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口粮的,当时搜查整个帐篷时都没有搜出来,估计都被他给吃了,要想让他还回来,估计不可能了。
女人扑在青年身上,一拳一脚的都是下的死手,向榆就在一旁看着,这些巡逻队的人赶忙上前将女人给拉开。
因为这女人下手忒狠了,直接往那青年断掌处招呼,一脚一脚的踩在他那才包扎好的手掌上。
纱布已经被踩掉,女人沾着火山灰的鞋底直接撵在伤口处,在这个时候,偷人口粮,与杀人无异。
青年一声又一声的惨叫着,引来周围好几个帐篷的围观,在知道他都做了什么事后。
众人皆是露出鄙夷的神色。
女人知道火山灰带来的危害,甚至蹲下身拿起一把火山灰,往青年伤口处抹去。
“你不是喜欢偷吗,偷到硬茬子头上了吧,这手断得好啊,断得活该,怎么,还想要别人负责,要不要点脸啊。”
那些巡逻队的人看着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青年,随即便立刻上前将女人给拉开。
他们本以为女人也只是打他出出气,哪里能想到她手段这么狠。
火山灰粘在他的断掌处,不断的侵蚀着他的伤口,他只感觉伤口比起刚才,更加疼痛了。
一个没有忍住,直接昏死了过去。
而巡逻队的人看着向榆和那个打人的女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找她们俩谁负责了。
“队长,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是他自己手脚不干净在先的,而且偷食物这种行为……。”
没当场杀了都算好的。
那名巡逻队长看着向榆和打人的女人,他其实也不想出这个头的,只是那名青年拿了不少东西贿赂他。
此时见自己手底下的人都这么说,便招呼了几人抬着青年去了医务帐篷处。
算了,既然收了他的好处,那还是要做点什么的。
已经昏死过去的青年被两名巡逻队员架着离开,而那个打人的女人却朝着向榆走来。
“干得好,我要是有捕兽夹,我也放在背包里。”
女人还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向榆捡起地上的捕兽夹,用帕子将背包和睡袋上的血迹都给擦干净。
但此时帐篷里的人已经没人敢睡在向榆周围,向榆也乐得清静。
他们帐篷里的小偷已经被抓住,昨天被安排睡在隔壁的女人也屁颠颠重新搬回来了。
一个帐篷安排的入住人数就是十二个,她昨天虽然被安排去了隔壁,但隔壁多了她这个人后,便显得拥挤起来。
重新搬回来后,她看着向榆身旁那多出来的空位,直接把睡袋和背包往向榆的身旁放去。
“嘿,我又回来了……,”她将帐篷在向榆身旁铺平展开,背包也随意的放在两人中间,对向榆无比信任。
那青年吃了她三天的口粮,她现在背包里还剩下的便是一些水和干粮了,省着点吃,能度过剩下的十二天。
就是每一顿都不能吃太饱。
那青年偷口粮还挺挑,基本上拿的都是她的肉食。
晚上营地里准时六点半熄灯,除了那几位专家的帐篷里还有灯光,其他的地方皆是一片黑暗。
帐篷里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女人的睡袋和向榆仅仅隔了一米距离。
“喂,你睡了吗。”
女人小声在黑暗中喊着,向榆此时正在擦身上的火山灰,这些火山灰长时间留在身上,恐怕会腐蚀皮肤。
“你不睡觉吗?”就在她继续碎碎念时,向榆终于回应了她。
她将头扭朝向榆的方向,“你也太高冷了吧,像个闷葫芦,我叫颜修莹,你叫什么啊。”
“向榆……。”
“什么……,咸鱼,你真的叫咸鱼……。”
她一脸认真,甚至还翻了个身,似是不敢相信居然还有人名字叫咸鱼。
向榆擦火山灰的动作都顿了顿,她的名字发音确实和咸鱼有点像,之前也有人叫错过,不过她也懒得纠正了。
“我要睡了。”
向榆收起湿巾,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在没有任何娱乐的当下,疲惫劳累了一天,大部分幸存者基本上都是倒头就睡了。
听着向榆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颜修莹也没在叨叨,很快她便睡着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就在第五天时,此时帐篷里的众人正在吃东西,但坐在对面的大叔却开始频繁揉眼睛。
向榆时不时抬眼看他,发现他眼白的部分随着每一次揉搓,开始逐渐便成了血红色。
他们身处的环境是火山坑底,这里的火山灰浓度是外面的十倍。
他的眼睛长时间沾染火山灰,已经开始被慢慢腐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