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辈,你真是狂到没谱了啊,老夫若连你这小娃娃的挑战都不敢赴约,那老夫还不如从此封针,不再悬壶济世!”
周恒安听到叶城的话,不由大笑起来了,如同看到一个傻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哪怕会点医术,又怎么能跟他比呢?
可是对方竟然说望闻问切,针灸,推拿等等,随便拿出来一个,都能比他强,这不是开玩笑吗?
自己行医几十栽,若还不如一个小娃娃,那他学这么多年医术,都学到狗身上了。
“老夫也不想欺负你,你刚才说的那么多,你也随便选一种,你若能赢下老夫,别说拧下老夫脑袋了,你让老夫干什么,老夫就干什么,如果你输了,老夫也不为难你,跪下给老夫认个错,说自己是欺世盗名之辈,就算过去了。”
大声的喝道。
“就是,我父亲是何许人也,还能怕你不成?”
周承载也不由冷笑起来,不屑的说道。
而白海生和孙洁静两人内心不由冷笑起来,周恒安的医术虽然不能排在省城前三,但是至少也是前五的存在,论医术还能比不过叶城?
不过他们却没有出言羞辱,挑拨叶城和周恒安起冲突,已经足够了。
只是白音璇却不由暗笑起来,叶城的医术绝世无双,与周承载比试,那就等于是欺负周承载啊!
“好,我这就让你知道,你所谓的医术,在我面前,一文不值!”
叶城冰冷的说道。
“那随你,你来什么,老夫接什么!”
周恒安也傲气的说道。
“那好,那我同样也不欺负你,就那白老的病说吧,那我就问你一句,你看出来白老的病因了吗?别告诉我,说得这么天花乱坠,连最病因都看不出来吧!”
叶城脸色冰冷的说道。
“哈哈哈,老夫还以为多难呢?白老的病因,老夫岂能看不出来?”
周恒安不屑一笑,旋即又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白厚安道,“白老最近日理万机,操劳过度,又有些贪吃,才导致这局面,老夫刚才已经调理过了,白老服下几服药就好了!”
“对,对,周神医所言甚是,之前我父亲一直忙着开会,连续开了好几天了,今天天气太燥热了,父亲又吃了一些冷冻的点心,后来就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白海生急忙给周恒安作证。
“是的,老爷子吐血之后,我们立刻打电话给周神医,周神医施针之后,老爷子才缓过来。”
孙洁静也满脸微笑的说道。
“臭小子,白爷和白夫人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什么话说?认输了吗?还是你说的病因与我父亲讲的一样?”
周承载冷笑地说道。
“拾人牙慧的事情,我干不出来,周神医,你只是看出白老病因的表象,却没有看到白老为何生病,所谓的疲劳,白老平时就不忙了吗?所谓的凉品,白老平时就不吃了吗?为什么这一次这么严重?”
叶城冷冷的说道。
“这……”
一瞬间,白海生和孙洁静都懵圈了,因为白厚安平日里就喜欢吃冷的东西,而且工作起来也是不要命的,这一次发病的确是太怪了。
“叶城,我爷爷平时就忙,而且喜好冷饮,之前的确是好好的,不可能到直接吐血啊!”
白音璇急忙站出来力挺叶城。
“哼,那还不简单吗?俗话说得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白老正是因为之前的积累,这一次发病才会这么严重!”
周恒安冷哼一声,然后又朝着白海生和孙洁静说道,“白老这么大年岁了,你们以后得管管,不能吃那么多凉品啊!”
“是,是,周神医所言甚是,我们一定管,一定管。”
在白海生和孙洁静心中,周恒安说的才是真正的病因。
“好了,叶城小儿,我父亲已经解释了,你现在还能说出来什么来?”
周承载不由冷笑的说道。
“日积月累?能会这么严重吗?能直接吐血?连病人最基本的阴煞入体都看不出来,还在这里指手画脚,充当神医,我都替你害臊!”
叶城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什么?我爷爷也阴煞入体了?那有危险吗?”
白音璇听到叶城这话,顿时慌了起来,本来她以为就她三姑阴煞入体,结果就连爷爷都中招了,这说明事情不简单啊!
“放心吧,音璇,我刚才已经出手了,虽然没有全部驱除,但是不会伤及到你爷爷的性命。”
叶城微笑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白音璇顿时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阴煞入体,老朽学医五十载,行医四十载,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敢情白老是中邪了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就你这水平,也配与老夫一较高下,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周恒安不由大笑起来,不屑的说道。
“就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神神鬼鬼的事情,我父亲一生最讨厌便是这些封建迷信,这一局,你输了,给周神医跪下道歉吧!”
白海生冷哼了一声,冰冷的喝道。
“大伯,叶城并没有输!”
白音璇听到白海生的话,立刻站出来反驳。
“哼,这还叫没有输吗?都把中邪说出来了,小子,你未免太搞笑了吧?你们青木阁都这么替病人治病的吗?还认赌服输,免得丢了你们青木阁的脸!”
周承载也冷笑一声,望着叶城,淡淡的说道。
“哦?我输了?真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勇气说这话,既然周神医不相信,你看看白老的左右两脚心,那里的煞气,我还没有来得及驱除,你看看不是煞气,又是什么?”
叶城指了指白厚安的两脚,淡淡的说道。
之前叶城虽然给白厚安驱除脑袋上的煞气,但是因为白音璇没有拿山参过来,叶城就没有把脚上的煞气驱除掉,没有想到就派上用场了。
“哼,看看就看看!”
周恒安不由冷哼一声,根本不相信叶城的话。
他快步走了过来,径直的脱掉了白厚安的脚上的袜子,只是等他看到脚掌心之后,整个身躯猛然一颤,因为在白厚安的脚掌心,的确有一股黑色印记。
“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周恒安急忙脱了白厚安的另外一只脚,同样也看到了那股黑色印记,这让周恒安第一次感觉到惊慌与难以置信,他颤抖地打量着两脚的黑色印记,更让他崩溃的是,这黑色印记竟然隐隐好像流动一般,更是散发出一丝冰凉的寒意……
“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你的医术太差而已!”