇护所后,也得在隔离室待上半个月的时间,才能进入庇护所。
隔壁的女人像是找到了乐趣一般,每天路过向榆的房门时,都会在外面叫嚣上一段时间。
向榆则紧闭房门,没有出去的打算,任凭她在外面叫嚷,反正也叫不了多长时间了。
庇护所里的喇叭也一直都在喊,“请各位幸存者在家做好防护,关闭门窗,不要出门,最好在兑换大厅里兑换一点消毒水回家。”
但消毒水也属于医用范畴,眼下更是稀缺物资,兑换大厅里即使有消毒水。
也会优先给庇护所高层和科研人员使用,兑换的价格已经来到了五百一瓶。
普通幸存者哪里消费得起。
人群即使怨声载道,但他们住在庇护所的这几年里,也早已经习惯了,所有的物资优先供给给高层和科研人员。
有人不满意这种分配,想代表幸存者发声,但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大众的视线里。
早上起床后照列给房间消毒,墙上挂着两套防护服,房间内都消完毒后,向榆便随手拿起一套防护服穿上。
针对白色菌种的药水很快就会研发出来,到时候就不用每天这么小心了。
早上房门依然传来嘭嘭的响声,以及孩子的嬉笑声,隔壁两个小孩在妈妈的撺掇下。
也会来向榆房门前拍打。
但很快,这些声音都消失了。
隔天早上,上午女人依旧在门外叫嚣,但下午,隔壁便传来哭天抢地的哀嚎声。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她丈夫身上的感染更加严重,也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甚至两个孩子由于免疫力低,也感染了和她老公同样的菌种,而她就比较幸运了。
虽然同样感染了同一种菌种,但她的症状比起老公和两个孩子,要轻上不少。
并且现在也属于及时发现及时治疗,她能活下来,但老公和两个孩子估计撑不下去。
“你老公已经没救了,两个孩子的话建议马上送到隔离室去,”医生查看着她丈夫的身体特征。
发现肺部积水严重,人已经窒息而亡了,死亡时间至少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属于发现也不及时那种。
医生满是责备的目光看着女人,老公和孩子身上的这些症状她平时都看不见吗。
还是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
女人在医生责备的眼神下,感觉自己全身都在被凌迟,还没从失去丈夫的心痛中缓过来。
便听见两个孩子也要死去的噩耗,她一时间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前两天都还好好的啊,怎么会,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看着老公的尸体被医务人员抬走。
女人跪坐在地上哭喊起来,右手紧紧掐着自己的大腿,哭了一会儿后她像是想到了。
站起身朝着向榆的房门跑去,手脚并用地踹着向榆的房门,“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